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真是折煞老朽了,老朽今日請神醫來是為了讓神醫為我外孫看看。」見這神醫這麼懂禮,慕柏衡的態度也越發恭敬起來。
「哦?」玉娘挑眉掃了眼雲末寒,「是這位公子吧。」
玉娘說著便朝雲末寒走過去。
張氏有些急了,一下攬到玉娘麵前:「什麼神醫,我們之前聽都沒聽說過,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神醫,萬一是騙子怎麼辦?」
張氏這話一出,底下立刻有人話。
「這位楚先生真的是天機神尊的弟子,是神醫啊!」
「是啊,他醫很高明的,什麼病都能治呢,之前還能起死回生呢!」
「連楚先生都不認識,是你自己太孤陋寡聞了吧。」
大家一言我一句,直接朝著張氏開懟。
玉娘一臉無辜地朝慕柏衡聳了聳肩:「看來這位夫人不想本座醫好爺呢!」
慕柏衡臉一沉,還沒開口,就聽雲勁鬆怒斥道:「還不給我讓開!」
被雲勁鬆吼了一句,張氏更委屈了:「老爺,這人咱們都沒見過,還戴著個麵,誰能保證他是真的神醫啊?」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醫好雲末寒,更不能讓他當場揭穿他們給他下毒的事,所以隻能一口咬定這人是假神醫。
雲勁鬆眼眸晃了晃,有些存疑。
玉娘見狀,突然看向雲初涼:「若是我能證明自己的醫,是不是就能為爺診治了。」
「神醫的意思是?」見他盯著雲初涼,雲勁鬆更加疑了。
難道他是想要治雲初涼的臉,可是明明醫們都說的臉治不好了啊。
其他人也都疑地看著玉娘,想看看他到底想怎麼證明自己的醫。
站在牆角的蕭銘音他們倒是明白什麼似的,瞪大眼睛。
原來是這樣!
「我可以當場治好大小姐臉上的傷。」玉娘盯著雲初涼的臉,突然開口。
眾人聞言,瞬間都震驚了。
當場治好?這怎麼可能?
雲家人全都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要知道大小姐的臉可是被醫判了死刑了,這怎麼能治得好,而且還是當場治好,這更不可能了。
剛剛聽到訊息跑出來的雲詩嫻剛好聽到這一句,倏地瞇起眼睛。
後麵跟著的雲詩語和雲佳雯、雲佳慧也都是一臉不可思議。尤其是雲佳慧除了震驚之外,還有一點點期待。
若是大姐姐能治好,那的臉一定也能治好了。
「神醫,您真的能治好我們涼兒嗎?隻要您治好,不管要什麼,我們國公府都會給。」一聽玉娘能治好雲初涼,慕老太太立刻衝過去抓住他的手哀求道。
雲初涼見狀,眸一暖,隨即瞥了眼那邊表淡淡的雲勁鬆,又紅了眼睛輕拍著慕老夫人道:「外祖母您別這麼說,我是雲家的姑娘,自有父親和祖母為我張羅。」
「是不是啊,父親。」雲初涼說著還艾特了下雲勁鬆。
都直接被點名了,雲勁鬆也不好不表態,連忙接話道:「隻要神醫能治好我兒,酬勞我們自然會付的。」
雲初涼瞄了眼玉娘,玉娘立刻會意地笑了笑:「本座看病可不便宜,大小姐的臉傷這樣,宮裡的醫都沒有辦法,這如果能完全治好,說也得要萬兩黃金。」
「萬兩黃金!」沒等雲勁鬆說話,老太太就先起來,「萬兩黃金可是要十萬兩銀子呢,我們雲府哪裡有這麼多錢?」
聽到老太太這話,雲初涼的眼睛更紅了,抹著眼裡委屈道:「祖母不是一向最疼涼兒嗎?怎麼現在拿點銀子出來給涼兒治臉,祖母倒捨不得了。」
「不是。」見底下有人指指點點,老太太也開始了表演,輕嘆了口氣道:「不是祖母捨不得銀子,你也知道你爹向來清廉,府裡這大家大口的,本沒有這麼多銀子啊。」
意思是不是我們不想給你看,就是沒錢。
雲初涼抹淚的作停了下,地看著老太太:「我沒有要用雲府的銀子啊,娘親的那些嫁妝鋪子這些年不都是祖母,母親,大哥,二妹在管理嗎?娘親留下的鋪子有幾十個之多呢,這十五六年賺得可不是隻十萬兩銀子吧。」
……聽到雲初涼提慕氏的嫁妝鋪子,老太太的臉瞬間黑了。
沒想到在這兒等著呢。
下麵圍觀的人聽到這一出,又議論開來。
「這怎麼回事?這先夫人的嫁妝難道不是大小姐和二爺在管理,怎麼會給繼夫人和的孩子管理啊。」
「是啊。這雲家也是夠可以的,一邊坑害大小姐和二爺,一邊霸佔人家娘親的嫁妝,這是想把人害死吞掉人家娘親的嫁妝啊。」
「這東秦的律法規定這娘親的嫁妝都是留給孩子的,夫家不能搶佔,這還說雲家是帝師呢,我看就是個狗屁,連普通百姓都知道的事,他們都還弄不明白呢。」
聽著大家的責罵聲,雲勁鬆和老太太的老臉徹底掛不住了。
就連雲詩嫻也是臉通紅,站在角落,不敢上前。
張氏沒想到雲初涼會突然提這個,連忙大聲接話道:「當年你還小,是你自己要把姐姐的嫁妝給我們管理的,我們這些年為了你們姐弟兢兢業業的管理那些鋪子……」
「真是辛苦母親了。」張氏的話還沒說完,雲初涼突然朝鞠了一躬,「母親,祖母,大哥,二妹這麼辛苦,幫我和二弟將鋪子管得這麼好,每個鋪子都生意興旺,我和二弟都不知道要怎麼報答母親呢,不過我這臉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希,母親應該不會吝嗇那十萬兩銀子吧,畢竟那些銀子都是替我們姐弟賺的呢,說到底都是娘親留給我們的嫁妝,母親應該不會霸佔的哦?」
張氏的臉由白轉黃,又由黃轉給,那像是吃了屎一樣的表看得雲初涼心裡樂開了花。
讓裝,今天就讓裝個爽。
張氏鷙地瞪著雲初涼,咬牙切齒道:「那當然不會。」
原本是想說那些鋪子不賺錢的,可是被從頭到腳徹底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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