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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舉著劍在穩婆上劃了幾下,隻是弄破了服,穩婆一個老人家經不住嚇唬,直接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事辦妥,殺手原路返回,途中在石子路上沾了些泥,便隨找了一草叢蹭了蹭鞋子底下的臟東西,回去復命。
趙瑞得知事辦妥,心裡鬆了一口氣,人證的威脅已經解除,證卻實在是找不到機會下手,況且汝王組織的會審那邊,也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一切都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想想都覺得氣憤不已,趙瑞在場走了那麼多年,還沒有哪一次要像這次一般小心翼翼,而這一切,全都怪小鎮子裡鉆出來的魏真!
恨也沒用,第二天的會審,趙瑞拿不出理由再躲了,隻能現。
汝王拿出昨天就已經準備好的供詞,仔細一看,上麵還是有些地方寫得有些模糊,好像並不是明指著太師,雖然他們幾個人心裡都清楚,但這供詞拿出去給太師的同黨辨認的話,可能不太好服眾,況且趙瑞盡管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接審問,依舊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矢口否認,汝王隻好再去將穩婆請過來。
一起對證,太師肯定跑不掉,汝王有竹地發布命令,卻沒想到穩婆整個人神恍惚,甚至還當場發瘋,顯然是失去了神誌。
案子又進行不下去了,趙瑞心裡著樂,慨好在有蕭側妃提醒,纔不至於餡。
魏真不信邪,畢竟還有證在,於是說道;“那個棺槨,總歸是太師的手腳吧?”
“你們都沒有發現我有在場的證據,也沒找到我派去作案的人,憑什麼把事全部推到我頭上。”趙瑞油舌,把自己撇了個清楚。
“裡麵兩種毒,一般人家本得不到,我所知道的,就是你府上的幕僚有這個本事。”魏真依舊不依不饒。
“幕僚也是外麵找的,不能排除是他的同門師兄弟,又或者其他高人,說不定是你母親以前得罪了什麼人呢。”
這麼說確實也沒什麼問題,魏真卻很是氣惱,以前那麼慕汝王妃,現在卻要在這裡落井下石,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魏真又耐著子問了幾句,趙瑞依舊答得毫無,卻和他們預測的事實完全沒有半點關係。
趙瑞一次次反駁,在場三個人都審問不下去了,這件事隻能暫時告一段落,趙瑞也就這麼毫發無損得被送了回去,魏真心裡氣得不行,找了個藉口和溫止陌分道,走到酒樓麵前,心裡更是堵得難,想著借酒消愁,進去喝兩杯緩解緩解。
抬頭看了看匾額,魏真餘掃到了不遠一道人影,很是奇怪,像是在盯著自己。
直覺告訴,自己被跟蹤了。
隻是那人並沒有發覺魏真已經發現了自己,依舊小心觀著魏真下一步的作。
將計就計,魏真隻當做是什麼也沒看見,保持往常的狀態,進了酒樓以後塞給掌櫃一些碎銀,低語幾句後躲進了一間屋子。
跟蹤的人很快跟了進來,魏真趁著店裡生意好,從門裡往門口看,憑著之前瞟到的裝扮去搜尋那人的影,隻覺得很是眼。
想起來了,是穩婆的兒子,魏真看清楚跟蹤者的麵容之後,一頭霧水,一時之間本想不清楚他怎麼會跟過來,覺得很是奇怪,因為這之間和他並沒有太多利益關聯,跟到京城對他來說,費時費力,本沒有必要。
魏真記得他周立,周立一下子找不到魏真,以為魏真找機會溜了,趕退了出去,魏真藉此機會跟上,來了一個反跟蹤。
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跟丟了,周立除了暗自懊惱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在路上先溜達溜達,希能看到魏真的影。
魏真既然反跟蹤著他,自然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周立一邊找魏真一邊閑逛,頭一回來到這偌大的京城,對什麼新鮮玩意都十分好奇,上又沒多的銀兩,終歸是抵不住,起了賊心。
想著這邊人流集,一點銀子應該不問題,周立的手忍不住朝別人腰間明晃晃的錢袋子過去,奈何是第一次手,沒什麼經驗,本想拽下錢袋子撒就跑,卻被人逮了個正著。
被的那人氣急敗壞,喊抓賊的聲音回在整個街道,邊幾個好心的百姓不約而同地配合起來,周立被人流堵著本沒有辦法逃跑,況且還有熱心民眾故意擋著,很快就落網了,被給前來維持秩序的巡邏的守衛,送去了衙門裡麵。
魏真一直盯著他們一行人,眼睛都看得有些痠痛,纔算是沒把人跟丟,在路上想了很久,想明白了一點。
覺得周立跟過來肯定是為了穩婆的事,而不是為著和溫止陌,如果是這樣的話,穩婆已經瘋了,周立說不定就是另一個突破口。
想到這裡,魏真決定想辦法把周立從衙門移到大理寺,自己審問纔好,現在是大理寺的主簿,想要把這件事並不難,隻是這麼做還是會有一點心虛。
但是轉念一想,皇帝都已經把汝王妃的案子到自己手上了,而這件事多又和那案子有所關聯,如此解釋的話,把周立攬到自己手裡便也是有理有據的事了。
人都到了衙門門口,不乾白不乾,魏真一溜煙鉆了進去,用了點小手段,把周立從衙門轉送到了大理寺,整個過程中,周立都沒有見到自己,直到進了大理寺,魏真才大搖大擺地站在了周立麵前。
兩個人此刻隔著一扇鐵門,魏真也不怕他對自己能有什麼作,因為周立現在正跌坐在牢房裡麵,看著魏真的眼睛瞪得老大,臉上的全部繃著,一看就是張得不行。
“你為什麼跟蹤我?”
魏真開始審問,但是周立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魏真就張得渾直哆嗦,整個人抖如篩糠,支支吾吾的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
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