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可都在你上。”應軒端起酒杯，將笑容掩在了紅酒杯下。“我說你有必要這麼高調嗎？”

“希高調的人可不是我。”顧言之淡淡道。

此時他們兩個人虎鯨派某位重要人的晚宴上。雖說是晚宴，但從表麵上看並沒有電視上演的這麼富麗堂皇，奢侈高階，不過就是十幾個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飯後各自端著酒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聊天罷了。

場麵雖小，出席的人來頭卻大。這裡麵隨便走出去一位，跺跺腳都能讓華國風雲變。

而顧言之能夠被邀請參加這麼核心的聚會，也是從另一方麵說明他已經功的打了虎鯨的部。

“小顧真是後生可畏啊。”在席間，晚宴主人突如其來的誇獎讓顧言之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不得不被迫接收來自各方的窺探視線和注意。

“看來就是想考驗你呢。現在大家都還在等，看誰會做第一隻吃螃蟹的人，而你這個螃蟹就在這邊等著，讓別人過來吃你吧。”

顧言之不語，垂下的眼瞼在燈下顯得冷淡疏離，似乎對應軒的話並不放在心上。

應軒看著他這副樣子突然就來了氣。他抿了口酒，原本就淡薄的笑意逐漸消失。

“所以最開始的時候我就你別摻和，別摻和，你不聽。現在滿意了吧？難了吧？我要是你，我現在就趕，然後回家陪小雲卿看電視去。”

顧言之沉默的看了應軒一眼，沒接話。應軒鼻子，也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一句廢話。

事到如今，已經不是顧言之說想就能的了。從他沾到這趟渾水開始，這一切就已經由不得他了。

顧言之從不討論這種假設的，並且十分沒有參考的問題，所以他隻是沉默將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後另一隻手無意識的了手腕上的袖口。

在來參加這場聚會之前，蘇雲卿親自幫他穿上這件襯，並且將名貴的寶石袖釦扣在了他的襯衫袖子上。

顧言之的手指輕輕過袖釦，彷彿還能到些許心之人留在上麵的溫度。

分開不過一兩個小時，他就已經開始想了。

“對了，你上回跟我說的事有眉目了。”應軒邊說邊朝客廳另一邊時不時看向他們的人舉舉酒杯，臉上全是假笑。“封家的人已經調離了藥品局，這件事你知道嗎？”

顧言之抬眸，顯然是有些意外。“你乾的？”

“我才剛查到那裡，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呢，就有人捷足先登了。”應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眼裡升起淡淡的冷意。“看來虎鯨十分中意你，一知道你正準備封家，就忙不迭的幫你先把礙眼的人給清除了。”

他這邊剛剛拿到證據，還在想著用什麼合理又合法的辦法把這批證據送上去，封家那邊就出事了。

“聽說是主請辭的，但是這當中的彎彎繞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吧。不過現在這條賊船你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也沒有回頭路了。你要是真的能夠幫虎鯨爭取到他想要的東西，那他幫你對付封家人這點事還真不算什麼。”

顧言之說“知道是誰做的嗎？”

應軒搖頭“不管是是誰下的手，總歸也是他授意的，你隻要謝他一個人就夠了。話說回來，你聯絡上老爺子了嗎？”

“嗯。”一說到這個，顧言之的眼中就閃過一狠意。“等這邊事差不多之後，我打算去米國一趟。”

應軒神一凜。“怎麼，很嚴重？”

“不知道顧欣到底給他吃了多久，多大劑量的藥，那天跟他通話時，他說話顛三倒四，而且似乎……不太記得我了。”

顧言之聲音沉鬱，語氣中全是冷意。

葉閃的工作效率是毋庸置疑的。他很快就查到了顧欣在米國的地址，並且親自上門要求見顧老爺子。而讓他到意外的是，見他找上門來顧欣似乎並不意外，並且非常爽快的答應帶葉閃去見顧老爺子。

當時葉閃是和顧言之開著視訊通話的，所以當葉閃見到顧老爺子時，顧言之也如願在視訊中見到了對方。

而顧老爺子的狀態讓人很吃驚。

不能說是不好，至從外表和氣上來看，他依舊紅滿麵，就像是以前一樣。可當顧言之和顧老爺子談了幾分鐘後，顧言之卻發現顧老爺子的思維遲滯，每次回答他的問題時都要考慮一段時間才能答的上來，而且眼神黯淡無，跟人聊天時表也很。覺上就像是一個在部生銹了的機人，雖然表麵看起來仍舊鮮亮麗，但那裡其實已經銹跡斑斑，不堪重負。

但最令人到驚訝的是，顧老爺子對顧欣的依賴程度遠超顧言之和葉閃的想象。在整個談話期間，顧老爺子堅持讓顧欣陪伴在側，而且顧言之還注意到每當顧老爺子說話前都要先看一眼顧欣，有幾次甚至他本連顧言之都不看，就隻看著顧欣。隻有當顧欣示意顧老爺子看向鏡頭時，對方纔會轉過頭來，繼續跟顧言之談。

應軒聽顧言之說完這些之後眉間皺，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事嚴重到這種地步。聽起來覺顧老爺子簡直就像是被人控製了一樣。

不過此時他也來不及多說什麼，因為客廳中間被眾人圍著的某個人，此時正起，似乎正打算往這邊走了。

他連忙低聲對顧言之急道“行了，他現在準備來向你討要報酬了，你可接好招吧，顧大爺。”

卿本為後：巨星甜妻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