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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止陌在旁邊耐心地等待了片刻後，耳邊響起了穩婆的一聲驚嘆；“噢！我想起來了，你母親生你之前已經斷氣了，被魏仵作帶過來的時候，你還有救，我就做了這個人。”

“對對對！就是這個！”魏真激地快要跳起來，看到旁邊沉著冷靜的溫止陌，覺得自己有點失態，趕收斂了一下自己，耐著子說道，“婆婆，能不能跟我們進京一趟，做個人證啊？”

麵對魏真一臉殷切，穩婆笑著搖了搖頭，一邊擺擺手一邊說道：“太遠啦，我腳不方便，就不去啦。”

“可是……”

“人老啦，就想好好養著。”不等魏真開口，穩婆再次拒絕，話說得毫沒有回轉的餘地。

隻是魏真並不死心，用自己天然無公害的小眼神，眨著眼睛對著穩婆，說道：“我母親死得蹊蹺，我不想含冤而終，我好不容易從訪仙鎮進京謀得一半職，就是想還我母親一個公道……”

“唉，”老人家看遍人間風雨，還是最吃濃於水這一套，穩婆嘆了一口氣，心裡的某一塌陷著了下去，“你也是可憐的孩子，這樣吧，你跳支舞給我看看，滿意了我就答應你。”

“好，我這就跳。”魏真起初見穩婆知道幕但是一提到進京就油鹽不進，急得直掉眼淚，結果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大反轉，噎了兩聲，趕乾了眼角還麼來得及留下來的眼淚。

一下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魏真的表有些難看，但這並不影響完穩婆給的任務，借著記憶，跳了一支在現代還算記得清楚的舞蹈，不是很到位，倒是也看得過去，溫止陌也因此得了個眼福，在一旁靜靜看著，不做點評，隻是記在心裡。

“像極了我的小孫被著跳舞取樂的時候……”穩婆看著魏真賣力地討好自己，突然有些慨。

魏真剛好跳完，聽見了這句話，約還記得，穩婆的小孫十分可，隻是在某年冬天因為風寒夭折了，年紀很小。

看著穩婆因為回憶而悶悶不樂，魏真心裡也 有些不是滋味，出聲安道：“婆婆也不要太難過，邊不是還有個孝順的兒子照顧您嘛？”

“罷了，就去一趟吧。”穩婆也算是想通了，扶著扶手想要起，魏真見狀連忙去攙扶。

穩婆給小兒子使了個眼，他便說了進屋整理一下要帶的行禮之後，找了幾個布包進去了。

其實也並沒有太多要帶的東西，不過一個時辰，小兒子拎著兩個小包袱出來，想要給溫止陌，卻被穩婆打斷了：“你就別跟著了，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自己跟著他們去就行。”

小兒子明顯有些猶豫，手裡拎著的包袱不知道應該給誰，溫止陌看出了他的難，上前接過了包袱，說道：“我會找人護送的，說什麼你就照做吧，免得老人家擔心。”

“行吧，老人家，你們就多擔待著一點，多謝了。”小兒子嘆了一口氣，總算是鬆了口，有些捨不得地瞭穩婆，“母親，一路小心，兒子就不陪著了。”

“哎呀，不用擔心。”相比於憂心忡忡的小兒子，穩婆這個做母親地反而更看得開。

簡單的告別之後，溫止陌領著一老一出了門，雇了一輛馬車，讓兩個人坐在裡麵，自己則和車夫一起坐在車轅上。

沒過多久，另一邊，趙瑞那邊不知道怎麼的，也得到了訊息，說是溫止陌和魏真人證和證都已經找到了，並且證據被保護得很好，想要去抹掉這些對自己造威脅的痕跡，可能也比較小。

意思就是說，溫止陌他們一旦回到京城，開始著手徹查此事，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一想到這裡，趙瑞心裡慌得不行，除此之外，還有滿腔憤怒找不到發泄的出口，四張著想要搞破壞，在一番掙紮之後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摔碎了一套茶盞，隨著幾道清脆的響聲，地上頓時鋪滿了或白或青的瓷片。

門外，正要趕過來的蕭側妃聽到屋裡那麼大的靜，腳下一頓，拍了拍脯收了驚嚇之後在外麵停了一會，靠近屋門聽了聽裡麵的響，見沒什麼聲音了，想著趙瑞應該是發過了脾氣，這才推門進來。

眼前的一幕，都在意料之，隻是這價格不菲的茶就這麼被趙瑞糟蹋了，覺得有些可惜。

“想必你也得到了訊息吧。”趙瑞一個人孤零零的，一臉的疲態，弓著背坐在凳子上，腳下全部是碎了的瓷片，看上去狼狽至極，抬眼看了看打扮緻的蕭側妃，有氣無力地問道，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還沒必要這麼自暴自棄吧。”蕭側妃看著他這個樣子就覺得他已經想要破罐子破摔了，覺得有些可笑，於是忍不住出聲提醒。

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趙瑞眼神中突然有了亮，看著蕭側妃就像是看到了希，突然站起，不顧腳下的瓷片，湊到了蕭側妃近前，殷切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還有辦法補救對嗎？”

“是的，”蕭側妃退後了一小步，遠離了趙瑞這張皺的老臉，開始給他分析局勢，“之前你手鏟除了幾個人證，他們肯定已經有了防備，如果你再想下殺手，就隻能拚個魚死網破。”

“可是人證證齊全，我不就隻能等著落網了嗎？”趙瑞還是沒想明白，想不到蕭側妃的點上。

蕭側妃無奈地搖了搖頭，反正外麵的人已經被打發走了，也不怕再隔墻有耳，乾脆把話挑明白了講：“那你就別把人弄死啊，一個老太婆，弄瘋了就行，做得謹慎一點，沒人會無緣無故站出來懷疑你的。”

聽到這話的趙瑞恍然大悟，賤兮兮地笑了笑，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多謝側妃提醒。”

“那我先走了。”蕭側妃知道他肯定想不到這招，這才冒著被發現的風險親自過來幫他想明白。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

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