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大爺很厲害呢,沒想到也是個慫包。」硯書得意洋洋地昂著腦袋,好像自己比他厲害一樣。
雲初涼也沒想到這雲浩翔能慫這樣,之前接兩次還以為是個狠角呢,沒想到是個奇葩。
「小姐,剛剛爺噴沒事吧。」想到雲末寒剛剛吐,奇文就一陣擔憂。
「是啊,剛剛大爺可是給爺餵了不毒藥。」硯書也有些急。
「放心啦!」雲初涼笑著朝兩人擺擺手,「有我在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啦,去把痰盂拿來。」
奇文立刻聽話地端了痰盂來。
雲初涼拿出金針在雲末寒背上紮了兩下。
「嘩!」雲末寒一下就將之前喝的葯全吐了出來。
「怎麼樣,不難吧。」雲初涼半摟著雲末寒,在他背上輕拍了著。
雲末寒晃了晃腦袋:「舒服多了。」
「爺這樣就沒事了?」雖然吐出來了,可是肯定還會有殘留吧。
「都吐出來了,沒什麼大事。」雲初涼輕這雲末寒的後背道。
原本他的毒素就沒有全部清除呢,多這一星半點也沒所謂了。
「剛剛爺都吐了,不會影響他的子吧。」奇文拿來溫水給雲末寒漱口。
「是我故意讓他吐的,他怎麼可能有事。倒是雲浩翔,估計明天肯定出不了門了。」雲初涼說著自己樂了起來。
「難道大爺也會中毒?」硯書頓時也跟著興起來。
就連一向穩重的奇文都有是一副期待的樣子。
「中毒倒不至於,不過有驚喜等著他。」雲初涼角勾著邪笑,那模樣要多幸災樂禍有多幸災樂禍。
一看雲初涼這模樣,奇文和硯書瞬間舒坦了。
看來這次是有好戲看了,看大爺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他家爺了。
「大爺這麼明,以後會不會經常來給爺喂葯啊?」想到剛剛的事硯書都還有些心有餘悸。
雲初涼黛眉微挑:「這絕對是雲浩翔能幹出的事。」
這雲浩翔怕是已經察覺到什麼了,所以這次是故意來試探的。
「那可怎麼辦啊?難道爺以後每天又要喝毒藥了?」硯書撓著腦袋,急得不行。
爺的毒才剛解,還要好好調養呢,怎麼能讓他這般折騰。
硯書突然想到主意似的,「要不咱們把薑草給弄了吧?」
「不行。」雲初涼和雲末寒異口同聲地反對。
「薑草隻是一把刀,雲浩翔纔是拿刀的人,咱們現在不能薑草,否則就會打草驚蛇。」雲初涼解釋道。
薑草對於他們來說不僅是下毒之人,更是將來指證雲浩翔和張氏的證人,他們不僅不能殺他,還要暗中保護他,免得他被滅口。
「可薑草要是再給爺送葯怎麼辦?」聽到不能薑草,硯書更急了。
「他不會再送葯了,不過他卻依舊會下毒。」雲初涼想了想,突然眸一亮,「既然這樣,咱們就將計就計。」
大家不明所以地看著雲初涼,不明白說的什麼意思。
雲初涼邪笑著,朝奇文硯書勾了勾手指,兩人立刻湊了過去:「你們這樣……」
待完所有事,雲初涼滿意地回了牡丹苑。
「小姐,沈家表小姐搬走了。」雲初涼剛一進屋,冰淩就興沖沖地來稟報。
這個沈家表小姐竟然半夜去爬爺的床,還好爺沒事,否則就是死一萬次也賠不起他們爺。
雲初涼黛眉微揚,有些驚喜:「回淞州了?」
冰淩晃了晃腦袋:「沒有,聽說搬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對於冰淩來說,隻要那表小姐不在們小姐的院子待著,隨便搬去哪裡都好。
雲初涼有些意外,竟然這樣都還沒有被趕出去,看來老太太是真的很疼啊,這個沈若琳的手段還真是不一般呢。
雲初涼想了想,走到書桌前唰唰寫著什麼。
「把這新話本送去給梁先生。」雲初涼將新寫的話本子遞給冰淩。
「小姐又寫新本子了?」冰淩頓時驚喜起來,上次小姐寫的話本可是賣了五十兩銀子呢,這可差不多是小姐兩個月的月例了。
「記得戴麵紗。」見一臉興,雲初涼提醒道。
「明白,我一定把自己打扮得誰也不認識。」自從冰淩見識過雲初涼的易容之後,就對這項技十分興趣,平日裡自己也會琢磨。現在雖的手段還很初級,可是騙騙外行人還是可以的。
冰淩一蹦一跳地走了,雲初涼則是躺床補覺去了。
才睡了一個時辰,冰淩就回來了。
「小姐,梁先生很喜歡您的話本,這次給了七十兩呢。」冰淩興沖沖地捧著幾個大銀錠,這可比上次還多了二十兩呢。
雲初涼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梁先生這麼給麵子,隨便寫幾個字就能賣銀子,這倒是個好營生啊,畢竟現在可是很缺錢呢。
「小姐,您這次的話本還沒寫完吧,梁先生想讓您把這話本的後半部分也賣他。」
雲初涼挑眉笑了,這次的故事確實沒寫完,這不是等著看沈若琳的後續嗎?
若是這沈若琳聰明,後麵就不該再有妄想,若是自己犯蠢,再那些不要臉的心思,那可不會像現在這麼客氣。
「後麵的容以後再說,先看看這前半部分的效果。」雲初涼懶洋洋地倚著大迎枕,被他們擾了幾次,倒沒有睡意了,「我寫話本的事不許跟任何人,連你娘都不許說。」
「明白。」冰淩認真點頭,知道小姐不喜歡人多話,現在可嚴了,很多事連娘都沒說。
「走,我們逛街去。」躺了一會兒,雲初涼就躺不住了。
聽到自家小姐又要去逛街,冰淩下意識地捂住那幾個銀錠,嘟道:「小姐,銀子還沒捂熱呢。」
雲初涼好笑地在腦袋上敲了下,這個小氣的丫頭:「錢就是用來花的啊,給你捂熱了又能怎樣,它能生銀子嗎?」
冰淩獃獃地眨了眨眼,好像不能。
「走了!」看著冰淩蠢萌的樣子,雲初涼更樂了,拎著就往外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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