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嗎?”
霍老夫人冷眼睨著,“不過就是一杯水,都讓你委曲這樣,那麼如果我再手一下,在你臉上劃上幾刀呢?嗯?”
“不要!”唐菀然尖著退後,驚恐的著坐在對麵的霍老夫人。
知道,這個老不死的,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
魔鬼!這個老不死的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霍老夫人笑了,不疾不徐的說:“唐菀然,知道我當初為什麼同意你進門嗎?”
唐菀然泣著,又是恨又是怕的看著。
“若不是懷珵威脅我要放棄公司,你以為,像你這種禍水能進得了我霍家的大門?笑話!”
霍老夫人目放冷,一字一句道:“你已經毀了我一個孫子,我絕不會再讓你毀掉我另一個孫子!”
儘管怕,可唐菀然還是失聲道:“我與懷琛是真心相!”
“閉!”霍老夫人冷斥一聲,嚇得唐菀然瑟一下。
“你要是再敢這麼說,毀了懷琛的聲譽,不隻是你,連你唐家,我也不會放過!”霍老夫人聲俱厲,看上去是真的發了狠。
“不要!”唐菀然已是哭得不行,“為什麼,為什麼你就容不下我?難道,你就不為自己孫子的幸福著想嗎?他娶了一個不的人,是不會快樂的!”
霍老夫人聽罷,冷冷一笑:“和你在一起就會快樂嗎?告訴你,有我在一天,你就儘管死了這條心吧!”
似是乏了,說:“春嵐,給收拾東西,送到城西那套房子裡,直到孩子生下。”
“不!”唐菀然驚呼一聲:“我不走!我不要離開懷琛!”
霍老夫人側過頭,淡然道:“這由不得你。”
揮揮手,上了樓,唐菀然要追上去,嵐姨則擋了過來,“夫人,隨我上去收拾行李吧。”
“我不要!”唐菀然尖著,急急的取了手機,“我要給懷琛打電話,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懷的是你們霍家的骨,你們不可以……”
不待拔出電話,手機便被嵐姨給走。
“夫人,你該清楚老夫人的脾氣,隻怕你再與二爺聯絡,會把你送走的更遠。”
“……”
一句話,讓唐菀然僵的杵在了原地。
——
病房裡。
盯著病床上的人,額角著的紗布,格外刺眼,霍懷琛瞇著黑眸,抬起的手,緩緩的上那裡。
他作很輕,生怕會弄痛了。
夏梔的皮很好,細膩白皙,似泛起一層澤。
這麼漂亮的皮上,留下一道疤,就像一件華的藝品,有了瑕疵,讓人惋惜不已。
哪個人不?彆說是道疤,就算是長顆痘痘都會煩心不已!
可是,這個人表現出來的淡定,彷彿這張臉不是的一樣。
有時候,霍懷琛真是恨死了的倔強!
就不能示弱一點嗎?也許那樣的話,他就不會說出口!
男人的手,倏爾頓了住。
瞇的黑眸,也在不時變幻著緒,最後,生生的將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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