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月有些不解,沉默片刻,緒卻漸漸冷靜了幾分,晶亮的眼眸在南宮澈的上掃了一圈,隨即狐疑道:“我不是已經死了麼?怎麼會又活過來了?還有我的眼睛……”
司馬月手了自己的雙眼,分明記得自己的眼睛已經被挖掉了,那被生生剜去眼睛的痛苦,是怎麼都不會忘記的。
“是我讓你給你換了心和眼睛,當日你確實已經死了,隻不過,我國中有神醫,用替你換了心,所以如今,你已不是以前的司馬月了。”
司馬月聞言下意識的向自己的心口,那裡有一道猙獰的傷疤。
換心之,聽上去就人心生畏懼,南宮澈說的對,已經不是原來的司馬月了,之前的那個司馬月,已經死在了北炎國,現在的,是從地獄裡爬出來複仇的厲鬼!
想到這裡,司馬月對南宮澈充滿了激。
“多謝你!南宮澈!”
南宮澈卻溫了眉眼,“你我之間,何必言謝?”
司馬月一愣,心中有些不解,不過,南宮澈這樣的眼神卻見到過,曾經,似乎也在另一個男人的眼睛裡看到過。
司馬月又覺得有些頭痛,南宮澈擔憂道:“怎麼了?可是頭又疼了?”
司馬月微微蹙眉,“不知為何,隻要一想到過去就會特彆的疼。”
“那就不要想了,往事已矣,更何況,我費儘心思的將你救起來,也並非是為了讓你活在過往的痛苦之中的。”
看著南宮澈深且認真的眼眸,司馬月心中略有。
低垂了眼眸,長長的睫如同翻飛的蝶翼,許久,紅微啟,滿是困道:“殿下為何對我這般好?月兒無德無能,真不知道該如何謝殿下!”
南宮自嘲的笑,“自幾年之前在戰場上見過你一麵之後,我就心悅於你,如今我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順從本心,故而你不必謝我!”
司馬月驚訝抬頭,“可是,我早非完璧之,又曾與那蕭逸塵有過糾葛,你……不嫌棄我麼?”
南宮澈坦然麵對司馬月的目,主手握住的夷,“我疼惜你都來不及,何來嫌棄?我隻恨自己晚了一步認識你,否則又怎會讓你如此多的苦楚。”
司馬月聞言不免容,“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當真!”
“那好,你若幫我殺了那蕭逸塵,報了我的海深仇,我願以相許!”
南宮澈欣喜若狂,“此言當真?”
司馬月凝重點頭,南宮澈自然也鄭重承諾,“好!孤答應你,定然幫你殺了那蕭逸塵!”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南宮澈主道:“你大病初癒,還要多加休息。”
而說了這麼久的話,司馬月也確實是累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宮澈盯著的睡看了好久,才起緩緩離開。
離開房間之後,南宮澈來到正廳,他食指扣桌,思量片刻,讓人將先前負責照顧司馬月的宮人和太醫一併傳喚來。
太醫和宮人們麵麵相覷,一個個都莫名擔憂,不知道殿下找他們所為何事?難不是要責備他們伺候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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