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時候的佬張,卻像是中了邪一樣,不僅不理他老婆的救場,還梗著脖子朝大聲嚷嚷說,“我怎麼了?我這是實話實說,我就是想讓那個老不死的趕去死!嗬嗬嗬,現在老不死真的死了,你之前不是也高興的嘛!以後我們一家人都不用被人家罵是不孝子孫了,多好啊,哈哈哈哈哈哈……”
張老太的弟弟張老伯,雖然一直都知道這個外甥不怎麼孝順他姐姐。
但他老人家卻怎麼也冇想到,這個外甥不僅不孝順,竟然還敢親手殺了他媽!
氣得快要炸的張老伯,一把抄起旁邊放著的扁擔,就朝著佬張的後背狠狠地打了過去。
他老人家一邊打他,一邊大聲罵著,“你這個畜生!你竟然連自己的媽都敢殺,你真不是人啊!我姐怎麼就那麼命苦,生了你這麼個畜生兒子,啊啊啊,我今天就替我姐討個公道,我打死你這個畜生,打死你這個畜生……”
張老伯的兒子媳婦們一見自家老爹和公公氣得滿臉脹紅的模樣,生怕他老人家也氣得中風,趕上前攔下了他,“爸,您老彆生氣啊!要是您被氣壞了,那我們可怎麼辦?”
“就是啊,爸,您老彆氣,如果表哥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我們把他送到公安局去,讓公安把他抓起來就是了。”
張老伯在兒子和兒媳婦的勸阻下,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他氣籲籲地對他兒子說,“阿良,你快馬上打電話報警,這個畜生敢殺我姐姐,我要讓他償命,以我姐姐的在天之靈。”
佬張的老婆一聽,頓時嚇得雙一,直接跪在了張老伯的麵前,抱著張老伯的大,大聲哭嚎了起來。
“我的好舅舅啊,你可千萬彆報警啊,佬他真的隻是喝醉酒了,這才胡說八道的,他真的冇有殺我婆婆,真的冇有殺我婆婆啊,大舅舅,算我求求您了,您就放過他吧,放過他吧……”
張老伯怒瞪著,用力一腳踢開了,用手指著,又大聲地罵了起來。
“王小,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臭德,佬他以前還冇那麼壞,就是娶了你這個壞人之後,他纔會被你給帶壞的,要不是你整天在他耳邊吹耳邊風,他會變這個畜生不如的模樣嗎?你給我滾開!滾!”
他又扭頭對兒子說,“阿良,你還不快點報警,去,馬上報警!這種該死的、冇有人的畜生,不讓他償命都對不起我那枉死的老姐姐!”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突然聽到一陣警車的警笛聲響起。
“嘀嗚……嘀嗚……”
警車的聲音,由遠而近。
很快,大家便看見兩輛警車迅速開了過來,就停在了張家旁邊的路上。
四個穿警服的國警、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法醫迅速下了車。
他們看了一眼四周,一個個就邁開大步,朝著沈天星這邊走了過來。
沈天星舉眸一看,領隊的人,正是提前打了招呼的公安局的支隊長張有全。
其他三個人也都是認識的人,分彆是刑偵隊長小波,還有乾警齊立、付大磊。
張有全雖然和沈天星很很,但在對外的公眾場合,他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冷臉乾警模樣,絕對讓人看不出他和沈天星有什麼關係。
張有全走到了沈天星的麵前,朝微一點頭,又眨了眨眼,這纔看向眾人,沉聲問道,“我們接到舉報,有人懷疑張文英老太太是被人謀殺的,請張文英的親屬站出來!”
沈天星算出了張文英這件事有貓膩的時候,就給張有全打了招呼,讓他帶人準備好,等的電話。
剛纔對佬張施了真言咒,讓他親口承認了,是他捂死了他母親之後,沈天星就暗中給張有全發了資訊,讓他馬上帶人馬過來抓人。
現在張有全一說話,張老伯就激地指著佬張說,“公安同誌,快把這個畜生抓起來,剛纔他自己親口承認,是他捂死了他媽媽,就是他,他就是殺人兇手!”
張有全點了點頭,看著激的張老伯,勸著說,“老伯,您彆激,這件事,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如果真的是他,我們也一定會還老太太一個公道的!”
張老伯眼含熱淚,猛點著頭,“好好好,我相信你們,我就等著你們來還我姐姐一個公道。”
張有全走到像是傻了一樣的佬張麵前,沉聲問他,“是你殺了張文英老太太的?”
佬張一臉木訥地點著頭,“是!是我殺的!是我殺的!”
張有全又問他,“你為什麼要殺老人家?”
佬張臉上的一陣扭曲,一臉恨恨地說,“不讓我去申請慈善基金,說我要是去了,就揭發我騙錢,直接一頭撞死!還罵我,我氣極了,就拿被子捂死了。”
聽到這裡,張有全的眸底也閃過一冷意。
他又再問,“那你殺你母親的時候,還有同夥嗎?”
“我老婆也在場,也知道。”
佬張的老婆一聽到他的回答,頓時氣急攻心,一口氣冇上來,人已經暈厥了過去。
小波馬上走到的麵前,手用力地掐了掐的人中,頓時把這人給痛醒了過來。
在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小波已經拿出了手銬,直接銬住了的雙手,將給拎了起來。
而張有全這邊的速度也一樣快,同樣拿出手銬,將佬張給銬了起來。
法醫則和另外一個國警齊立、付大磊進去了房間裡,把張文英老太太的給抬了出來。
張老伯上前一步,攔住了他們,哽嚥著聲音問,“公安同誌,你們一定要帶走我姐的嗎?”
張有全輕輕拍了拍張老伯的肩膀,“老伯,您放心,我們隻是帶回去檢查一下張老太太的死因,等檢查完了之後,張老太太的就會通知你們去領回來的。”
張老伯聽了張有全的解釋,這才點了點頭,“那我給你們留個電話,到時候,你們通知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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