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丞相和張夫人的那一刻,雲詩嫻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空白一片的腦海也隻剩下兩個字:完了!
風喆翊整張臉也是徹底由綠轉黑,眼裡的怒氣再也製不住地狂燃起來。
「好!!」風喆翊咬牙切齒地盯著雲勁鬆和雲詩嫻,「好一個雲府!好一個雲勁鬆!好一個雲詩嫻!你們合起夥來算計本宮,你們好樣的。」
風喆翊極其敗壞地瞪著雲詩嫻和雲勁鬆,更不得把他們大卸八塊。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雲詩嫻一邊哭,一邊委屈地看著風喆翊辯解。
這本不是想的那樣,沒想要這麼多人來,也不知道事為什麼會變這樣?
雲勁鬆無奈又無辜,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變他算計他了呢。
這邊張丞相和張夫人更是一頭霧水,還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老太太也不知道自己已經闖了大禍,還梗著脖子喚道:「太子殿下這話可有些顛倒黑白了啊,明明是你半夜到我們雲府,玷汙了嫻兒的清白,怎麼我們算計您了。」
風喆翊的臉瞬間漆黑一片,瞪著老太太的眸子已經有了殺意。
「祖母,您別再說了。」雲詩嫻瞪了眼老太太,也是火氣很大。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火上澆油呢。
老太太被雲詩嫻吼道莫名其妙,這不是在幫嗎?怎麼還怪上了。
因為張家人來了,風喆翊想走也走不了,一大幫子人就這麼僵持在花園裡。
雲初涼是在睡夢中聽到訊息的。
「你說什麼?」雲初涼「嗖」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定定地看著冰淩,不太分得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是二小姐,二小姐出事了。」見自家小姐這麼激,冰淩連忙又重複一遍,「和太子在花園夜會,結果被老爺和老夫人抓包了。」
後麵那句,冰淩說的小心翼翼又幸災樂禍。
雲初涼不敢相信的瞪著眼,那明亮的大眼裡此刻滿是興。
可以啊雲詩嫻!
果然是個行派,這麼快就熬不住對那隻白斬下手了。
雲初涼興地從床上跳下來,激地套上服就往外麵奔。
突然想到什麼,雲初涼角勾起一抹大大的邪笑,轉問冰淩:「現在雲詩嫻他們人在哪兒呢。」
「都在小花園呢,除了老爺和老夫人的人,老爺不讓任何人靠近閑庭院。」冰淩說著打聽來的形。
「得了。」雲初涼樂起來,興道,「走,咱們去接人。」
接人?
冰淩懵了,「接誰?」
雲初涼笑著斜昵一眼:「這種時候怎麼能了心蓮呢?」
這樣的場麪人就應該到齊啊,反正事都鬧這麼大了,也不怕再鬧大一點兒。
心蓮?
冰淩心頭猛地一跳,小姐果然是小姐啊!
冰淩再抬眸時,見雲初涼已經跑遠,連忙也興地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閑庭院柴房門口。
平時這裡還是有人守著的,今天不是閑庭院的人都去幫忙了,這會兒柴房門口竟一個人也沒有。
不過雖然沒有人,但是門上卻上了鎖,雲初涼看了眼冰淩:「去找東西,把這鎖砸開。」
「是。」冰淩應了一聲,去旁邊的草叢裡找了塊大石頭來砸鎖。
「砰砰砰砰!」的敲鎖聲,瞬間驚了柴房裡的人。
「誰!」心蓮躲在草堆裡,警惕地看著那柴房門,子不控製地瑟瑟發抖。
「是我!」雲初涼低聲音朝裡麵喊了一句。
聽到那悉的聲音,心蓮瞬間呆了,回過神來瘋了一樣沖草堆一下躥到門口,「小姐,是小姐嗎?」
「是我。」雲初涼一邊回答,一邊推開柴房門,出一個小,好讓心蓮能看清的樣子。
「小姐……」看到雲初涼的那一刻,心蓮瞬間哭了個淚人,「小姐,您終於來救奴婢了,奴婢做夢都想見您。」
這話倒是一點兒不誇張,心蓮辱的這些日子,想的最多的不是風喆翊,而是雲初涼。
並不覺得那個高高在上的人會來救,甚至覺得他了一個,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反而雲初涼可能會想著,也是最有可能來救的人,所以日日夜夜都在等著雲初涼來救。
現在終於來了!!
「讓你苦了。」看著心蓮那不人形的樣子,雲初涼安道,「我之前一直在國公府,今天回來聽說了你的事,立刻就想辦法來救你了,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救你出去了。」
雲初涼說著也去找了石塊,幫著冰淩一起敲鎖。
心蓮看著雲初涼,頓時又是得一塌糊塗。
「啪」的一下,鎖掉到地上,柴房門瞬間開了。
心蓮一下從屋裡跑出來,撲到雲初涼懷裡,「小姐……」
「是不是打你了,你哪裡傷了?」雲初涼輕輕推開心蓮,聲問道。
心蓮心底的委屈瞬間又湧了上來,哪裡隻是打了,本就是……
想到這些日子的屈辱,心蓮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定,一定不會放過雲詩嫻那個惡毒的人。
「小姐……」心蓮抱著雲初涼的胳膊,突然跪了下來,「小姐對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做牛做馬都報答不了,奴婢在此發誓,這輩子奴婢的命就是小姐的,以後小姐讓奴婢朝東奴婢絕不會朝西,這輩子下輩子奴婢都隻忠於小姐。」
以前心蓮不是沒說過這樣的話,不過比起以前,現在這些話明顯多了很多真心。
雲初涼眼眸晃了晃,連忙扶起:「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咱們出去再說。」
雲初涼拉著心蓮就往外麵跑,三人一口氣跑出閑庭院很遠,才停了下來。
「心蓮,你聽我說。」雲初涼拉著心蓮的手臂,認真道,「之前我讓你勾引太子,一是為了我自己,二也是因為你有能力,我相信你能讓太子喜歡你。不過現在我跟太子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以後你隻需要為了你自己。」
「什麼?」心蓮瞬間懵了。
什麼跟太子不可能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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