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檬更窘了，把臉埋在我~口：“我他們來給你慶祝生日……你幹嘛胡說八道！”

噢，原來是這樣。

我被姚檬拉著，坐到一羣同學中間，坐到蛋糕燭火前面。

“快許願！”雙眼亮晶晶的著我。

從來沒人給我慶祝生日。聾啞爸媽本不會有這個閒心和心思，而姚檬，誰知從哪裡看到了我的生日日期。這麼大大咧咧的孩，對我倒也算上心。

我摟住的腰：“我希永遠跟姚檬在一起。”

大夥兒全起鬨，姚檬眼眶有些溼潤：“笨蛋！願說出來就不靈了。”

我低頭親了一下：“不，會靈的。”

我不殺你，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

——

分手來得比預想的快，可又似乎在理之中。

也許是別的孩的男朋友都比我有錢，他們可以看電影吃巧克力買子，而我只能牽著的手，帶沿著公園一圈圈的走；也許是經常在我家進進出出，看到我傻傻愣愣的聾啞父母，還有滿室凋敝，令心頭的厭惡一點點累積；又或者是因爲班主任對我倆苦口婆心的教導、乃至嚴厲的訓斥，終於讓搖……

其實我無所謂，對班主任說：“我是認真跟談，也沒有影響績。我不會分手的。”

班主任卻說：“姚檬已經答應跟你分手。這學期績下得很厲害。你不爲自己想，也要爲想。”

我回教室的時候，就見姚檬趴在桌上，哭得很厲害。旁邊幾個孩都在安。

我走過去，在對面桌子上坐下，教室裡所有人都看著我們。

“別哭了。”我的頭髮，“小檬，我對你的不會變。過幾年等我有了事業基礎，再來找你。”

哭得更兇了，但是也沒有做任何挽留。

我覺得很正常，這就是我的姚檬。但大概不明白，我說這話，可是很認真的。我沒耐心再花幾年時間，找個這麼對胃口的姑娘。

——

之後我的人生就徹底改變了。

父母對我坦言並非親生，我在霖市呆得也無聊了也不能殺更多人，索考到香港的大學，順便尋親——看看是什麼樣的父母，把我給丟掉了。

而我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就是被林清巖這個變~態給算計了。

這真是一場可笑的差錯，莫名其妙我就了連環殺手，還以爲是之前的幾被水警湊巧打撈到了——我明明丟在很遠的公海的。我只好一直逃一直逃，後來才搞清楚，他媽的是把另一個兇手的事算在我頭上。

再後來，已經是鐵證如山。我打電話給關係最好的哥們兒，他是個律師，只委婉的勸我：“我也不相信是你做的。但……肯定是死刑。”

我只好繼續逃。後來我慢慢想通了，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都想笑了。

他媽的香港真是風水寶地，我跟林清巖狹路相逢。估計連他都不知道，我是他的同類。

我在霖市深山躲了三年。

我恨林清巖嗎？不，我當然不恨，換我是他，也會這麼做。王敗寇，有什麼好恨的。不過我很有耐心，他遲早還會作案，我遲早能翻盤。

不過他還真是病態啊，把死人打扮得像人，看來他這些年真是被我媽折磨得不清，腦子也折磨壞了。

第三年初的時候，我遇到了譚良。

那是個春日的清晨，我坐在山裡，烤著剛打來的兔子。突然有腳步聲靠近，然後就是個白淨的年輕人，穿著守林員的制服，安靜著我：“你在這裡幹什麼？”

“烤。”我用匕首割下一塊遞給他，“要嗎？”

他笑笑：“爲什麼不要？”

日子久了，我們了兄弟。他一個人在深山守林，沒什麼朋友，只我大哥。

他講話不多，但是每當我問及他一個大學生爲什麼來守林，或者問到他的領導和同事，他就格外沉默，眼睛裡有特別鷙的。

哦，又一個同類。

這個世界還真是扭曲。

我住山，他住守林員宿舍。有時候也會互相串門過夜。有一天夜裡，我打了兩隻斑鳩，提著去他那裡。遠遠卻見屋門閉著。我走到窗邊一看，樂了：他正著個人，在牀上死命的幹。

我知道他一直是~男，難得今天開葷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姑娘肯跟他。一開始我看得津津有味，畢竟旱了三年，看得我脹難。過了一會兒，我察覺出不對——那的臉發白，一不，手也垂在牀邊，像死了一樣。

等他□在地上，我纔看到人大上的斑——我靠，這小子真他~媽重口。從哪裡找了如花似玉的來幹？有這麼飢不擇食的嗎？

我再仔細一看，這人的相貌氣質著，似曾相識啊。

我推開門走進去，譚良起初臉又紅又白，見我很平靜的查看，他也在我後蹲下，笑了：“林子裡撿的。哥，你要不要來？”

