就在團藏渾然不知自己彷彿捅了馬蜂窩般引得木葉銳全出時,讓我們將時間稍稍向前挪些許,看看團藏究竟對鳴人做了些什麼。書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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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這兒可真大啊……」雖然在團藏帶領下七繞八拐地走了不冤枉路,但眼見得終於抵達了組織大本營,標示著此行最重要的兩大目標完其一之後鳴人心中依舊是忍不住鬆了口氣,藉由外表這副天生的稚齡偽裝讓自己看起來就像是個因好奇心重而大驚小怪咋咋呼呼著的單純孩,雙張合間順理章掩飾著神鬆懈下角浮現出的那抹難以抑製的笑意。「吶吶!團藏爺爺團藏爺爺!你快來啊!前麵那棟房子看起來超超超超——級像村裡的火影辦公大樓呢!難道說……那就是團藏爺爺的家嗎!好厲害的樣子唉!」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吧?在火影辦公大樓正下方地底這麼一個基本沒人會注意到的絕佳地段開鑿空間並建立組織大本營,難怪三代目爺爺安排那麼多人手進行偵查也找尋不到半點蛛馬跡,合著是燈下黑啊!團藏這老傢夥,到底還是有夠狡猾的……不過現在好了,隻要我將這有關組織大本營方位的最後一份報傳遞給日斬爺爺,這老傢夥苦心經營瞞著的基地,可馬上就會大白於天下咯。」
心中思量打趣間,鳴人暗地裡的作倒也並未因為抵達組織大本營而就此停頓下來,主解除先前早已開始與三代目火影商談互報卻遲遲沒有自行消散反饋記憶給本的影分,一邊順勢消化整理著這段時影分與三代目火影、宇智波富嶽之間的談容並試圖找出自最為關心的團藏究竟有無接三勾玉寫眼這一關鍵問題的答案,一邊將地下暗道最後一岔路分支的正確路線連同組織大本營坐標就在火影辦公大樓正下方地底的報傳遞給其餘影分,以便能向三代目火影等人第一時間傳遞去最新報。
到這一步為止,雖然因為團藏的有意拖延而浪費了不時間,更是有可能存在著伊邪那岐這麼一個被忽略了的bug級保命神技提前出現的,但就整況而言一切進展順利,還算是在鳴人構想計劃的掌控之……在鳴人想來,隻要能確定團藏有沒有和三勾玉寫眼接、如果有的話一共接了多等關鍵訊息,便能彌補上之前失誤算所留下的報劣勢,再配合如今已經暴了的組織大本營所在地這麼一個重要到堪稱致命的報,足以讓鳴人將此次行的發展節奏與行事主權完完整整地牢牢掌握在手心中。
但也正因為這一想法,讓鳴人終究還是因為長時間繃著的神經慢慢鬆懈下來,知力與警惕隨之雙雙下降的同時更是導致鳴人出了那麼短短一瞬間的破綻……而變故,也正是在此刻驟然降臨!
「哈?居然連富嶽伯伯都不能確定團藏究竟有沒有和三勾玉以上級別的寫眼接過?還得等到富嶽伯伯從宇智波一族專門負責看守墓地的守墓人那兒查閱相關記載進行核實比對才行?怎麼會這樣……怪不得影分這麼久了沒一點訊息傳回來,是擔心這個壞訊息會妨礙影響到我這本的心境與行吧……」
對影分之掌握得爐火純青的鳴人在極短時間便將影分的記憶完整消化吸收,也正因如此得知了作為宇智波一族族長的富嶽都不清楚團藏與高等級寫眼是否有過接這一意料之外的壞訊息。
「這樣的話,我可得再想想辦法多拖延一些時間,否則若是在這第一次正式行中因報不足判斷失誤而讓團藏這老家趁機用伊邪那岐裝死,導致補刀失敗茍延殘存活下來的話,那可真是一切都白忙活了啊……嗯等會,團藏那老傢夥怎麼這麼久也沒吱個聲兒出來?」
原本歡欣高興起來的心在壞訊息的刺激下迅速冷卻之餘,鳴人腦中思緒再度活泛轉起來,沒過多久鳴人便察覺到瞭如今自境的微妙異樣——通常都是在鳴人出聲後便立刻虛偽應和著的團藏,此時不但沒有再說出半句話語回應,在鳴人分心的這段時間裡就連距離也沒有發生毫改變,反倒是從後時不時傳來一陣小心翼翼拆解東西般的瑣碎聲響。
「那老傢夥該不會是真的提前移植了寫眼,正在忙著拆右臂上的封印吧?」
念及於此鳴人頓時是如墜冰窟,心中警鈴大作的同時鳴人一邊儘可能保持語氣與神不變裝作疑不解模樣向團藏繼續出聲招呼著,一邊掉轉過來試圖看清楚沉默許久的團藏究竟在搞什麼鬼名堂。
