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政的豎瞳波瀲灧,就連角都因為紫月在空中不停掙紮晃著的九條蓬鬆尾而勾起了一點弧度。
他把紫月帶的離自己更近了一些,仔細的瞧著這隻被他抓住的,驚慌失措的獵。
閑著的另一隻手,了紫月玲瓏的下,表還算滿意。
「這樣的話,生產的時候倒還能更好一些。」
那該死的論調,依舊是把紫月當一件合適的生育工在品頭論足。
「去你的,誰要給你生孩子,繁衍後代的!」讓容政的,這回紫月真是炸了,也顧不得容政就是華真殿下的轉世,一雙目裡冒著火,恨不得直接撕了眼前的這條臭蛇。
怎麼可以這麼惡劣,這麼無恥!
「那你以為本座要你是做什麼的?」勾人的豎瞳芒一閃,容政的手捉起紫月的一條尾在手中把玩,輕輕撓著敏的尾尖,又從尾尖一直到尾與皮相連的部。
然後,抓在手裡一個用力!
「呃……」一聲的聲音從紫月口中控製不住的逸出。
這恥的聲音出來,一直被容政勒著,懸在空中的紫月,本能的抓住了容政結實的手臂,小臉瞬間紅的能滴出來。
本該在原主裡徹底形的尾,此時更是了紫月上的牛仔,爭相的搖擺著招搖。
尾上的每一條神經都已經與退化的尾椎完的連線,把那人調戲的每個作,真實的傳回紫月的大腦。
紫月差點了。
狐的九尾意味著的強大,但在某些特定的況下,這些尾卻又是極為敏的所在。
就像現在,容政用這麼卑劣的方法出了的真,還這麼稔的挑逗玩弄,幾乎把到了某件事的臨界點。
「不要,容政,你不要太過分了!」紫月兩隻手不甘的在容政上又拍又打。
明明是不願的,要是被他這樣強迫著得逞,紫月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再怎麼和這個男人相。
「你果然還知道本座的名字。」容政關心的卻是另一件事,聽到紫月出他的真名之後,容政眸忽暗,豎瞳收一線,危險異常。
意識到自己話中出了紕的紫月,一個愣神間,倒沒有聽出來容政說的話同樣奇怪。
而下一刻,紫月也沒有機會再去思考這些,因為容政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猛然間將所有的服一氣扯碎,把姣好的完全暴在了空氣中。
突然遇冷,紫月全的汗都豎了起來,更可怕的是,赫然發現,容政的眼睛固然好看,可此時隻剩下野最本能的兇。
「知道本座的名字也沒有關係,你以為你的道行還能威脅到本座不?能把你送來,本座還真應該好好謝一下他們纔是。」
容政難得出的笑容,卻像一朵凝在角殘忍的冰花。
「喂,容政,容政!」終於聽明白這裡麵可能有什麼誤會的紫月,更加拚命的拍打著容政,「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