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的瞬間,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詫異。
「是……你找來的人?」
陸卿卿疑的看著他,在他們的計劃裡,並沒有這個可以證明清白的人存在。
上驚瀾眉心微蹙,「不是。」
他也覺得奇怪,這個時候,不該有人突然冒出來。
獄卒見他們都不,奇怪的道:「王爺,大人說要升堂還王妃一個清白,您看……」
「出去吧。」
不管怎麼樣,總要出去看看。
……
上驚瀾和陸卿卿走到外麵,看到公堂中跪著的背影,腳步不約而同的滯了滯。
因為那個傳說中的證人是個子,而上穿的那件裳,卻是宮裡那些宮才會穿的!
陸卿卿心裡升起一不太好的預。
「陸卿卿。」
直到耳邊傳來男人的嗓音,才收回思緒,往公堂裡麵走了進去。
大理寺卿坐在上麵,看著下麵的子,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並不想摻和皇上和攝政王之間的恩怨,隻想當個和稀泥的,所以出現新證人這件事,他不止讓人通知了攝政王,也通知了皇上,希他們叔侄倆可以自行解決。
「王爺,就是這個子,說可以證明王妃清白!」
陸卿卿走近了一看,發現對方不是別人,而是茯纖。
微怔。
剛剛懸著的一顆心落地,可是接著而起的卻是更多的詫異。這是上驚瀾的人,可就連上驚瀾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陸卿卿側目看了旁的男人一眼,卻見他亦是眉心蹙。
「大人。」
茯纖並沒有看他們,「奴婢是茯纖,皇上的宮。」
「恩?」大理寺卿微愣,「你是皇上的宮?」
既然是皇上的宮,怎麼會來給攝政王妃證明清白?當初不是皇上將人關進來的嗎?
大理寺卿嚴肅的開口,「那你說說,你要如何給王妃證明?」
「奴婢就是證據。」
茯纖跪在底下,形得筆直,「因為奴婢親耳聽見太後指使軍害死南詔公主,並且嫁禍給攝政王妃。所以這件事與王妃毫無關係,是被人陷害的!」
此話一出,大堂中人俱是一驚。
陸卿卿不可置信的看著,又忍不住扯了扯男人的袖子,「……在幹什麼?」
上驚瀾薄抿一條直線,未置一詞。
但是看他的反應,顯然也措手不及。
大理寺卿差點沒嚇得從椅子上摔下來,這他媽都什麼事兒啊?
「你,你……胡說什麼東西!」
大理寺卿重重的拍板子怒道:「東臨與南詔素來好,太後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虛假。」
黛絡不卑不的回視他。
大理寺卿怒極,「你可知道汙衊當朝太後,是什麼罪名?」
「奴婢自然知道,所以奴婢不敢做出那等膽大妄為之事。今日隻是不忍王妃無妄之災,所以才站出來說兩句公道話。若是大人不信,可以找太後前來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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