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提起的事,讓溫知夏眉眼微掀,沒有回答。
而沒回答,便是預設了。
他沒有再問什麼,這是半解開襯衫,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去洗澡吧,你該休息了。」
他是什麼脾氣,溫知夏再清楚不過,如果是放在以前,指定要問個真切,如今卻不過是剛剛開了個頭就偃旗息鼓。
親手為褪去華麗的婚紗,像是細心的去拆一件脆弱的禮。
昂貴的婚紗沾上水,在浴缸展開,奢靡中也激起破壞。
浴缸中的水濺落在地上,浮浮沉沉。
「夏夏,你是我的。」顧平生著的麵頰,薄熾熱的親吻。
溫知夏眉眼閉著,似昏似醉。
雅居。
趙芙荷看著新聞報道中的婚禮,掀翻了整張桌子。
李月亭按捺了一整天的疑問,讓選擇在這個時候把電話打過來。
「你不是說,顧總不會來了嗎?他怎麼會即時的出現在婚禮現場?」
趙芙荷握了手機,語氣不善道:「你現在是在質問我?!」
李月亭抿了下,放緩了語氣:「我隻是看到咱們的計劃功虧一簣,溫知夏在婚禮現場出盡風頭,有些替你不值罷了。顧總怎麼就丟下你一個人,來到現場了?」
「他的心裡裝著溫知夏,怎麼捨得讓難堪。」趙芙荷的聲音像是從牙裡生的出來。
李月亭敏銳的覺察到了其中的異樣,「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
趙芙荷了手掌,半晌後,忽然一笑,「能發生什麼事,不過是學長說,以後我不用再卑躬屈膝的害怕被拋棄,溫知夏有的偏,我也一定會得到。」
的話似真似假,但是依照李月亭對顧平生的瞭解,他怎麼都不像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畢竟,那是溫知夏。是他追了多年,又哄了多年的人,而趙芙荷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贗品替,顧平生怎麼會把兩人放在同等的位置。
難道今天在顧平生及時出現在婚禮上之前,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的事?
「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顧總真的那麼說?」李月亭狐疑的問道。
的質疑,讓趙芙荷的聲音變得惻惻的,「怎麼?你一個小書,也要來質疑我?!還是你覺得,我在學長心中的位置,沒有那麼重要?!」
李月亭自然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跟發生什麼衝突,笑道:「怎麼會,顧總對你當然是特殊的。」
趙芙荷:「行了,沒什麼事,我準備休息了。」
李月亭:「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
在的話尚未說完的時候,趙芙荷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月亭角抿,神中帶著遐思,趙芙荷的話是什麼意思?
而另一邊結束通話了電話的趙芙荷,將手機也摔在地上,「啊啊!!」抱著頭,怒吼出聲,發泄著心中的緒。
「溫知夏!」
「溫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