我笑罵：“去你的，我不幹死人。”

三兩句話就問清楚，譚良發現時的狀況。我呆在深山裡與世隔絕，此刻我幾乎可以確定——林清巖來了。

你看，命運又轉回來了不是。

——

禮尚往來，我決定給林清巖一個見面禮。

先說服譚良把原封不送回去。這點譚良很理解——他又不想坐牢。然後給他看當年天使案的資料——當然，都去了關於兇手，也就是我的報道。所以譚良只當我是荒野獵人，並不知道我跟這件事的淵源。

“殺人魔來了。”我對譚良說，“他可是個人。爲了研究他，我連氰化鉀和日本素都搞來一些。我對他的作案手法了於心。”

譚良眼睛裡有亮：“哥，你不會想模仿他作案吧？”

“難說。”我笑笑，“要真的模仿了，反正也算在他頭上。有機會我就試試。”

不過譚良的瘋狂程度，超出了我的預料。我以爲他起碼要掙扎個把月，結果第三天他就抱了個昏迷的人來我的山，看打扮是個驢友，問我要藥。我當然給了，還把天使案資料都給他。

是啊，慾之門一旦打開，誰能忍得住。只是譚良太笨了，他就在山裡抓了個人，不是把矛頭引到自己上？真怕豬一樣的隊友。警察必然會搜山，我立刻開始收拾行囊，往更的山裡躲起來。

沒幾天，果然風聲鶴唳。我躲在山裡，遠遠俯瞰羣山，都能看到警車不斷在山路間穿梭。譚良走投無路，必然到我原本棲息的山找我。我現在藏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上山通道，方便我觀察到警方撤離後，再從深山跑出來。

誰知這天晚上，卻看到譚良駕著輛寶馬，一路風馳電掣開過來。副駕還靠著個人。他在山腳停好車，就把那人抱下來。

月明朗，我看清了那個人的臉。

姚檬？

怎麼會是姚檬？

我跟著他們上山。

譚良抱著個人，我自然比他快，先一步回到山，假裝在睡覺。

“哥，你趕走吧。”他把姚檬丟到我的牀上，“警察在追我。”

我皺眉：“怎麼會這樣？”

他居然還有些得意，跟我講了他和林清巖的計劃。原來他第二的時候，林清巖就盯上了他。等他丟棄第三時，林清巖現了，跟他談判。譚良這麼笨，怎麼會是林清巖的對手。林清巖對他說，他殺的第三個人，線索太明顯，警方已經開始搜山，他必死無疑。反正是死，不如替他頂罪。而林清巖幫他搞垮原來的領導，同時給他父母一大筆錢。

兩人就這麼談妥了。

譚良一說完，就看著我：“哥，你怎麼笑了？你也覺得我這筆易做得值？”

我大笑：“值，當然值。”

我只是沒想到，林清巖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這個回合，居然又是他贏了。真人心啊。

我又看向牀上的姚檬：“這個人又是什麼？”

譚良答：“路上撞見的。”他清秀的眼睛裡有興的，“反正要死，臨死前再爽一次，好爽。”

“你抓，我走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出了山。走了一段，我又悄無聲息的折返回去，遠遠便見他已經把自己了個乾淨，正在姚檬的子。

我拿出麻醉槍，點。

把昏迷的譚良拖到邊上，我在牀邊坐下，著姚檬，心頭還是有些嘆的。

比以前更漂亮，更~。我著的臉，的脖子，的……還是記憶中的覺。而譚良已經給餵了素，微蹙眉頭，臉頰越來越紅，也在我手下扭著。

姚檬，比起譚良，我想你當然更願意跟我做。

我掉的上，看到口袋裡的錢包，拿出來一看，我都笑了。

是和林清巖的合影。林清巖看起來那麼溫，而的笑靨比當年跟我時還要燦爛。

林清巖這個瘋子，連我的人都要佔了？

我把錢包放回的口袋，關上照明燈，低頭看著。

林清巖，什麼做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一局，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

的~息聲越來越重，黑暗之中，我全的彷彿都爲之沸騰了。

一到底，好爽。

姚檬，我和林清巖，誰讓你更舒服？

當然是我。那個老變態怎麼跟我比？

親的小檬，既然上天把你再次送到我面前，這輩子，我不會放過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理論實證研究都表明，有的bt就是天生的。不是所有bt都有影的年

抑了這麼久，總算把人和劇補充代清楚。下一章上季白許詡的一個番外，甜一把。下個番外更新完，老墨就正式去休息一段時間，回頭有靈了再寫番外，更新時間不定。大家也不用每天來刷了，偶爾上lwxs，看到有更新提示再進來看。

下一更6月12日中午1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