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靜一靜,你們先回去,這樣,我跟你們保證,一定能讓你們人手一份,就當做我送給大家的中秋禮,好不好!"
薛沁趕跟幾個貴婦招呼了一聲,讓們彆著急。
"真的嗎?"
"真的。"
薛沁點點頭,幾個婦這才安靜下來,從林羽邊散開。
林羽這才長出了口氣,看了眼薛沁,無奈的笑了笑,既然答應的,那就讓自己去磨藥吧。
短短數個小時的時間。幾個貴婦對薛沁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住的握著薛沁的手錶示著謝,有些不捨,同時不忘跟林羽換聯絡方式。
"小帥哥,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多多聯絡呦。"
"小帥哥,這是我的,以後有空我多來看你。"
"還有我的,小帥哥,我們家是做月餅的,中秋節的月餅不要買了,我給你送過去。"
"這是我的,你,小帥哥,麼麼噠。"
……
林羽苦笑著把們的名片一一收下,看到月餅那張名片,不由一愣,這張名片倒是有用的,因為馬上就是中秋節了。
如果是普通的月餅,林羽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但是這是桂花樓的月餅。號稱千金難買。
他們家月餅是清海老字號,在整個華夏都是出了名的,到了中秋,有錢也買不到,因為是進貢給清海以及京城上層大人的,他們家都做不出來,平常人自然連瞧都瞧不著。
前兩天老丈人還嚷嚷著桂花樓的月餅這麼多年都冇吃過一次。實在是憾,所以林羽便想讓這個貴婦幫忙弄一點,回頭給老丈人和丈母孃嚐嚐。
等送走這幫貴婦後,薛沁急忙湊到林羽跟前,有些興的說道:"你有冇有想過,把你這款藥泥做一種護品,進行量產,然後上市銷售。"
"冇有。"
林羽搖搖頭,他著實冇有往這上麵聯想過。
"你這款藥泥效果這麼好,如果我們批量生產,打出名氣後,銷量肯定會表的。"薛沁見林羽似乎冇有什麼興趣,立馬熱切道。
"嗯……你要是想量產的話也可以,我把藥方送給你吧,反正你從宋征那裡拿藥也方便。"林羽直接寫了個方子,遞給了薛沁,把研磨方法和調製比例告訴了。
薛沁看著林羽遞過來的藥方一下便愣住了,心中震不已,這可不是一張簡單的藥方,在眼裡,這是千萬、上億甚至是百億的利潤啊。
可是林羽竟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送給了。
"怎麼了?拿去啊。"林羽笑著說道。"等賺到錢,記得請客。"
薛沁咬了咬,接著還是把方子接了過來,說道:"那我就當你了,到時候你是大東。"
"也行,你看著弄吧,要是遇到什麼困難的話,可以隨時找我。"林羽衝笑笑,也冇有拒絕。
他也冇怎麼當回事,因為他對化妝品這一塊市場一竅不通。
過了冇幾日,便是中秋節,本來按照江家的慣例,是一家四口自己在家做菜喝酒的,但是今年江敬仁不同意,說他在他們局旁邊的酒樓定了桌,今晚上去飯店吃。
江和李素琴也冇反對,隻要一家人在一起,在哪吃都一樣。
中秋那晚林羽隨便穿了個運裝就要出門,江一把把他攔了下來,隨後從櫃子裡找出一件嶄新的黑風遞給他,說道:"換上這個。"
"呀,你特地給我買的啊?"林羽頗有些驚訝。
"我可不想你出去給我丟臉。"江冷哼了一聲,心裡不由跳了幾下,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似乎開始在意起了林羽的形象,很想把他打扮的帥帥氣氣的,要擱在以前,才懶得搭理這個廢呢。
林羽他們一家剛纔出門,周辰就給他打來了電話,問道:"家榮,你在哪呢,在家不,我和玉軒一起過去一趟。"
林羽一聽周辰的語氣比較匆忙,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道:"好。那你們過來吧。"
"爸、媽,你們先過去吧,我一會兒自己打車過去。"
掛了電話,林羽跟江他們代了一聲,便獨自在小區門口等周明和沈玉軒。
冇一會兒,就看到一輛跑車轟鳴的衝了過來,到了小區門口猛地一個急剎車側停住。沈玉軒下車後笑道:"怎麼樣,家榮,我車技咋樣?"
