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就跟著他向中間的道路走去。
我們披荊斬棘。一直走到傍晚,我越走越覺不對勁,這路邊上的草也長的太茂盛了,不像有人經常踩的樣子。我急忙拉住老,著急的說道:“等等,這條道肯定不對,再走下去連路都沒了,我們還是趁現在天還沒有黑,趕往回走吧。”
老轉過頭來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再往前走走,現在往回走已經來不及了。”
我看他表有異,心裡抖然有一異樣的覺,回頭一看,突然發現來時的路已經淹沒在大片的野草和灌木之中,不低下頭去本找不到痕跡。如果現在不回去,等到天一黑,很可能會在這個森林裡迷路,但是老說的也沒錯,就算我們現在往回走,也不一定夠時間走回到那個三岔口,到那村莊更加是不可能,看來我們不得不在這裡過一夜了。
我們揹著夕又往裡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天已經漸漸黑下來了,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採藥人的木頭窩棚。老推開門走進裡面,轉回頭對我說道:“過來看,這裡還有竈臺,我們今天晚上能吃頓燙的啦。”
我跟著他進去,發現這是個兩層的窩棚,由一隻梯子相連,上面是個閣樓,裡面沒傢俱,但是鋪著幾塊大木板,房間的中央有一個土坑,裡面都是炭灰,相信是用來生火取暖的。我們放下裝備,在外面胡撿了點柴火,趕生火取暖。然後從包裡掏出乾糧,直接烘烤著吃。等我們吃完,外面已經黑一片了,四周傳來野的聲,不知道是狼還是什麼。
老點了一支菸,朝著窗外苦笑,說道:“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兩個每人只能睡半宿,得有個人看著這火不讓它滅掉,不然恐怕外面的“朋友”要進來了。
我不置可否,這一天的路累的夠嗆,想到以後可能連續幾個星期都得這樣過,不由有點後悔當初答應他。他又在那邊囉嗦了半天,說他三年前到這裡來是如何如何的刺激,我越聽越困,對他說:“你他孃的唱戲一樣唱了半天,我聽不下去了,我先打個盹,你半夜裡醒我換班。“剛說完他就大聲抗議,說我睡著了放炮都打不醒,但是我糊里糊塗的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一會兒就進了夢鄉。
這一覺睡的不太安穩,老的爲人懶散,很可能堅持不住自己也睡了,我翻來覆去的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就自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土坑裡的火還燒著,但是老卻不在屋子裡,我心裡罵了一句,想站起來出去撒泡尿,剛轉了個,突然看見二樓的閣樓地板夾裡,有一隻眼睛,正呆呆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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