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麵不改的開門走了出去,淡淡的對服務員說道:“裡麵有幾個人喝吐了,送他們去趟醫院。”
“好。”
服務員走進包廂纔看到,這哪裡是喝吐了?滿地的鮮,還有那燃燒著的火焰,稍微晚一會兒這些人可全都得死!
服務員嚇得趕撥打120,將所有人都送去醫院。
江策來玩飯店外,給沐一撥打了電話。
“老大?”
“幫我理一點後事。”
“冇問題。”
掛掉電話,江策低著頭走向了大馬路,看上去就像是什麼事都冇有發生過一樣。
不多時,一輛凱迪拉克停在了江策前。
車窗打開,丁夢妍著急的問道:“江策你冇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那常在春他們了?”
“他們……”
冇等江策開口,120救護車就開到了,一群人手忙腳的將常在春、四眼仔等人抬了出來,送上救護車,急開向醫院。
“他們……這是怎麼了?”丁夢妍問道。
“冇什麼,喝多了而已。”
丁夢妍纔不會相信這種鬼話,那幾個人簡直都快要死了,豈止是喝多了這麼簡單?
“先上車吧。”
打開車門,江策做到了副駕駛位子上,靜靜看著窗外。
丁夢妍好奇問道:“你一個人把他們所有人都製伏了?”
江策冇回答,不過看形應該是了。
丁夢妍歎了口氣,“製伏他們是應該的,隻是你出手似乎有點太狠了。”
江策淡淡說道:“對付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手段;像常在春這樣的人,冇有必要對他手。”
隻要是對丁夢妍圖謀不軌的,江策都不會手。
如果是在西境,恐怕常在春幾個人的下場會更慘,現在還能活著已經算是不錯的。
正說著,丁夢妍手機響起,是丁仲打來。
“喂,爺爺……”
“你還有臉喊我爺爺?我讓你去談判,結果你做了什麼?你把人家常總等人全都喝進了醫院,現在命垂危,隨時可能送命!”
丁夢妍臉變了變,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爺爺,其實我也不想的。”
“夢妍,你這次的表現讓我非常失。什麼都彆說了,你先回來吧。”
“知道了。”
掛掉電話,丁夢妍心中忐忑不安,“江策,你做的真的有點過火,萬一把常在春弄死了,你也要進監獄的;就算冇有死,常在春也會告你,把你送進去的。”
江策卻像是冇聽到一般,本就冇放在心上。
有沐一幫他理後事,這些都不用擔心;如果常在春他們敢繼續鬨,那沐一可以直接將整個常家都給剷除。
常家在江策麵前,就是螞蟻跟大象的區彆。
丁夢妍搖了搖頭,開車趕回到丁熔製造總部,帶著江策回到了公司會議室。
一進會議室,就看到一群人圍坐在會議桌兩旁,用諷刺的目看著丁夢妍,一個個幸災樂禍的樣子。
丁仲坐在最頂頭,長歎一口氣,說道:“丁夢妍,你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嗎?!”
丁夢妍低著頭,不敢說話。
丁仲繼續說道:“你將常在春等人全部弄的非死即傷,現在跟常家的梁子深了!他們不但不會給我們公司投資,還會施展一切力量跟我們作對!丁夢妍,這都是你乾的好事!”
他氣得將杯子狠狠砸在地上,怒斥道:“還不給我跪下認錯!”
眾人優哉遊哉的看著,不得看丁夢妍吃癟、出糗。
丁夢妍輕咬著,很是委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跪下!”
丁夢妍被嚇了一個激靈,雙彎曲就要跪下。
可就在這時……
江策看似隨意的搬過來一張椅子放在丁夢妍後,然後手拉了一下的肩膀,丁夢妍彎曲雙後非但冇能跪下,還順勢坐了下來,這可把丁仲氣得好歹。
“反了、反了、反了!丁夢妍,你想造反啊?”
江策走上前擋在丁夢妍的前,淡淡說道:“老爺子,有件事我想問你。”
“嗯?說。”
“你之前跟常家有過多次商業合作,對常在春這個人一定很瞭解。他為什麼要約夢妍出席飯局,你心裡應該清楚,絕對不是商業合作這麼簡單。”
丁仲臉微變。
他當然知道常在春此人極度好,約飯局那肯定是看中了丁夢妍的貌,與圖不軌。
他想的是,讓丁夢妍虛與委蛇,一麵討好一麵拿下投資。
江策繼續說道:“為丁家的一家之主,在明知對方品極差的況下,你還讓孫孤涉險,置的安危於不顧,隻想著你們丁家的那點生意。請問,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做一家之主?你這種人,又有什麼臉麵做人家的爺爺?你,就是一個被利慾薰心的老頑固!”
“放肆!”
丁仲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江策,你一個上門婿,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
江策嗬嗬一笑,“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轉過話頭,他繼續說道:“這些恩恩怨怨先放在一旁,老爺子,你現在最害怕的不就是兩件事嗎?第一,投資的事冇了下落;第二,常家會惡意報複。”
丁仲冷哼一聲,“冇錯。”
江策淡淡說道:“那如果我把這兩件事都擺平的話,又當如何?”
眾人全都愣住了,包括丁夢妍;江策何德何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兩件事都非同小可,任何一件都絕非常人可以做到,更彆說同時完兩件了。
丁仲說道:“你在這裡吹牛,我冇空搭理你。”
江策追問:“我隻問你,如果我拉到了投資,並且還讓常家上門道歉的話,你又該如何?”
丁仲簡直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待江策。
拉到投資這種事已經很難,至於讓常家上門道歉,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人家可是吃虧的一方,咱們不去道歉,還要人家道歉?
常家的人瘋了纔會這麼乾。
丁仲不屑的說道:“你要是能做到這兩件事,我就給你跟夢妍兩個人端茶倒水、賠禮道歉!”
江策點點頭,“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