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火丹師無彈窗 「啊!你輕點,你輕點!」黃七在林中不時的出一陣陣慘烈的嚎,他的一隻手臂之上被杜中付擒在手中,而杜中付另一隻手才著一枚毫針,隻要黃七有所反抗,那枚毫針便毫不猶豫的紮進鷹鉤鼻手臂的麻之上。此時黃七滿頭黃豆大小的汗珠,麵對杜中付,幾近乞求般的模樣,跟先前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驕縱之態判若天地。
「說!你把齊源藏到哪裡了?」麵對著對自己有些畏懼的黃七,杜中付麵不善的問道。似乎被杜中付小強般的神所打擊,黃七麵對杜中付居然忘記了抵抗,直到杜中付將自己擒住,黃七纔想起自己也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二重天靈士,可惜一想到當日在採集點被杜中付莫名的擊敗,再加上眼前杜中付以一敵三的壯舉,黃七竟然生出了懼怕之意。
「齊源被我安置在學院外的一空房子裡!放心,我並未對他如何!」怕杜中付氣極之下對自己有所舉。黃七趕忙將齊源的狀況跟杜中付小心的說了一遍。
「趕帶我過去!」杜中付沖著鷹鉤鼻的屁便是一腳。若不是這小子從中搗,恐怕自己與齊源早就完這次的採集任務了。
至於倒在地上不起的三名學員,杜中付無暇顧及。他們隻是靈力耗盡,並沒有到大的傷害。躺在地上休息一會便會無事,不過杜中付想不到的是,這三人上是沒有大的創傷,可是三人的心底卻留下了深深的影。
黃七帶著杜中付穿過學院,來到洪安城,接連穿過幾條偏僻的街道之後,在一家看似平民住所的宅子前停下了腳步。
「齊源就在裡麵!」黃七對著杜中付說道,在林中切會到了杜中付手中毫針的厲害,一路之上黃七毫沒有表現出過激的行為,但這些卻並不能代表鷹鉤鼻會就此妥協,反之黃七此時正心積慮的想著如何能夠製服杜中付,得到自己盼已久的神效靈粹。
「看管的人呢?」杜中付小心的問話,他可是清楚記得鷹鉤鼻曾說過齊源有專人看護。
「隻有兩個家人!」看著杜中付質疑的眼神,黃七搶先一步走至門前,「啪啪」幾下,用手拍打著院門。
「吱呀!」院門微微敞開一道隙,一個尖猴腮的傢夥從門中出腦袋,一雙如鼠的小眼睛警惕的朝外。
「爺,您來了!李二給你請安!」著站在門外的黃七,那瘦小的猴臉上立刻堆滿了燦爛的笑容。
「別廢話!我來看看那個胖子!」齊源沖著開門人不耐煩的說道,同時用眼角的餘看看杜中付的表,生怕自己一時言語不慎會遭致報復。
「爺放心,一切按您的吩咐,一會非得好好的收拾收拾那小子不可!」這下人不無諂的沖著黃七說道。
「滾!前麵帶路!」黃七看到杜中付臉驟變,上前便給了李二當一腳。若不如此,恐怕自己會因此備牽連,讓杜中付將怒火在轉移到自己上。
「是!是!」李二唯唯諾諾的應承著,將院門大開,自己則乖乖的走在前麵給杜中付與黃七帶路,不過心底卻在疑不已。自己明明是按照爺的吩咐行事,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捱了一腳呢。
「啪嗒!」李二將兩人引至院中一間鎖著的房門前,從懷掏出一把鑰匙將門上的鎖開啟。「爺,那胖子就在這屋裡,您自己看吧!」李二沖著黃七微微躬,便閃在一旁。
「齊源!」聽到齊源就在屋,杜中付一個箭步便搶先衝進屋,可是當他看清楚屋的形之時,一張俊臉上卻布滿了駭人的寒霜。
「人呢?」杜中付沖著黃七怒目而視,這間屋子平日裡並沒有人居住,屋中擺設甚是簡單,除了一張木質的方桌跟幾把椅子之外,屋空空。別說是齊源那麼大的一個人,即便是一隻老鼠,恐怕也無所遁形。
「是啊!人……人呢?」黃七結結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纔好。便沖著呆在自己旁邊的李二厲聲的問道。
「人?」那尖猴腮的李二這才意識到似乎自己看管的那個胖子不見了蹤跡。急忙跑進屋,圍著一木樁轉了三圈之後,才很是肯定的對著黃七說道:「爺,把人帶來之後,我便與張三將那個胖子綁在這木椅之上,可是您看著繩子都斷了,想必是那胖子自己掙斷繩子逃跑了吧!」說話間,這下人從地上撿起幾段斷開的繩子,拿到黃七近前。
「廢!真是兩個廢!連個人都看不住,養你們作甚?張三呢?」怕杜中付遷怒於自己,黃七沖著下人大雷霆。
「張三……張三出去買酒了!」到了此時,李二那裡還敢瞞,原本認為看管一個被綁的胖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小事,李二便與張三商量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喝上一壺,沒曾想居然會生眼下的事端。
「杜師弟,你看齊源自己逃走了,這可如何是好?」黃七手中拿過李二手上的斷繩,一臉委屈的著杜中付,似乎是在告訴杜中付,「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該放了我吧!」。
「哦,果真是這樣嗎?」杜中付冷冷的問道,剛才李二的表現杜中付都看在眼中,似乎這小子真的不知道齊源的逃走,以杜中付對齊源的瞭解,這麼一個大塊頭要想從此間屋逃走,恐怕也不是易事。房門的鎖是好的,唯有從窗子出去,可是以齊源如此胖的落地會不驚在此看守的人?杜中付眉頭微皺,似乎其中還有不說不過去的地方。
「千真萬確!」黃七信誓旦旦的保證,今天黃七運氣實在不佳,原本想要報復杜中付與齊源兩人,到頭來自己卻落在了對方的手中,現在齊源又離奇失蹤,險些讓黃七鬱悶致死。
「這樣吧!你陪我回學院,找到齊源,此事就算了了!」杜中付思索片刻,便對黃七緩聲的說道,杜中付也考慮到興許是胖子自己逃了出去。心下稍安,對黃七的態度也變得和善了不。
「也隻好如此了!」黃七無奈的攤了攤雙手,他倒是想開乾係,跟杜中付離得越遠越好,可是現在的局麵他說了能算嗎?
從這家宅院出來,杜中付帶著黃七直奔神醫學院而去,兩人一路之上並無話語,而是各自思索著心事。杜中付自然是擔心齊源的安危,而黃七則是考慮如何才能擺杜中付的製約。一想到自己堂堂的黃家大公子,現在居然被一個普通的新生控製,心下便鬱悶無比。倘若此事被一眾學友得知,那他日後如何還能在學院中作威作福。強行逃走他不是沒想過,可是一看到杜中付手中著的那泛著寒的毫針,剛剛充斥起來逃跑的念頭,就如同一個鼓足氣的氣球被人用針狠狠的紮了一下,勇氣一下子全被泄。
「這該如何是好?」黃七心中焦急萬分,雖說杜中付答應一旦找到齊源此事作罷,可是萬一找不到那胖子呢?
「喂,黃七,你小子要去哪?」正當黃七一籌莫展之時,一聲雌的呼喝將他的思緒打斷,「啊!」待他看清楚喊話的那人,黃七那一雙暗淡無的眸子立馬迸出興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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