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真正的解藥
阮清歌皺眉看去,將行李扔到一側,抱起了手臂。
「你這皇宮之容不下我,我自是歸去。天大地大,怎能沒有容得我的地方。」
龍易煜燦然一笑,「難道你忘記留在這裡的目的便是讓你製作解藥?
你以為你這般走後能夠留得全?不過今天是父皇放過你罷了。」
阮清歌聞聲冷冷一笑。
「你與我這般說來是作何?難道是威脅我嗎?你我之間的誼呢?都是假的?」
龍易煜卻是上前一步抬起手指,撥著垂落在麵頰邊上的長發。
「威不威脅我不知,但你要知道這地方隻有我纔是你的靠山,你若是惹惱了我…」
說著龍易煜勾一笑,那笑容極為邪魅,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轉離開。
阮清歌冷冷看著那麼漸行漸遠的背影不作聲,靠山?
阮清歌從來都不依靠任何人,就連蕭容雋亦是。
若是想,這偌大的皇宮,不過跟戲玩一般,本就看不上眼。
不過不管怎麼說,那計劃也應該快些進行,現下老皇帝已經中毒,解藥之事可以日後再談,最關鍵的便是將蕭容雋的大軍引其中,以備不時之需。
然而老皇帝卻是讓阮清歌前去看護治療,這一點阮清歌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相信按照老皇帝那樣的人品,一定能夠知道這其中就是的手筆。
怎麼還能夠讓前去再次加害於他?
阮清歌想來這般一定是有詭計存在。
但不前去便是頂撞君王之罪,然而若是去了沒有萬全之策,阮清歌亦是怕難以安然歸來。
阮清歌這般想著便前去藥房。
製作出許多防的毒藥以及預備萬全之策的藥劑。
將那些放在枕旁,才緩緩地進了夢鄉。
剛剛那般威脅龍易煜,也不過是想要看看他的態度罷了,可這般看來一誼絕無。
均是以解藥為出發點,若是這般阮清歌還有什麼好念?
然而一開始,阮清歌就與他沒有什麼可說。
而當阮清歌剛要進夢鄉之時,忽而門外傳來聲響。
阮清歌聽著那聲音極為的悉,便坐在床榻上等待著。
不多時瞧見一臉擔憂的龍易孱出現在了門口。
阮清歌輕聲道:「進來吧。」
大門被開啟,龍易孱衝到了阮清歌的麵前,他焦急道:「你怎樣?沒事吧?」
阮清歌眉頭微,側目看去:「你說的是誰?老皇帝還是龍易煜?」
而龍易孱聽聞阮清歌這般安然無恙,自是知曉那兩人不能耐如何。
他輕嘆一聲道:「你可知我聽完訊息之時嚇壞我了,你膽子還真是夠大,竟是到了老皇帝的跟前。
而且我聽說他現在子沾染疾證,需要你錢去治療,這其中可是有你的手筆?」
阮清歌聞聲揶揄看去,「傳聞五皇子妃吸取蚊子毒素老皇帝一事不是傳的沸沸揚揚,你這般問我是什麼意思,想要得到我的口供還是怎樣?」
龍易孱這麼一聽頓時不樂意了,「聽你口供?你若是這般不識好人心,就當我沒來好了。」
說著龍易孱便要轉離開,卻被阮清歌抬手拽住。
「你這人何時這般傲?你不是也知道那老皇帝要找我作何。
不過我承認那葯的確是我下的。」
阮清歌也是將他當自己人,雖然還是有些防備,但現在說出如果能夠傳到老皇帝的耳中,自然會將他給暴。
現在正是危機時刻,阮清歌不希邊有任何眼線以及欺騙的人。
怎料龍易孱聞聲著實鬆出一口氣。
「是你做的便可,我害怕這其中還有別人的手筆,若真那樣便不好搞了。」
聽聞龍易孱這般說來,阮清歌心中的擔憂頓時消失,心中嘆麵卻是不顯。
「無需擔憂,敢對老皇帝下手的人怕是還沒有出現,你不知當時的況有多麼張。」
龍易孱皺起眉頭看來。
「張?你可忘了我當初跟你說老皇帝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沉寂這麼多年。」
龍易孱在一側絮絮叨叨說著這些年糟心的事,而阮清歌卻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
若說靠山,這隻有蘭煙和龍易孱兩人,然而蘭煙負責的便是在老皇帝邊獲取報。
而外麵的事自然也是需要有人來理。
阮清歌抬起頭看著絮絮叨叨的龍易孱,眼裡的簇越發亮。
當龍易孱發現之時,轉就想逃離,卻被阮清歌一躍而起拽住了後脖領。
「跑,你往哪裡跑?我又不能吃了你。」
龍易孱卻是乾笑一聲,「你又沒有看到你自己的神。
你怎知?你是不知道你剛纔有多麼嚇人,說是吃都是輕的,怕是要將我拆骨腹渣子不剩。
你又有了什麼壞主意?」
龍易孱將阮清歌的手給聳開,淡淡皺起眉頭向後退去。
阮清歌挑撥著手指尖,麵上滿是漫不經心的神,對著龍易孱笑道:
「若我說這件事可以加速咱們回去的程序,你可是願意幫忙。」
然而這次聽聞龍易孱的麵上卻沒有之前那般閃爍,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你說,隻要我能夠幫得上自然幫忙,你可別忘了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說著,他那不被阮清歌看見的角勾起一苦的笑意。
阮清歌微微頷首,「最近有一個計劃,蕭容雋將大軍給帶來準備進攻。
需要你幫助協作,可是有這個意向?」
龍易孱聞聲眼眸微瞪,「現在這個時候出兵不覺得有些太草率了嗎?
老皇帝是什麼目的還不知道,你的解藥也沒有做出……」
當龍易孱說到此言之時,頓時詫異地向著阮清歌瞪去。
「這麼長時間以來,你一直都沒有製作解藥,對不對?
難道那些解藥…」
說著龍易孱的眼底閃現銳利簇。
阮清歌瞧見頓不妙,「那些解藥你可是吃了?」
龍易孱也不瞞,點了點頭。
「別忘了我上也有這個詛咒,那解藥自然是吃下,不過卻不是我自己吃。」
說讓他苦一笑,「而是不被父皇著吃下,沒死也算是萬幸。」
說著他抬起眼眸向著阮清歌看去,眼底滿是揶揄。
「你這可是有真正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