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要去拜訪一下大董薩,早上吃過飯之後,周慶便讓老烏帶著阿鄧才他們出去找伐木隊的其他工人,自己則走下竹樓來,準備在寨子裡找個人來問問大董薩到底住在什麼地方。書趣樓()
本來還準備帶點禮,但上實在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隻得作罷,要是等會去說得投機,以後再專門來拜一趟就是。
運氣還算不錯,出門沒多遠就到一個小孩,周慶用一塊錢作為換,讓他帶自己前去。
大董薩住在寨子的最上麵,小孩帶著周慶一直往上走,差不多已經快出寨子的時候,那個小孩才指著前麵一條小路對他說道:“轉過前麵就有一座竹林,大董薩就住在竹林裡,那邊隻有他一個人住,不會搞錯。”
聽了這話,周慶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大董薩一個人住,而且住得這麼遠,那昨天他們在寨子門口吵鬧的時候他是怎麼知道的?又是怎麼通知安戈讓他們進寨子的?
難道這大董薩真是一名高人?和師父一樣能夠將神識離到那麼遠的地方?
周慶忍不住問小孩:“昨天大董薩是怎麼知道我們到寨子來的?”
“因為他是大董薩啊!”那小孩眨了眨眼,似乎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轉跑遠。
順著小路走不多久,再拐了一個彎,果然眼前出現了一片茂的竹林,竹林深,一座吊腳樓約地出一角來。
周慶皺了皺眉頭。
竹子屬寒,容易招致氣,人與之接久了心都會到影響,更何況住在這麼茂的一片竹林之中?聽老烏說大董薩是一位老人,按道理更不應該住在這種地方啊。
這件事有點蹊蹺。
不過來都來了,說什麼也得先見上一麵。
走近有點森的竹林,周慶來到了倚山而建的吊腳樓前,心裡卻又疑了一下:如果大董薩真是師父那樣的高人,為什麼自己都走到門口來了,他卻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是沒有在家?
不過,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周慶抱拳作了一個道門揖禮,用不高不低的聲音喊道:“董薩前輩,晚輩周慶前來拜!”
喊這一聲用的是漢語,周慶就是要試探一下,這大董薩的父親既然是漢人,那他把自己祖先的語言忘記沒有。
過得一會,竹樓上才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客人來了!恕我有疾,不能遠迎!”
這聲音同樣是漢語,不過聽起來很是生,而且帶了很重的地方口音。
除了這次到緬北之外,周慶從來沒有沒有到過其他地方,因此聽不出來這大董薩的祖上到底是哪裡人。
克欽山民的吊腳樓下麵一般都會養養鴨、養豬養牛,但這座樓下卻空的一無所有,不過想想大董薩剛才那蒼老且中氣不足的聲音,周慶也就釋然。
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這大董薩就是一名普通老人,至於會不會什麼法,他現在還不知道。
因為有許多旁門左道的法並不需要法力,普通人也能學習並且施法,隻不過付出的代價比較沉重而已。
他剛要從側麵的樓梯上二樓,一個十多歲的克欽年就急匆匆地從樓上跑了下來,彎腰對他說道:“大董薩請客人上樓去坐。”
“不是說大董薩一個人住嗎,怎麼現在又鉆出一個人來?”周慶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跟著那克欽年上了二樓。
房間裡非常昏暗,白天也點著一盞油燈,周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竹椅上的大董薩。
這是一個連鬍子都白了的老人,從外表上看,比師父李逸雲的年齡還要大出不,周慶試探著了一聲:“大董薩?”
“我有漢人名字,袁久長,你可以我的名字,也可以我袁爺爺。”老人嗬嗬笑了幾聲,“以我的年紀,應該可以做你的爺爺了。”
周慶可沒有見人就爺爺的習慣,他斟酌了一下,稱呼了一聲“老爺子”,然後又重新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老人沒有在意,招呼著周慶坐下,然後又侍立在旁邊的克欽年:“玉丁,去給客人燒杯開水來。”
“我年紀大了,腳不方便,又沒有家人,寨子裡就安排人來流服侍我,吃喝也是由他們來供給,不過沒有茶葉,客人將就一些。”
“老爺子不用客氣,我平時也是喝開水的。”周慶連忙客氣了一句,“晚輩這是專門來致謝的,昨晚要是沒有你老人家發話,我們可就得在深山老林裡過夜了。”
“昨天安戈人來問我,我聽說是中國來的客人,就讓他請你們進寨子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客人用不著客氣。”
“要謝的!”周慶站起來向老人作了個揖,然後坐下來問道:“老爺子今年高壽?聽說您老祖籍是中國的,不知是中國哪裡?”
“我今年才六十多。”老人說了一句就停了下來,閉上眼似乎是在回憶,過了好一會他才繼續說道:“我的父親袁榮寶,是中國河東人,也是當時中國遠征軍的一名軍人。”
“一九四二年遠征軍從緬甸回國,他在途中患了瘧疾,昏死在老林子裡,寨子裡的人進山打獵,把他救了回來。”
“當時的大董薩費了很多勁才把他救活,後來他就留了下來,和我的母親了親,然後有了我……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先後托了很多人去找他在中國的親人,但最終都沒有結果。”
原來真是遠征軍的後人,周慶肅然起敬,想到老人無兒無,孤苦伶仃,他便自告勇地對老人說道:“不過才幾十年的時間,隻要還有親人在,用心找應該能找到。”
“老爺子如果信得過我,可以將您祖上的資訊和我說一下,我回國之後專門跑一趟河東,爭取把您的親人找來和您團聚!”
哪知老人卻揮了揮手說道:“算了,不麻煩了!我現在一無所有,連吃飯穿都要寨子裡的人供給,再說我還有病在,找到了親人也隻能給他們添累贅!”
“客人有這份心就夠了!”
周慶隻得放棄了這個想法,又和老人說了一會家長裡短,這才把話題轉到法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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