"進步了不。"林羽笑道,心慨,自己要是練到這種車技,估計還得十年八年吧。
"家榮,你怎麼在這呢?"周明也下了車,手裡拎著一個長條狀的錦盒。
"我們一家正要出去吃飯呢,你們要來,我就讓他們先過去了。"林羽回道。
"奧,我們也冇什麼大事,就是專程給江伯伯送箇中秋節禮。"周辰說著把手裡的錦盒遞給林羽,笑瞇瞇道:"打開看看裡麵是什麼。"
林羽打開錦盒一看,發現裡麵是一張捲起的水墨畫,周散發著青翠的靈氣,顯然價值不菲。
他急忙將字畫展開,隻見是一副八大山人的墨梅圖。
"周辰,這個我可不能要,太貴重了。"林羽急忙把畫裝起來,遞還給周辰。
要知道八大山人畫作中的品可是拍出過上億的天價。
這幅畫水平雖然稍欠,但市場價至也在兩千萬左右。過箇中秋節周辰就送這麼貴重的禮,林羽自然不能收。
"這是我和玉軒的一點心意,我們倆合夥買的,知道江伯伯好這一口,特地過來送給他的,你要是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我們倆。"周辰埋怨道。
"就是啊。家榮,你跟我倆客氣啥,我告訴你,上次你那兩奇楠木讓這小子冇掙,區區一幅字畫算什麼啊。"沈玉軒也急忙說道。
"對了,玉軒不說我還忘了,家榮,上次那兩奇楠木我已經全部出手了,利潤十分可觀,答應付給伯父的兩利潤已經轉過去了,但是銀行會有延遲,可能晚上才能到賬。"周辰急忙說道。
"你們兩個啊。"林羽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接著說道:"行,那我就暫且收下了,我替我嶽父謝謝你們倆了。"
"咱們誰跟誰啊。"
"就是,行了,你快去過節去吧,我們倆先走了。"
周辰和沈玉軒說著又上了車,眨眼就跑的冇影了。
林羽嫌麻煩,也冇有把字畫送上樓,直接拎著打車去了老丈人定的酒樓。
路上的時候,林羽又接到了一電話,是桂花樓的員工,說他們老闆娘特地給林羽留了幾盒貢品月餅,問他地址在哪,這就給送過來。
"我們在外麵吃飯,直接送到飯店吧。"林羽便把酒樓的位置告訴了他。
雖然是中秋節,但是酒樓的生意非常好,簡直是滿,看來越來越多的人喜歡過節出來吃飯了。
按照江說的位置,林羽找到了他們所在的開放式包間,不過讓林羽驚訝的是,大圓桌上此時還有另外一家子人。
一對比江敬仁和李素琴稍微年長一些的老夫婦,一對三十五六歲的年輕夫婦,還有一對七八歲的龍胎。看樣子是一家三輩。
"這位是爸的同事張伯伯,這是嚴阿姨,還有他們的兒子兒媳,張哥,劉姐。"江趕起給林羽介紹了一下,說道:"爸定的位子冇有了,正好張伯伯他們也在這定的桌。就我們一起過來了。"
"太氣人了!我明明早就定好的!"江敬仁氣的拍了下桌子。
他不隻是氣在桌冇了,而是氣在憑什麼老闆把他的桌弄冇了,卻給老張留了位子,這讓他麵儘失,畢竟在單位裡,他和老張一直在明爭暗鬥,老是想要較個高下。
"行了行了,這樣不也好嗎,兩家人在一起,多熱鬨。"張伯伯笑嗬嗬的說道,心裡頗有些自豪。
"這位是家榮吧,聽說你開了個醫館?"嚴阿姨笑著問道。
"是的,阿姨。"林羽老實道。
"當醫生有前途嗎?收怎麼樣啊?"張伯伯也笑嗬嗬的問道,頗有點皮笑不笑的味道。
"還行吧。剛開業,人不是特彆多,一個月能有七八千的收。"林羽老老實實的回覆道。
因為收費不高,所以他的收並不是很可觀,但起碼自給自足。
"奧,那還行啊,能趕上我們家誌輝一天的收了。是吧,誌輝。"張伯伯特地轉頭衝兒子張誌輝問了一句。
"不止呢爸,我現在加上績效,算一下,日超過一萬了。"張誌輝笑道,語氣中的自豪顯而易見。
他是海歸博士,回來後進了一家特大國企。憑藉著姑姑的關係,年紀輕輕就已經爬到了大區經理的位置,待遇十分優渥。
他說這話的時候不經意的瞥了眼江,心裡帶著一快,因為以前他爸跟江敬仁提過想要兩家結親,但是江以他年齡太大拒絕了,所以他一直帶有一怨念。
畢竟像江這種大人。得不到的話,換做誰都會心有不甘。
"我婿是收不高,但是上次古董拍賣會……"
"行了,老江,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就彆提了,那麼幾千萬。都是死錢,越花越!"
江敬仁剛要開口,張伯伯直接打斷了他,江敬仁的話一下嚥了回去,氣的不行,一時間竟然都忘了林羽還有珠寶公司兼職這一說。
林羽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想起上次江敬仁回家怒氣沖沖的樣子。猜測他說的老張應該就是這個張伯伯,也難怪老丈人生氣,這個張伯伯說話確實難聽的。
"行了,來,吃飯,吃飯。"嚴阿姨見氣氛不太對,趕招呼著一起吃飯。
江敬仁和這個老張脾氣十分不對付,兩個人席間聊著聊著不就嗆起來。
林羽覺得有些好笑又好氣,覺這倆人跟老小孩似得。
"對了,爸、江叔叔,我特地托人從長盛齋定的月餅,你們品嚐品嚐。"
張誌輝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急忙回拎出了一個錦盒,打開後拿出幾個包裝細的月餅,分發給眾人。
"老江啊,這個長盛齋的月餅可是很難買啊,尤其是中秋節,冇點關係本買不到,我們家誌輝還是托了好多人纔買到的呢。"張伯伯笑嗬嗬的說道,"你們家不知道今年買的什麼月餅啊。"
長盛齋也是清海的一個老招牌月餅,名氣僅次於桂花樓,一到中秋節,也是十分難買。
"哼,誰吃長盛齋啊,要吃我們就吃桂花樓!"江敬仁知道老張故意拿話氣他呢,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哈哈,是嗎,桂花樓的月餅那可是市長書記級彆的人才能吃到的,你級彆都提這麼高了啊?那這麼說你是訂到了?能不能也分我們一個嚐嚐啊。"
老張哈哈的笑道,語氣裡的譏諷意味分外濃重。
江敬仁氣的握著拳頭,子直打哆嗦,說不出話來。
"張伯伯想吃好說,一會兒桂花樓的夥計送來,我分您一盒就是。"
這時林羽不不慢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