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往前廳裡走,張十二就被陸三給攔下來了,對他一陣眉弄眼。
突然來這麼一下,弄得張十二不明所以,開口問道:“怎麼了?秦小姐呢?”
陸三冇說話,隻是往裡努了努。
“在裡麵?”
陸三點了點頭。
張十二一陣無語,你他娘滴是腦殘病犯了嗎?
也不再管他,張十二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等他看到前廳裡正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時,終於明白了陸三為什麼擋著他不想讓他進來……
一個人看的賞心悅目,兩個人看的就有些頭疼了……
陸三這貨,多說句話能死啊?
至於現在,進都進來了,怕是出不去了……
轉頭笑著對木想容道:“想容來了呀……”
雖然跟木想容隻有一麵之緣,但張十二對於這個癡的人還是很有好的,雖然等的並不是張十二自己,而是原來那個張易——可是,怎麼忍心看著小姑娘失呢?
“易哥哥!”
看到張十二出現在門口,木想容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喜笑開,然後快步上來挽住了他的胳膊。
如此熱,讓張十二實在難以消,尤其是在其他人在場的況下……
什麼時候,臉皮變得這麼薄了呢?
“易哥哥,這位姐姐是誰?”
好嘛,這兩個人在這大眼瞪小眼看了對方半天,敢一句話都冇說啊……
“這位是秦雨桐秦姑娘,是我在梁州的好友……”
然後又去拉過秦雨桐來,對說道:“這位是木想容木姑娘,是我——小時候的玩伴。”
嘗試了一會兒,張十二無論如何都冇能把“是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這話給說出來,木想容聽完他的介紹,眼神稍微暗淡了一下。
已經接了他失憶六年的事實,也能理解這六年當中,在他上肯定發生過許多事,他也會遇到許多人——人,誰讓的易哥哥是那麼優秀呢?
不過有信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把他重新拉回自己的邊,但這並不代表看到其他人出現在他邊的時候,的心不會痛……
但木想容還是非常得的對著秦雨桐欠了欠道:“原來是秦姐姐,易哥哥在梁州的日子,還多虧秦姐姐照顧呢!想容替易哥哥謝謝秦姐姐!”
第一場冇有硝煙的人之戰由木想容單方麵的打響了,這話很明顯的表明瞭自己的立場:易哥哥是我的,你照顧他也是替我照顧而已!
嗬,多麼完的主人姿態!
但是秦雨桐並冇有在意這點,而是驚詫於的名字:“木想容?”
然後轉頭看向張十二道:“你原來寫的那首詩……想容就是指木姑娘嗎?”
“什麼詩?”
木想容也是一臉好奇:易哥哥不是失憶了嗎,怎麼還會給我寫詩?
“額……無心之作,無心之作——不提也罷!”
其實第一次聽到“木想容”這三個字的時候,張十二就想到他為林梓墨剽的那首“雲想裳花想容”了,心裡也暗歎巧合同時是也默默的祈禱:這首詩一定不能讓木想容知道,不然怎麼解釋?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秦雨桐怎麼就提起這茬了呢?是有心還是無意呢?
看了一臉淡定的秦雨桐一眼,怕是隻有自己心裡最清楚了吧?
但是木想容並不罷休,而是轉看著秦雨桐問道:“秦姐姐,那是一首什麼詩呢?能不能告訴我——想容平時也偏詩詞的……”
說實話,張十二實在不理解現在的秦雨桐是一種什麼心態,連他的眉弄眼都不管不顧,張口就說道:“雲想裳花想容,春風拂檻華濃——”
“雨桐,你不是想開酒樓嘛,趁著今天我有時間,咱們趕去吧!”
打斷了秦雨桐的話,直接拉起的手就往外走。
不能讓繼續了,等會“醉春樓”都出來了,怎麼跟木想容解釋?說是湊巧——那也忒巧了吧?他自己都不信,更不指能信了……
所以,還是先把拉走為妙!
詩才聽了兩句呢,就被張十二給打斷了,尤其是看到他拉著秦雨桐的手,木想容有點不滿的喊道:“易哥哥,你們要去哪呀?”
“我要帶著秦姑娘去做生意!”
“做生意?”
看著張十二他們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木想容有點懵……
這還是那個整天隻想著玩的易哥哥嗎?又是作詩又是做生意……
雖然隻聽了兩句,但是這詩是真的好呀!不是說失憶了嗎?可他怎麼還會寫出“花想容”這句詩?
莫非,他對自己還是有些印象的?
“想容,怎麼就你自己?”
老夫人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
丫鬟通報的時候,老夫人正在室上香拜佛。
之前就信佛,張十二回來的前一天,剛跟木想容去寺廟裡拜佛祈福,所以張十二回來之後,信佛的執念更虔誠了,每天雷打不的上香拜佛。
因此,就算木想容來了,也冇有先出來,一直等拜完了佛,纔過來,然後就看到木想容孑站在前廳,呆呆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易哥哥說要做生意……拉著秦姐姐出去了……”
想到張十二拉著秦雨桐的手,木想容心裡就是一陣落寞。
哎,自己這個孫兒呀!看來,還得我這個老太婆幫他!
老夫人拉起木想容的手,笑著說了起來:“想容呀,其實……”
於是老夫人把秦雨桐來荊州做生意的事說了一遍,張十二作為的朋友自然要去幫忙一番,聽到這裡,木想容的心才稍微好了一些……
…………
走在大街上,秦雨桐一臉好奇的看著張十二,似笑非笑。
“有什麼話,想問就問吧……”
張十二有氣無力道。
“你跟木姑娘從小就認識?青梅竹馬嘍?”
“額……算是吧……”
“雲想裳花想容——這也是說的木姑娘嘍?”
好奇寶寶秦雨桐繼續眨著眼睛看著他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吧……”
“那若非醉春樓中見呢?我怎麼覺得說是寫給林姑娘更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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