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外界隔絕聯係大半個月,第二十五天,寧燁離開海邊懸崖,回到東海市區。
走回最近的一家娛樂城,這裡是重建地下拳場的地方,上邊是娛樂城,底下負層是拳場,當然,也隻是有一個像模像樣的空架子,基本沒有什麼拳賽。
回到這裡時,下午四點多,寧燁本想打電話給邋遢男,發現通訊沒電了,走娛樂城,人很多,也很陌生,來回走的工作人員,沒一個認識的。
四走了一圈,正準備進地下拳場。
外邊突然一陣,伴隨著汽車轟鳴聲,然後就見到一群氣勢洶洶的人沖進來,這夥人很有目標,專打工作人員,當然,礙事的也會被提到一旁,頃刻間,這裡糟糟一片,到都是驚恐喊聲。
天化日之下,敢沖商業地方作,這些人膽子很大。
“不對。”
“這娛樂城,是我的地盤啊!”
“我去,敢在太歲頭上土,誰啊!”寧燁回過神,趕對著這群肆意妄為的歹徒出手,對他來說,看似兇惡的歹徒,其實就是一群“小綿羊”,隨意的出手,就能將人擊倒,讓對方無力爬起。
四十幾號人,在十多個被寧燁打倒後,其他人回過神來,全部水般湧來。
“狗雜碎的,你他娘誰啊?”
“小子你活膩歪了是嗎?既然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惹事,趕滾。”
“說廢話,砍了他。”
……
幾個領頭的大聲喝斥,寧燁哪裡會管你,繼續出手,此時速度提升了近三倍,完全是去蹤影,幻化一道道影在人群中穿梭,出手。
啊……啊啊……
排的人在倒下,不過幾分鐘,沖進來的歹徒全部倒地哀嚎,沒有一個能站起的。
剛才的慌,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附近沒有其他來消費的普通人。
寧燁站在原地,“你們,一群弱,太不打了吧?沒有點本事,以後就別學人家混灰地帶了,丟臉,我都替你們爸媽丟人。”
一席話,說得地上那些小嘍囉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丫的在殺人誅心啊!
“可惡!你他孃的究竟是誰?為什麼摻和我們的恩怨?”
“在那裝傻充愣,警告你一句,別走這趟渾水,不然的話,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沒聽明白嗎?”
“彪子,老孟,鐵牛,你們去把他宰了。”
……
外邊一個青年在連連喊話,因為昏暗線的原因,對方沒能看清楚寧燁的臉。
不過寧燁確實看得真真切切,那廝不就是沈天嗎?武館協會副會長沈鐘的兒子,在沈天左右,是他的兩個死黨,詹龍和喬池,看來這一次的始作俑者,幕後人是武館協會。
一個武館協會。
一個娛樂城。
沾不上邊啊?怎麼能打在一起?什麼個況?
彪子,老孟,鐵牛三人沖來,可是,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寧燁已經一沖而過,隨後,三人覺被一輛重型貨車狠狠撞倒一般,飛起兩米高,又重重拍碎地上,口吐大,年紀最大的老夢,翻著白眼,滿喊道,“這人,無敵了!”
外邊。
當看到寧燁的麵容時,三個青年直接傻了,瞠目結舌站在那,久久回不過神。
“啪……”
一個大子扇在沈天臉上,沈天立馬捂著幾乎開裂的臉龐,“寧……寧先生……您怎麼在這……對……對不住……我們是在不知道……”
寧燁,“你們跟著娛樂城,究竟有什麼恩怨?”
沈天不敢正視寧燁的眼睛,因為寧燁上一句說話時,恐怖的眼神,猶如一頭洪荒巨,要不是自己有點武功,靠著意誌強撐,沈天此刻已經癱在地,“寧……寧先生……事是這樣的……七天前……武館協會會長的兒子魯俊安……在娛樂城消費……與娛樂城發生沖突……被玫瑰教訓……被打掉兩顆大門牙……所以……”
寧燁,“沖突?魯俊安那個玩意惹什麼事了?”
寧燁的眼睛,彷彿能看人心,為了保命,沈天不敢撒謊,如實說道,“魯俊安看上一位工作人員,死活要那陪酒,不肯,魯俊安扇了人家幾掌。”
寧燁掃視娛樂城,這麼長時間,為什麼不見玫瑰出現,“玫瑰在哪裡?”
魯俊安,“在武館協會分部大樓。”
寧燁皺起眉頭,冷冷道,“帶路,要是掉了一寒,我打斷你們武館協會一個人的,如果被扇掌,我就拆了你們招牌,如果流,你們整個武館協會就沒必要存在了。”
沒人懷疑寧燁的話,因為他此刻散發出的氣息,實在可怕。
已經不止一頭洪荒巨。
好像一座屹立天地間的塔,可輕易磨滅這個脆弱的世界。
上了車,急速奔向武館協會大樓,大樓在一個新建小廣場,來往的人不多,很安靜,一下車,沈天那這個手機剛要打電話,被寧燁一聲喝斥,“你敢打這個電話,我將你腦袋擰了,不信你試試。”
沈天哪裡敢賭,一臉尷尬而又勉強的笑容,“寧先生……請……四樓!”
玫瑰為什麼會來這,寧燁暗中猜測過,一是被威脅,不得不來,二是被直接綁來,三是為了救人,其中第一個可能最大,畢竟這大半個月時間,寧燁不在,沒有一個可鎮萬場的高手,玫瑰隻能擔負更多東西。
“吳胖子,你丫真不靠譜啊!”寧燁搖搖頭,在閉關前,他發了資訊給吳德,讓吳德暫時代他走,保護好寧燁所在意的所有人。
邋遢男王小也沒有蹤跡,十有**,也是到此。
“滾!”
“看什麼看。”
“這位是寧先生,我們武館協會的貴賓。”
……
沈天為了活命,極盡諂,一路上對著圍觀的人大聲怒斥,態度囂張至極。
這廝隻是一個外強中乾的蛆蟲罷了,寧燁才懶得手。
四樓。
一個寬闊無比的大廳。
武館大廳。
此時並沒有學員訓練,隻有一些武師在收拾東西,大廳最裡邊,寧燁一眼看到了玫瑰,他雙拳一擰,拳骨劈裡啪啦作響,氣焰在瘋狂攀升。
“喂,小子你誰啊?眼睛瞎了嗎?不知道這裡是武館重地。”一個武師走上前。
“滾!”
“誒呀,小子你很欠揍啊。”武師要手,手臂還沒,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如沙包往後掀飛,整整後跌出十多米,疼得嗷嗷慘。
“武館協會。”
“你們好大膽子。”
“我寧燁的人,都敢。”寧燁發怒音,融合一部分勁氣,極穿力的音符擴散出去,周圍剛要暴脾氣罵人的武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