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震驚不已的時候,雲初涼突然又憑空出現。
就像剛剛的那些道,這次可是連披風都沒用就這麼把自己給變了出來。
所有人都被驚得不輕,大家全都呆立在那裡,彷彿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就是蕭銘音他們也像是了刺激一般,呆立原地震驚地看著雲初涼。
雲初涼有些心虛地垂了垂腦袋:「那個,一些雕蟲小技,希大家會喜歡我的戲法。」
「喜歡,太好看了!」雲初涼一說話,下麵的人立刻回歸神來,尖道。
「楚先生這樣的大才怎麼能說是雕蟲小技啊,我看楚先生就是那天上掉下來的神仙吧。」有人激地朝雲初涼大喊。
「楚先生真是神仙下凡啊!」
「是啊,楚先生太厲害了!」
「楚先生再給我們表演個吧。」
所有人都激得大喊,場麵在這一刻徹底沸騰了。
雲初涼無奈,哪裡還有什麼能表演的,能表演的,不能表演的,都拿出來了。
突然想到明天胭脂鋪開業,雲初涼眸子一亮,笑瞇瞇地看著大家道:「我還有一個絕活可以表演給大家看。」
雲初涼說著就朝蕭銘音走去。
蕭銘音吞著口水,往後挪著。不是要把他變沒吧,他可不想消失啊。
雲初涼哪管他肯不肯,一把拉過他,就按到前麵的椅子上:「現在我要把他變人,大家信不信?」
「變人!」蕭銘音驚得不輕,「嗖」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底下的人瞬間激得不行。
「我想看,楚先生快給我們變一個。」
「還能把男人變人,我也想看!」
「想看……」
雲初涼朝大家扯了扯,又將蕭銘音按了下去,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啦,我會把你變回來的。」
「不要!」蕭銘音哪裡肯,脖子一就要跑。
雲初涼再次拎住他,「別鬧,不疼不,就是化個妝而已,不會真把你傳宗接代的玩意給弄沒的。」
雲初涼說著還朝他雙間瞄了一眼。
蕭銘音立刻加雙,覺得下半涼涼的。
風卿瑜和慕瀾瑾朝蕭銘音投去同的目,不過臉上卻都是看好戲的表。
雲初涼瞇著眼沖大家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給我幾秒鐘!」
大家長脖子等著看他的戲法,卻見他不知從哪裡拿出幾支筆在蕭銘音的臉上畫著什麼。
因為雲初涼背對著大家,大家本看不到在畫什麼,就是蕭銘音自己也是什麼都沒弄明白,隻覺得雲初涼在他臉抹著什麼東西。
雲初涼的作很快,手法相當練,隻用了幾秒鐘就完了的傑作。
「噹噹當……」雲初涼一個閃,將蕭銘音那張臉暴了出來的同時,還順手摘掉了他頭頂的發簪。
滿頭青落,大家瞬間都呆了。
「這,這是仙下凡嗎……」
「真的變了人了,還是個仙呢!」
「天哪,這也太了吧,原來蕭小侯爺長得這麼呢,簡直王世子還呢!」
所有人都癡癡地盯著臺上瞬間變人的蕭銘音,就連風肆野和慕瀾瑾都呆了。
做了十幾年的兄弟,從來不知道這傢夥竟然這麼好看呢。
看著大家那癡獃的樣子,蕭銘音急了:「你到底給我弄什麼樣了?」
他怎麼就變人了?
蕭銘音再也坐不住了,連忙掏出隨手帶著的小銅鏡照了照。
「啪!」不看還好,這一看頓時把蕭銘音嚇得把銅鏡都摔了。
天哪,他真的變人了。
還是個得不像人的人……
要不是臺上人多,蕭銘音真想解開自己的腰帶瞅一瞅,確認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變人了,實在是那張臉太完了。
風卿瑜和慕瀾瑾回過神來,兩人一左一右地摟著蕭銘音的肩膀,將他夾在中間。
「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樣的潛力啊,早知道這樣這尋歡館的頭牌絕對是你啊。」風卿瑜一臉羨慕地看著蕭銘音臉上的妝容,戲謔道。
「這妝發不錯啊,要是把服換裝,不知道得什麼樣了?」慕瀾瑾難得不正經地了蕭銘音的頭髮。
見兩人還把他調戲上了,蕭銘音氣得拉過自己的頭髮,揮開兩人的手:「去去去,小爺是你們能調戲的嗎?」
三人正鬧著,突然一道子聲音在三人頭頂響起。
「楚先生的戲法的確彩,小子再出萬兩黃金,楚先生笑納。」
三人抬眸,便見三樓豪華貴賓室那個小姐不知何時親自出來了。
樓上,那子一黃,臉帶白紗正目灼灼地著裝扮子的蕭銘音。
此時蕭銘音也正好抬眸,兩人四目相接,蕭銘音不自覺地蹙了蹙眉。
到底是誰,為什麼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雲初涼也看到了那個一擲千金的大金主,笑盈盈地朝那姑娘鞠了一躬,「多謝姑娘慷慨。」
「蕭小侯爺的妝容還真是好看呢,楚先生大才啊。」底下的觀眾終於回過神來,對著雲初涼誇讚道。
「就是啊,楚先生這手藝怕是天下一絕呢。」雖然化妝師在東秦的地位並不是很高,不過像楚先生這樣手藝的,怕是宮裡專門給皇後太後化妝的化妝師都比不上呢。
這手藝要是傳到宮裡去,怕是這楚先生就要一步登天了。
「楚先生這般多纔多藝,真不是天上落下的神仙嗎?」有人站起來笑問道。
雲初涼都被他們誇得不好意思了:「不過都是些雕蟲小技,今天是咱們醉尋歡的第一次表演,所以楚某纔拿這些雕蟲小技獻獻眼,以後恐怕也都不會拿出來丟人了。」
「楚先生哪裡話,楚先生這些技藝明明都十分高超,各個都是一絕呢。」底下立刻有人接話。
「是啊,楚先生這一手化妝恐怕就是那千麵神君花千夜都比不上呢。」
花千夜?
雲初涼眨眨眼,這個名字好悉啊?
好像之前風肆野問過,原來這個花千夜的也是化妝的,難怪當初風肆野會問是不是認識花千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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