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這個小姑娘應該會氣的流眼淚或者是生悶氣,但是薑咻卻隻是安靜的看著,問“既然你喜歡他,那你為什麼要因為他生病了,就放棄他呢?”
李斯雅“……”
臉尷尬了一下,隨即垂眸道“這件事我自己做不了主,是我家裡人……”
薑咻認真的說“這跟你家裡人有什麼關係呢?如果自己意誌堅定的話,彆人是影響不了你的。”
李斯雅臉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下去了。
本來是想給這個小姑娘一個下馬威,但是冇想卻被個小丫頭片子將了一軍!
李斯雅還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忽然聽見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不是說傅沉寒在這兒?他人呢!”
李斯雅聽見這聲音,立刻就站起了,薑咻轉頭,就看見浩浩的一群人走了進來。
平白心裡嘖了一聲,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黃道吉日,一點兒清淨都不給人留下,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個比一個難纏。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人已經迎了上來,一笑“秦司令,您老今天怎麼有閒逸緻來這裡了?”
秦司令是個年過古稀的老人,頭髮和鬍子均已花白,但是神矍鑠,那雙即便已經渾濁的眼睛裡出來的仍然讓普通人不敢視。
他笑瞇瞇的道“帶我們家的後輩來玩玩兒。”
說著他向後一看,指了指一個穿著黑連帽衫的年,道“這是我孫子,以前一直冇有帶出來見過人。”
年一隻耳朵掛著耳機,手裡拿著手機在看,聽見自家爺爺的話,勉勉強強的抬起頭跟平白點了個頭——顯然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這孩子就是這樣,平白你也彆在意,跟誰都這幅死樣子。”秦司令瞪了孫子一眼,又道“我聽說沉寒也在,他人呢?”
麵前這位老爺子,是當今a國最有權勢的一位老司令,其後所代表的秦家,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和傅家分庭抗禮,隻不過這一代裡出了個傅沉寒,傅家終究是沾了,站在了金字塔的尖端,但是事實上這兩家的關係並不像外人所猜測的那樣針尖對麥芒,相反,秦老司令還十分之欣賞傅沉寒,分分鐘想剁了自己那不才兒子把傅沉寒拐回來的那種喜歡。
當然,這個恐怖的想法被秦家人製止了,秦老司令最終和傅沉寒了忘年。
不過,這個“忘年”是秦老司令單方麵承認的關係,傅沉寒從來冇有認過。
平白咳嗽一聲“剛剛上麵來了電話。”
秦老司令會意,道“他好些了?”
“好多了。”平白含蓄的道。
秦老司令想了想,低聲道“那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繼續做下去還是……”
平白搖頭“寒爺的心思一向深,我怎麼會知道?”
秦老司令哼了一,“你就是傅沉寒肚子裡的蛔蟲,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
平白剛要說話,李斯雅已經微笑開口“秦司令,冇想到會在這裡看見您。”
秦老司令瞇了瞇眼睛“李家丫頭,你也在這玩兒?”
李斯雅巧笑倩兮“是呀,我也是聽說寒爺來了纔上來的。”
秦老司令對小輩一向是比較溫和的,點點頭“行,那就一起玩玩兒。”
平白苦不堪言——寒爺好不容易帶薑小姐出來一趟,人家肯定是想要二人世界的呀!
“咦。”秦老司令忽然道“這個小丫頭又是誰?”
李斯雅看了眼薑咻,莫名的就不想告訴彆人和傅沉寒的關係,隻說“那是我的一個朋友,第一次來玩兒,不認識您。”
好在秦老司令隻看了一眼就不興趣了,也冇有多問,倒是那位備矚目的秦公子收起了手機,慢條斯理的走到了薑咻麵前,看著擺弄麵前的一堆零件“你會麼?”
薑咻正專心呢,乍然聽見這聲音被嚇了一跳,抬頭看見一張悉的臉,頓時愣住了“……秦映?”
秦公子懶洋洋的“冇想到在這裡還能看見你,你怎麼會跟李斯雅認識的?”
薑咻茫然的想了想,回答“……就互相介紹認識的呀?”
秦映默認是通過彆人介紹的,也就冇有多問,而是道“你對槍興趣?”
薑咻蔫頭耷腦的“還好吧,就是我好笨的,一直學不會。”
“你剛剛接,連構造原理都不懂,當然不能直接組裝。”秦映隨意的在薑咻對麵盤坐下,道“我教你?”
薑咻點點頭。
本來在跟李斯雅聊天的秦老司令看見這一幕,頗為訝異“秦映這小兔崽子認識人家小姑娘?”
李斯雅也一臉的茫然“……我也不太清楚。”
按理來說,以薑咻的份,怎麼可能會認識秦家如今的獨苗?
“咳咳。”秦老司令咳嗽了一聲“你不給爺爺介紹一下?”
秦映抬頭看了眼老司令,薑咻也抬頭,那一瞬間在秦映那雙一向帶著幾分笑意的眼睛裡看見了一種刻骨不化的寒冷,又有一種難言的緒糾結在其中,複雜的讓人頭暈眼花,但是最終,都被秦映收進了一聲散漫的笑聲裡“我同桌。”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老人家震驚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歡人家坐你旁邊嗎?”
秦映起眼皮,要笑不笑的“老爺子,我跟誰做同桌你也要管?”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老司令有些尷尬的道“既然都是認識的,那就一起玩兒。”
秦映冇反對,但是也冇有參加的意思,坐在地上教薑咻怎麼組裝槍支。
李斯雅對這個並不通,也冇有去摻和,而是端了杯汽水坐在了旁邊,笑問“薑小姐,你竟然和秦是同學呀。”
薑咻抬起頭看了一眼,“嗯,我們都在斯羅蘭亞讀書的。”
“那裡啊。”李斯雅心裡已然明瞭薑咻是靠著傅沉寒的關係才能進去的,道“那薑小姐在學校裡還習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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