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嗎?」南浩言卻對紫月說的話持保留態度,他並沒有忘記,他們私奔時,不用趕就能自己準確跑出京城地界的馬車。
「如果能的話,我需要用沉塘這種危險的法子嗎?我也是偶然發現從我救過那條大魚之後,在有水的地方,魚群不會讓我沉下去,我甚至都不知道這招對烏也會有用。」
「不知道你就敢讓自己被沉塘,如果他們直接把你扔井裡怎麼辦?」知道紫月那時的無畏,竟是靠著湖裡、河裡的蝦兵蟹將來救這麼不靠譜的主意,南浩言心裡泛起的後怕都能淹死自己。
「把我扔井裡,水就沒法喝了,應該不會這麼乾吧?」紫月承認晉安王真把扔進讓無可馭的井裡,那也隻能選擇任務失敗,變鬼來勾南浩言的魂了。
「你怎麼敢,怎麼敢!」南浩言突然撐高了趴著的上半,把紫月納了懷裡,摁著就往自己上勒。
也就是說那時本就沒有什麼萬全的法子!
讓他相信的,不過是那萬分幸運之下的丁點可能而已。
隻要一想起當時最大的可能還是失去,南浩言本就止不住心中的害怕。
「我們現在不都是好好的嗎?」紫月拿自己的額頭在南浩言臉上像小一樣反覆蹭著。
其實這本來就是一場豪賭,擺在麵前的路從來也沒幾條,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又哪來否極泰來的安穩。
可以說,在被沉塘未死,又引來祥瑞之象時,已經贏了,別說一個王爺,就是普通人也不會和祝福自己福多壽高的好兆頭過不去吧?
隻不過這個法子,也不適合一開始就用,因為晉安王在那個時候不可能輕易答應由來代替南浩言罰,沒有南浩言之前挨下的那些打,平息了晉安王的三分怒火,之後進行的也不可能那麼順利。
可以說,又一次在最開始就把南浩言給算計上了,而且算計到了極致,因為隻有南浩言傷時,所有人做出最真實的反應,才會讓人相信之後的一切都是巧合。
「姐姐,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真的很想打你一頓屁。」無論紫月怎麼討好,南浩言卻因為後怕,而恨的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裡對紫月出了這句話。
紫月很放鬆的在南浩言麵前不躲不閃。
「打吧,你要是真覺得打幾下解氣的話,那就打吧。」紫月這副任打任罰的模樣也是讓南浩言沒了脾氣。
「姐姐,不許你下次再這樣胡來!」南浩言終是捨不得,隻得看著自己,要一個保證。
「嗯、嗯,下次不會了。」紫月對著南浩言連連點頭,表誠懇地讓人不忍苛責,可真有了下次的時候,南浩言才知道紫月的下次是多麼的做不得數。
心疼紫月一直守著自己,又捨不得放走的南浩言,乾脆再次不顧理法,讓出了半張床給紫月,把圈在邊。
紫月隻覺幸福滿滿,之前做的所有,終於值得。
唯有晉安王對之前引來的祥瑞之兆似乎並不冒。
直到紫月被當今聖上召見,並封為永壽縣主之時,紫月才知道了在原主記憶裡本不會知道的事。
一個十八歲的青年穿越了,而且還把大腦里面唯一的金手指《劍氣決》給修煉到了圓滿境界,這…… 瞬間,宋風失去了目標,太無敵,找不到方向了…… 走走停停,宋風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個修仙門派,成為了這個宗派的首席大師兄……
曲迤進了十四爺的後院之後沒多久,就發現十四爺這貨……八成是重生的! 瞧他看四爺時候的勁兒,恨不得吃人。 瞧他看自家皇阿瑪和額娘時候的眼神,哎喲您要暴露了! 曲迤還得小心捂著,別叫這重生回來的十四爺看出個好歹來。不過好歹她隻是個丫鬟,問題不大。 可十四爺不讓做丫鬟了,說必須給她塞進後院,曲迤哭出聲來了。 後院裏這配置也是……清一色的滿人,曲迤一個漢軍旗混的是小心翼翼。十四爺是想通了,各種放飛。看誰都不爽。也不跟親親八哥混了,也不跟親親九哥親了。成天懟天懟地懟空氣。把四爺懟的直運氣。 看的曲迤是心肝兒都顫,以後四爺做了皇帝你怎麼辦啊? 懟了好幾年,大概十四爺也想到這一點了,他努力爭太子之位了…… 這要是失敗了可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