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寧燁都心不在焉,三更半夜,寧燁翻起床,走到臺外靜坐發呆,對於父母,寧燁沒有一點印象,唯一的資訊,還是爺爺臨終前說的,奇怪的是,父母消失了近二十年,爺爺卻從來沒有怨言,即便壽終正寢,父母沒有送最後一程,爺爺也沒有憾過。
“老公,你怎麼了?”肖青璿走出臺,輕輕從後抱住寧燁。
“那個開小貨車,送玩的氣質婦人,可能是我老媽。”
“啊,是婆婆?”
“今天在雲天大廈,一個大螢幕上,我還見到一個帥氣大叔,可能是我老爸。”
“公公?”
“十有**是他們,都已經踏家門,卻不相認,真不曉得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婆婆故意送玩來,相信很快,你們就能相認的。”
“我想去拜祭爺爺。”
“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去去就回,明早一起送朵朵去學校,早點睡吧!”
……
寧燁離開,夜很深了,所幸在一條老街裡,找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店鋪,香燭紙錢的鋪麵,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在看店,寧燁進去選購,老人全程無於衷,更讓寧燁無語的是,等他出來,老人居然打起了呼嚕,老臉上,居然還洋溢著笑容。
夢裡笑,外流淚;夢裡哭,外麵笑。
夢境與現實都是相反的,說明老人做的夢,並不是什麼好夢,寧燁沒有強行醒,而是在旁邊等待了一陣子,半個小時後,寧燁心頭忽然劇跳,出手,慢悠悠探向老人鼻孔,“我,不是吧?做一場夢,好端端的,能把人做到西天去了?”
“沒有呼吸?”
“歸西了?”
寧燁慌站在原地,一時不知道是走還是留,再三思考,寧燁拿出銀針,回魂十三針,一一落針後,老人奇跡般恢復了氣息,寧燁長嘆一口氣,“老頭,你實在幸運,要不是我有一門祖傳回魂陣法,及時施針,你這副年衰弱的老骨頭要徹底涼。”
老人撇,“滾蛋,誰說我會死?”
寧燁,“老頭,別犟,你剛才十多分鐘沒有氣。”
老人,“你才沒有氣,渾小子,咒誰呢?”
寧燁無語,“不跟你扯了,這堆香燭紙錢結賬。”
老人嘲諷道,“三半夜上墳,不是心裡有鬼,就是上有屎。”
你丫個老東西的。
還臭。
不過寧燁念在老人剛回魂的份上,不宜刺激,也就沒有皮子還擊,給了錢,急匆匆要離開,突然腳下拌蒜,差點摔了個狗吃泥,“老頭,攔腳耍招,你什麼意思?看我好欺負嗎?”
老人,“火氣控製得還行,既然如此,傳你一門息功。”
寧燁,“哪涼快哪玩去。”
老人,“不學也得學。”
一陣冷冽寒風掃過,寧燁隻覺得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醒來後,發現自己的左右雙肩,多了兩很微弱的“氣流”,像是勁氣,又有區別,老人依舊躺睡在那,“施展息功時,將雙肩運轉至印堂,同時心神歸一,就能以假真,以死生。”
“別瞅了,滾吧!”老人揮手,趕蒼蠅的手勢。
“多謝!”寧燁帶著一袋香燭紙錢走了,爺爺的墳,在很遠的郊外,臨近山裡,沒有什麼大路,寧燁是開小電爐來的。
距離兩百多米時,寧燁停車,徒步走黑幽幽的野林。
埋葬的地方,是爺爺自己生前就看好的。
夜分吹拂,周圍樹葉婆娑搖曳,一陣一陣的,好像一群鬼在暗拍手的恐怖聲響,寧燁膽子很大,不過也嚇得有些頭皮發麻。
“有人?”
寧燁趕摁滅手電筒,慢慢靠近過去,發現爺爺的墳前墳後,圍攏站著五個人,五盞煤油燈離地半米懸著照明,幽幽火,寧燁還是看清了對方。
“老古董的手下!你們在找死!”寧燁咬牙暗暗念道。
白天在雲天大廈,寧燁見過這五號人,他們都跟在三個超級老古董後,雖然沒有出場,不過寧燁約有印象,他輕輕放下袋子,然後掏出一個小瓶子,剛好他站的地方是上風,瓶蓋開啟,一點點末隨風飄出。
“日你仙人闆闆,敢我寧家祖墳,你們全部要死!”寧燁如猛龍過江般沖出,開啟了勁變狀態,戰鬥力飆升三倍,朝著人就猛撲過去。
“鏗……”
一盞用來辟邪的煤燈破裂,距離寧燁最近的人,剛有反應,寧燁的拳頭已經照著他臉門砸上去,傾盡全力的一擊發恐怖至極,男子的腦袋直接橫飛,人頭分離,折斷的脖頸,模糊,一森寒大往外噴湧飛出,濺了寧燁半。
“轟!”
