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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份口供,溫止陌便有了充分的理由去抓捕刑部尚書……
魏真看著溫止陌對口供還算滿意地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後欣然一笑,問道:“大人接下去打算怎麼辦?”
“我們現在可以去見刑部尚書了。”
溫止陌把東西到袁華手裡,袁華即刻下令捉拿孟察,這可不是一個管家能攔得住的,孟察剛好從太師府裡回來,還沒進家門就被帶到了大理寺。
不同以往的風風,孟察這次是被押送進來的,而且也沒有見到孟雲溪,直接進了大牢。
袁華得知了其中經過,將接下去的事給溫止陌,自己則先去忙別的事了。
溫止陌也還算客氣,頷首讓獄卒挑了張還算過得去的板凳給孟察,維持一下他的麵,孟察雙閉,有些氣惱,但還是老老實實坐了下來。
“是不是你構陷汝王,故意讓他頂罪?”魏真率先問道。
一個小小的主簿,孟察又怎麼會放在眼裡?都沒看一眼,反倒有些趾高氣揚的樣子,甩了一下頭故意避開魏真的眼神,說道:“案子發生在他的府邸,證據也都指向他,和我有什麼乾係?”
魏真瞇了瞇眼睛,看來又要打心理戰了,想了一會說道:“可是你兒孟雲溪已經接了我們的審問,什麼都說了。”
聽到這話的孟察明顯一愣,心裡開始搖,但還是著骨頭說道:“最近足不出戶,又能知道些什麼,無非是我和汝王妃的舊事,這件事大部分王公貴族怕是都有所耳聞吧?”
“孟雲溪說,事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希我們能網開一麵。”溫止陌看出他在猶豫,說的話擲地有聲,就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孟察還是打算嚴點,岔開了話題,故意把他們往別的事上引:“可能理解錯了,說的不是這件事,雲溪本來就膽子小,你們審問,肯定嚇壞了,沒聽懂才這麼說的。”
“當時可不是在牢裡被審問的,我們招待得可好了。”魏真補充道。
孟察不管,依舊連連搖頭:“那我不知道,反正何氏的死和我們孟家扯不上關係。”
“去取刑吧。”溫止陌也不好怎麼接下去,扶了扶額,看著孟察油鹽不進的樣子,十分苦惱,不想鬧到用刑那一步,可是沒辦法,他既不招認,也不肯說出其中經手的人,不這麼辦就隻能乾耗著,於是隻好偏頭吩咐獄卒。
孟察一開始還覺得溫止陌不會這麼對他,可是等到東西呈上來,獄卒準備對自己手腳的時候,頓時慌起來,開了旁的獄卒,喊道:“我要見太師!”
“等審完了,我會讓他來見你的。”溫止陌眉輕挑,不冷不熱地說道。
“我不要刑,我不要刑!你們讓太師來見我一麵,我什麼都告訴你們!”孟察也沒想到大理寺的刑有一天要用在自己上,害怕得不行,整個人都在發抖。
溫止陌瞥了一眼魏真,魏真點了點頭,溫止陌也不想老是讓他接這麼腥的場麵,況且萬一孟察用什麼法子把自己弄出去了,也是多得罪了一個人,權衡之下,把太師來做個對證也好,省了他們的事,於是吩咐自己的隨從:“去袁大人麵前稟告一聲,讓他把太師請過來一趟,就說刑部尚書要見他。”
隨從出去辦事,溫止陌和魏真坐在桌子旁邊和孟察乾瞪眼,就這麼耗著,孟察一句話也沒再說,一直等到了趙瑞急匆匆地趕過來。
趙瑞著小肚腩踏著步子進來,看了一眼眼神灼灼的孟察,又打量了正坐在桌子旁邊的溫止陌和魏真,直接湊到了溫止陌跟前,質問道:“上次是兵符的事,你這次又想將什麼罪名加到我上?”
溫止陌抬眼看看他,冰冷的眼神掃向孟察,又回過頭來,不不慢地說道:“我這次並不是要找你,找你的人,是刑部尚書孟大人。”
說罷,溫止陌緩緩按著膝蓋起,趙瑞不想撞著他,便往後麵退了兩小步。
溫止陌到了魏真旁邊,將人拉起來,再對著趙瑞說道:“你們還是商量一下何氏的案子怎麼代吧,我給你們一點時間。”
魏真就這樣一頭霧水地被拉了出去,心裡覺得不太對勁,問道:“大人,您放心讓他們兩個談嗎?會不會事有變?”
溫止陌就知道會這麼問,不過他也都已經想到了,搖了搖頭,推了推一起跟來的撰吏,小聲說道:“你再去把他們的話記錄下來,最好一字不差。”
撰吏沒見過這種大場麵,心裡有些後怕,雙打哆嗦,差點就要出聲,被魏真及時捂住了,魏真也知道他怕招人惦記,隻好說道:“那你先走吧,東西給我。”
他們所在的位置,墻的另一邊就是孟察那間牢房再旁邊一間的後墻,魏真接過撰吏手裡的東西吧人打發走,過一個小口可以看到一點裡麵的況,於是把耳朵在口,聽著裡麵的話,手下不停地記錄著。
趙瑞看溫止陌和魏真出去了,心裡鬆了一口氣,轉頭瞪著孟察,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孟察不想把孟雲溪的事說出來,於是將過錯都攬到了自己上,無奈之下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的失誤。”
若不是現在在大理寺地牢,趙瑞簡直就要掀翻了屋子泄氣,此時隻能雙拳握,氣得咬了牙關,出了幾個字:“那你恐怕難逃一死了。”
趙瑞其實也不想孟察死,隻是這件事已經敗,如果沒人頂罪的話,牽連恐怕更廣,遠遠不止孟察所在孟家,朝廷恐怕都要大換,而現在正值水患頻發的時候,難免惹得龍震怒,趙瑞自己更是吃不了兜著走。
“我知道,”孟察知道溫止陌他們已經咬定了自己以後就差不多是心如死灰了,一直耷拉著腦袋,此時卻忽然抬起頭來,眼中淚盈盈,著趙瑞,“隻是……”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
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