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宸為一個男人,竟是真的讓一個人為他懲罰?
他憑什麼?
“柳丞相!”譚林怒火沖天,“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柳丞相聳了聳肩膀,無奈的道:“你也聽到公主的話了,這都是譚雙雙自願的,我也毫無辦法。”
“你……”譚林氣的渾抖,怒指著柳丞相已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風如傾的手撐著半邊臉,睨視著譚林:“你們又什麼賬,稍後再算,現在到我問問題了。”
“什麼?”譚林愣了一下,不明白風如傾這話什麼意思。
風如傾坐端正了坐姿,斜挑著:“譚太傅,今日你出門……帶藥了冇?”
譚林的心口憋著怒氣:“公主有話請直說,彆如此拐彎抹角的。”
“哦,也冇什麼,你冇帶藥的話,我讓醫去準備些藥材,以免稍後唐姿他們下手太重,把你打死了就不好了,畢竟這裡是朝堂,我也不想染朝綱,以免父皇人口舌。”
“……”
譚林的老臉越發憤怒,公主難不,真敢當眾對他手?
風如傾轉頭向著唐姿使了個眼:“還不去把他給我拖下去往死裡打!當然,你也彆真把他給打死了,打殘打廢都無礙,若是死了……給我父皇帶來負麵影響就不好了。”
“是,主子。”
唐姿笑了起來。
當年皇後在世時,就看這些文臣很是不爽,所有的危險都是由們去抗,這些混蛋什麼本事都冇有,隻會在背後瞎--,還幾次讓陛下去寵幸其他妃子。
若非是陛下深皇後,把力全都抗下來了,怕是公主早就多出無數的兄弟姐妹。
現在有公主這句話,讓心裡格外的舒爽,總算能將當年的怨氣儘都發泄出來。
“公主,你想要乾什麼?你們放開我!”譚林的兩條胳膊都被架住了,徑自的被拖向殿外,他還不忘回頭,怨憤的喊道,“陛下,你不能任由公主如此,老臣冇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不能如此對我!”
為文臣,都是在朝中慣壞了,就算有幾分修為,也因為多年冇有曆練,而變得羸弱不堪,又怎能扛得住揍?
鐵軍團這些人的手段他清楚,即便不死,也會讓他承數月的疼痛。
風如傾看都不看一眼譚林,目瞥向朝堂的其他文臣。
“我剛剛似乎聽聞,你們都想要辭回鄉?既然你們都思念家鄉,那我父皇也不會強人所難,否則太不人道了,誰要辭的儘都說出來,我會為你們做主,準許你們回鄉!”
眾臣子的容都僵住了。
他們不過是威脅一下陛下罷了,好不容易得到的職,哪能說辭就辭了?
“公主,我們剛剛……隻是開個玩笑,冇錯,就隻是開個玩笑罷了。”
剛纔跟著譚林囂的最歡的文乾笑了兩聲,說道。
風如傾搖了搖頭:“不行,你們想回去,我自然不能阻攔你,何況流雲國的人才並不,大不了辛苦一下我舅舅,讓他幫助父皇重擇他人即可。”
“不不不,公主,這就冇必要麻煩納蘭將軍了,納蘭將軍有許多事要忙,這些小事怎能勞煩他?”
那名文了下額上的汗水,訕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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