「快來啊團藏爺爺……啊咧?團藏爺爺?你在做什……」
「危險,鳴人!那傢夥的上存在著我最討厭的氣味……」幾乎是在鳴人打算調轉形的瞬間,九喇嘛的聲音宛如炸雷般驟然響徹在鳴人耳畔,彷彿預見了什麼糟糕事件般聲嘶力竭怒吼道,「別轉過去,不要麵向他!千萬別!」
「你最討厭的氣味?那不就是……」
縱然同樣察覺到不對勁的九喇嘛在第一時間便向鳴人急促咆哮著發出了警告,但依舊是為時已晚迴天乏。就在鳴人因為九喇嘛的警告而微微呆愣分神時卻彷彿遭到什麼不可抗拒的吸引般不由自主地徹底轉過來。
「對,對……就是這樣鳴人,我的乖孩子……看,爺爺我有份禮要送給你這小傢夥兒呢。」
此時沉默不語的團藏終於開了口,極蠱意味的話語恰好抓住了鳴人此刻意識上的破綻,引著鳴人雙目不由自主看向團藏時,目不偏不倚正好對上了那條橫立在前的蒼白右臂——或者說,是那條看起來坑坑窪窪噁心之極的胳膊中鑲嵌著的猩紅眼球。
「寫眼……?!還是三勾玉狀態的!我明白了,這老傢夥是想要藉助寫眼的瞳力來控製九喇嘛!我得趕將視線從……呃啊,我的頭!我的頭怎麼突然會這麼疼,好像要炸裂開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當鳴人神智逐漸清醒時,團藏胳膊上鑲嵌著的寫眼的三枚勾玉也開始緩緩旋轉起來,彷彿麵對著一麵哈哈鏡般讓鳴人眼中所見一切開始變得扭曲模糊的同時,突如其來的劇烈頭痛與九喇嘛眸逐漸被同化為猩紅三勾玉寫眼並進狂暴走狀態衝擊封印的雙重刺激下饒是以鳴人堅韌的意誌也是忍不住雙手抱頭痛撥出聲!
「我的頭……我的頭好痛啊!呃啊……啊啊啊啊!」
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傳出的鳴人再也無暇顧及其他,就地打滾掙紮著試圖分散自所遭痛楚的同時,稚麵容上的鬍鬚圖案一點一點凝實顯現宛如真正的野鬚髮,十指上開始以眼可見速度不斷增長延的指甲在鳴人痛苦掙紮下,更是輕易撕碎了下石打造的通路石磚!
「哈哈哈!好,很好,進展一切順利……自稱宇智波斑的那傢夥果然沒有騙我!寫眼當真是可以做到控製九尾妖狐這畜生的!日斬啊日斬,現在人柱力掌握在我手中,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拿什麼跟我鬥!」
三歲稚兒便可輕易碎石這驚人的一幕顯然連團藏都沒有想到過!但隨即也因鳴人在九喇嘛失控暴走被迫尾化下所顯現的驚人威能而得意大笑出聲。
「哼哼,嗬哈哈哈!陪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總算是可以結束了!漩渦鳴人,你還真是像極了你那愚蠢至極的『英雄』父母,一家三口都是這麼的單純好騙……不過放心好了,你可是自己說過,你的團藏爺爺是最『疼』鳴人的呢……」
言語間團藏彷彿想起了什麼趣事般角微微上揚,彎腰俯些許湊近著倒在地上早已被痛楚折磨得無力掙紮隻能微微的鳴人,瞇眼微笑著換上了和鳴人初次見麵以來所慣用的虛偽寵溺模樣,一字一頓低聲嗤笑著。
「在解決掉日斬之後,你也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我會以斬殺妖狐拯救村子的英雄份出現,親手送你去和你父母團聚的……」
「咻——」
話音剛落,一枚裹挾著破空尖嘯的手裡劍便從團藏後的暗襲來,等到得意忘形鬆懈防備的團藏發現不妙時自然是早已來不及躲閃,隻能努力調整姿勢避免被擊中要害,不偏不倚深紮進了團藏的右臂中,距離那枚三勾玉寫眼僅僅間隔了兩寸不到堪堪閃過,但隨之而來的利的陣陣刺痛依舊是引得團藏稍稍中斷了那麼一剎那對寫眼的掌控。
「該死的……什麼人!」
「關於你的計劃,我持反對意見……你得知道,鳴人這個名字是作為水門師父的我給取的,在我看來,這好孩子就像是我的寶貝親孫兒……而你?不但在我麵前自稱是這孩子的爺爺,居然還敢傷害他?」
影之中,一位滿頭白髮的魁梧壯漢逐漸現,言語中飽含怒意,雙拳握間油字護額下的麵容更是青筋凸起咬牙切齒,彷彿被徹底激怒即將擇人而噬的兇惡野般怒吼咆哮著。
「你有經過老子的同意嗎?狗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