寧燁一擊殺生,自己也遭到另外四人猛擊,被掀翻後撤數米。
“不僅要挖你祖墳,還要殺你,剁碎了喂狗。”一個寸頭男子惡狠狠說道。
“惹怒三位老祖,你在我們眼中,早就是死人了,荒山野嶺,殺了你,無聲無息。”
“你命該絕。”
“不就是掌握一些武法的髓嗎?真不巧,我們每一個都是。”
……
活下來的四人,沒有因為同伴的死去,有半分悲傷悲慟。
寧燁,“你們究竟是什麼勢力?”
寸頭男子,“等你死了,我會燒張紙告訴你。”
四人剛要,卻猛然止步,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肢變得僵不協調,寸頭男子意識到不妙,“姓寧的,你夠卑鄙,提前下毒。”
寧燁,“半夜掘我祖墳,誰更卑鄙?”
寸頭男子一咬牙,低頭時,一紅吐出,就見他在自己上點了幾下,“讓人僵的藥罷了,可惜,可惜,隻要暫時隔斷一些神經,自可恢復。”
另外四個男子同樣咬舌,不得不說,他們夠狠,幾乎咬斷舌頭,眼睛都不眨一下,簡直比瘋狗還要畜生,還要狠辣無。
寧燁笑了,“不好意思,那是我特製的藥,不僅僅使人肢僵,也會使人神智癲狂,作用的話,有點類似最猛的chun藥吧!”
“這裡沒有人。”
“你們四位,恐怕隻能互杠花了,如果晚飯吃多點蔬菜,花或許不會殘的。”
“四個男人,野外戰,我會拍下來,寄回去給你們三個老古董好好欣賞。”
……
寧燁一說完,再次出手,藥效的徹底發揮,還需要一定時間。
不得不說,這一戰,是寧燁有史以來最辛苦的搏鬥,四個傢夥很強,即便肢微微僵,腦子混,還是將寧燁得死死的。
幾分鐘後,寧燁強幾下重擊,果斷逃離。
啊……啊啊……
腦袋要炸……
我……
後響起震耳聾的咆哮聲,最原始的瘋狂喊,然後便是一陣撕裂的聲音,特製的chun藥真正發作了,四個男子一個個眼睛暗紅,瞳孔佈,咆哮聲達到**時,完全失去清醒意識的他們,開始纏抱在一起,場麵很是不雅觀。
這一瓶藥,寧燁帶在上,本來是要在雲天大廈使用的。
結果沒排上用場,忙東忙西,忘記放下來。
四個男人。
針尖對麥芒。
長槍懟。
極為瘋狂的惡心畫麵,寧燁拍了幾張,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便收回手機,轉不再觀看,足足一個小時後,那邊的聲音才逐漸平靜。
大汗淋漓,滿地花殘。
寧燁走過去,對著爺爺的墳堂,臉帶著歉意,“老頭子,對不住了,讓你看這麼惡心的場麵,不過你一個人在這也很寂寞,看看戲,也不錯的!”
啊……
寧燁一腳重踏,將寸頭青年的蛋蛋踩碎,“既然爽過了,回去,做個乾乾凈凈的人妖吧!”
另外三人表慘絕,可此時全虛弱,沒有毫反抗力量。
接二連三的慘聲驚荒野。
“給你們五分鐘,如果還在我視線,殺無赦!”寧燁起了殺心。
殺死了一個,祭爺爺,已經足夠。
再造殺,有損德。
隨即,村頭男子三人咬著牙,捂著,一隻手爬著緩慢離開。
寧燁找來工,回立石碑,重新回填泥土,好好修繕一番後,開始燒紙錢祭拜,然後才開始理那人首分離的。
淩晨。
寧燁離開,將事簡單告訴了祖安定,又發過去幾張圖片。
“警告老古董,再敢肆意害人,殺無赦!”
寧燁給出了強態度,連祖墳都敢挖,不敢相信,三個老古董還有什麼事不敢做?寧燁十分擔心肖青璿,朵朵,王小等人的安全。
接下來的十多天時間,東海市,一切平靜如初。
自己那位開小貨車的老媽,沒有出現。
帥氣大叔的老爸,也沒有蹤影。
沒有好訊息,也沒有壞訊息。
平靜過後,楚南峰著急找上門,說他在東海市的汽車市場份額,再次被無限積,如果寧燁不幫忙,不用半個月,他楚南峰可以宣佈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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