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芙荷:「你在這裡惺惺作態,你救我,隻不過是為了洗清樓梯裡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嫌疑,如果不是我們母子兩個命大,早就一兩命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差點就沒有機會再看一眼這個世界,學姐,你好狠的心。」
在言辭鑿鑿的話語下,溫知夏擰起眉頭。
「夠了。」顧平生沉聲道,「夏夏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趙芙荷不敢置信的看著開口的顧平生,像是到了什麼打擊一般:「學長?」
這是他們的孩子啊。
他們的孩子差一點就死在溫知夏這個人手裡,他怎麼還能站在這個惡毒的人邊!
「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好好的養病。」顧平生說道。
趙芙荷宛如是到了什麼打擊:「我的孩子,差一點就死了,你……你讓我,讓我到此為止?難道這件事是我的錯嗎?!」
「李書,這裡的事你理,太太不好,我帶先回去。」顧平生把剩下的事給了李月亭,帶著溫知夏出去。
病房的門闔上。
溫知夏看著醫院病房外長長的走廊,「你有沒有覺得,剛才趙芙荷說的話,就像是對自己人不信任的控訴?」
「瞎說什麼。」顧平生擰眉。
溫知夏出神的看著他:「平生,趙芙荷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顧平生垂在一側的手指,眸深沉中帶著幾分的怒意:「從你問出這句話開始,你就已經對我起了疑心,你想要我說出什麼答案?」
他手指磨著的麵頰,力道有些重:「你說過,夫妻兩人之間,疑心是最要不得的東西。可是現在,你卻在懷疑我,夏夏,你在懷疑我。」
他連說了兩遍,言語之間都是忍的怒意。
而此時的病房,李月亭在送走了調查的警員後,看著坐在床頭痛哭的趙芙荷。
「醫生說你現在的況還不穩定,就算是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你也應該打起神來,恢復好。」
「是溫知夏那個賤人要害我!」趙芙荷忽然抬起頭喊道,「當時隻有我們兩個人,除了還能有誰!」
趙芙荷的話,讓李月亭的眼眸閃了下,一直都覺得趙芙荷未免太過小心謹慎了一點,毫不敢跟溫知夏正麵發生任何的衝突,所以這種況下,就需要一個矛盾的激發點。
而趙芙荷如今最在意,也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肚子裡,能讓在顧平生這裡站穩腳跟的孩子。
所以,李月亭事先在東邊的樓梯上了些手腳。
隻是沒有想到,趙芙荷肚子裡的孩子,竟然命這麼大。
不過……即使孩子沒有掉,能激化趙芙荷對溫知夏的恨意,同時讓溫知夏對顧平生起疑心,也算是一箭雙鵰。
「……你的遭遇我非常同,隻是,溫知夏畢竟是顧總的妻子,他就算是有心維護你,也不能。這位小溫總,做事從來都是不聲的殺人於無形,以前在商場上,不知道多人在的傷吃過虧,你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孩子,恐怕……」
「我不會讓有機會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趙芙荷咬牙關,說道。
李月亭角挽起,不聲道:「那是一定的,為母則剛,就算是為了孩子,你也應該爭一爭,溫知夏這麼多年都沒有孩子,說不定是生不了,顧總就算是顧及跟一起創業的分,也一定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趙芙荷著自己的肚子:「你說得對,學長很喜歡我肚子裡這個孩子,我不能再坐以待斃。」
瀾湖郡。
小貓在溫知夏的腳邊了好幾聲,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良久之後,這纔拿起了手機:「……幫我查一查,趙芙荷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顧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