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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送你回一趟大理寺見袁華,明日午時,如意酒樓見。”溫止陌護著魏真上了馬車,等進了大理寺以後才離開。
魏真有些不懂他說來見袁華的意思,一邊走一邊頻頻回頭看,看了好幾次馬車才離開,一路到了正堂以後,發現袁華正在看卷宗。
本不便驚擾,袁華聽到腳步,倒是沒有出聲驅逐,而是早有預料一般地抬頭瞅一眼,是他正好要見的人,便合上了手裡的卷宗。
“我說怎麼找不到人呢,溫大人你進宮了吧?”
在場還有其他人,該有的禮節魏真還是得照辦,便跪了下來回話:“回大人,確實去了一趟宮裡。”
“快起來吧,你今後也是魏主簿了,行揖禮就行,”袁華看魏真還像剛進大理寺一般,有些好笑,忙下了臺階將扶起來,轉眼看了正堂的侍從,“你們先下去吧,我和魏主簿說說話。”
等人都撤下了,袁華才換下了一張冷臉,笑著打趣道:“你以後可不能在什麼人麵前都唯唯諾諾的樣子,拿出點主簿的架子來,知道嗎?”
說著還拍了拍魏真略顯單薄的肩膀,“以後肩上的擔子也重起來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還是盡量和善一點比較習慣。”魏真倒是說得直白。
袁華也喜歡這個子,心裡也想明白了難怪溫止陌也和他相得自在,略帶些期盼地說道:“以後還得拖你幫我分擔分擔,你可不許拿溫大人作擋箭牌。”
魏真聽了也忍不住笑起來,接下了他的話茬:“自然是不會的,袁大人有什麼代盡管告訴我。”
“倒也不急著這幾天,你好不容易把這案子給辦了,我要是不給你放幾天假,溫止陌可是要來找我的麻煩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準假了。”
袁華說完,轉抬了抬手,又回到了案前忙起了公務,魏真也不好再和他多聊,迷迷糊糊地退出了正堂。
想想這兩件事,魏真突然就覺得有些寵若驚了。
皇帝讓溫止陌把自己帶進宮接旨,而不是傳聖旨下來,為的就是不讓魏真日後被人說是趾高氣揚,反而隨著了原本的低調作風,袁華也替先擔著,隻讓殿數的幾個人聽了去,想必大理寺的其他人也還要再晚些才能得到訊息。
也好,就讓先安安心心宅在院子裡把這幾天假給度了。
魏真剛到了院子前,一名家仆模樣的男子便上來遞過一封書信,小聲說道:“溫大人托小的送來的。”
同一時刻,魏真低頭看了一眼,信箋的風格確實有些像溫止陌會喜歡的,心裡頭一陣喜悅,和送信的家仆寒暄了幾句才進了院子,倒是還給人留了個好印象。
等進了自己的屋子,把房門也關上了以後,魏真才小心翼翼地把信封給開啟,字型遒勁有力,簡潔明瞭地寫著“明日午時,如意酒樓,不見不散。”
溫止陌又是要請吃飯來犒勞,魏真將信在口好一會,忍不住拿下來再看一眼時,墨水倒是有些被掌心的薄汗暈開來了,有些捨不得弄壞了,便又原封不地把信收好,去廚房取些吃的,一邊吃一邊想著,明天到底要穿什麼服纔好。
可是櫃裡都經不起折騰,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件裳,之前溫止陌送的兩套也捨不得穿出去,掂量了下自己的錢袋子,好歹是了賞賜的,魏真琢磨著還是出去了一趟,左挑右選也隻是買了一套新的。
領著服出門時,又見了二壯,也不好失信於人,又撿了些碎銀子把人給打發了,回來後又試一遍,確保裳合,剩下的銀子便都先存了起來。
魏真不僅慨,和溫止陌還是有著不可逾越的鴻,就這打細算的日子,他怕都是從來沒過的……
逛了一天,也有些疲憊了,洗漱完本想在床上躺了會,不一會便進了夢鄉,連屋子裡的燈盞都忘了吹……
第二天,魏真礙於份,也不好打扮,看著時辰差不多,便隻穿著新裳去赴約,臨出門時還是沒忍住退回來照照鏡子。
本以為會趕在溫止陌之前到達如意酒館,好巧不巧,偏就在門口遇見了。
“正好,阿真,一起進去吧。”溫止陌本來在馬車上,從窗戶裡恰好看見了他,便草草下了馬車,領著魏真去了自己已經訂好的包廂。
剛落座,溫止陌轉過朝門口的小二招了招手,噴香的菜肴便一盤接著一盤地往裡麵送,要麼是如意酒館拿手的招牌,要麼就是新出的花樣,很快就把桌子給占滿了。
魏真快要看花了眼睛,食慾是有了,心裡卻難免有些失落,淡淡地說道:“這下又讓溫大人破費了,隻是這麼多,怕是也吃不完吧。”
溫止陌微微頷首,一眼便看出了魏真在想什麼,淺笑一聲,把小二了進來,吩咐道:“你把這些菜一樣取半份,分給樓下的客人。”
小二一臉震驚,但還是照做了,事很快辦妥,樓下基本上人人有份,一下子倒像是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著。
“這下倒是有口福了。”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大人給的,也不嫌銀子多。”
“想必也是極富貴的,說不準就是哪家的公子哥在討人歡心呢。”
……
最後這句話傳到了一旁櫃臺後麵懶懶著子的花姐耳裡,惹得細眉一挑,冷冷一笑,低頭搗鼓了一會指甲,抬眼瞭說話的那人,又瞭門外,一時收起了慵懶的表。
倒是不介意裡麵的人怎麼議論溫止陌,隻要不壞了的生意,隻是門外將要進來的貴人,還是值得起一迎的。
花姐很快就將那一黛藍長的子帶到了溫止陌包廂的門口,著人開了門,說道:“溫大人,您的貴客來了。”
溫止陌原本心裡好奇,回頭一看,臉霎時間有些不太好,不冷不暖地說道:“原來是林小姐來了。”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
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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