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因為容貌盡毀,不肯與我相認嗎?」
「這有什麼的,我陪你一起就是了。」
的聲音異常的溫。
的刀,那般鋒利。
強忍著痛,刀子緩緩落下,在緻的臉頰上,生生的劃出了一道鮮淋漓的口子。
一刀子下去,疼得要死。
可,這又算得了什麼呢?比得上心裡的嗎?
比得上人就在眼前,卻不能擁抱、熱吻,不能回家的覺嗎?
「我們一起變醜八怪,好不好?你不嫌棄我,我也不嫌棄你。」
說罷,還要繼續落刀。
一邊臉,四五條傷疤夠不夠?
不夠的話,那就十條,上百條。
「你住手,我跟你走!」
溫騫聲音裡有著說不出的抖,趕朝著走近。
可是的作仍然在繼續。
還要進行第二刀,但好在溫騫趕到的及時,一把將的刀子奪了過去。
艾麗斯沒掙紮,毀容而已,什麼時候都可以。
也不隻是刀子。
玻璃碎片,花瓶碎片……都可以……
甚至是水果刀,水彩筆……
溫騫抖的扔掉了刀。
刀尖上還有滾燙的鮮。
他本想檢視的傷勢,質問為什麼要這樣,到底值不值得的時候,沒想到艾麗斯地抱住了他。
輕輕閉眼,淚水緩緩落下,途徑傷口,刺痛的更深了。
可是,抱著他好幸福啊。
能在他懷裡哭,好幸福啊。
能念著他的名字,還能看到活生生的他,真的好幸福。
「溫騫……」
喃喃的呼喚著。
每一聲,都刻了溫騫的靈魂深。
溫騫的雙手垂在腰際,拳頭的死死地。
最後,無力的鬆開,抖的抬了起來,輕的放在了艾麗斯的上,地抱著。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傻?」
「你當初為我做的那些,難道就不傻嗎?」
「你不傻,會來那亞城,變現在這個樣子嗎?你沒有拋棄『不幹凈』的我,沒有拋棄九歲的我,那我也不能拋棄毀容的你。」
「現在……我們一樣了,你要是不夠,我就再添幾條。但是你不能嫌棄,可不可以……」
「你要是不想見人,我們就去海邊小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你要是不記得我,沒關係,我們有新的生活,有新的記憶。」
「學長,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等了好久了,我等這個擁抱,真的好久了。」
艾麗斯哭了淚人。
每一聲哭喊,都像是利劍狠狠地刺他的心間。
這樣深自己的人,他如何能夠拒絕的了。
他分開了的子,然後輕輕的握住的小手,放在了自己麵紗的邊緣。
「我怕……嚇哭你。」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
艾麗斯瘋狂搖頭。
不會的。
因為這個人,是溫騫啊。
溫騫吐了一口濁氣,他一直不肯直麵的傷疤,現在要真實袒在艾麗斯的麵前。
麵紗,緩緩拉開,出那傷痕纍纍的臉。
他除了一雙眼睛,完好無缺,額頭、鬢角、臉頰、脖子……基本上都有可見的傷疤。
一條條,最長的有手指那麼長。
短的也有一兩厘米的。縱橫錯,足有十幾條……像是醜陋的蚯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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