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玉被進去照顧紫月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進了兇案現場。
哪怕早就想到那位古怪的容先生單獨留下紫月,怕是也與那些村民抱著同樣齷齪的心思,但當掀開被子,看到紫月兩條雪白的上掛滿的乾涸痕。
蔡小玉還是當場就震驚地掩麵低泣出聲。
一個殘疾的男人,到底要怎麼折騰才能把人給折騰這個樣子,這就是所謂的上不健全,所以心理上也不健康嗎?
蔡小玉已經給容政打上了變態、禽、畜生這一類的標籤。
乘紫月沒醒,蔡小玉趕打來了熱水,絞了一條巾,想先幫紫月把上的跡掉,可沒想到手上的巾才到紫月的大,紫月下意識的就是一個瑟,然後就驚醒過來。
等看清了來人是蔡小玉的時候,才鬆開了抓著的被子,了聲:「小玉姐。」
蔡小玉聽著紫月的這一聲,再想之前被人一就驚弓之鳥一般的反應,腸子都絞了。
直接就忍不住的在紫月麵前刷刷的掉淚。
「你還想著救我們幹什麼,自己跑了多好。」
蔡小玉雖然不太清楚容政和紫月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心裡很明白,如果紫月不是和那些村民們耽誤了那麼長時間的話,自己想跑實在太容易了。
也絕不會出現被那個該死的殘廢欺負了的事。
「這大山裡,哪有那麼容易跑?」紫月卻是搖了搖頭,既然知道了容政真實的份,也就知道他若真是想讓自己給他生孩子,那本就沒有跑出去的機會。
這是命,與他從這個任務一開始就牽扯在一起的宿命。
怕是當年原主在深山裡遇上的那個所謂的白仙人,大概也是容政。
「那也起碼能自保,總比讓他給這麼糟蹋了好吧。」蔡小玉很是為紫月憋屈,這麼好的一個姑娘,纔多大會兒功夫就被折磨的不樣子。
「起碼小玉姐沒事不是麼。」見蔡小玉是真心的在心疼,紫月安著蔡小玉。
「可我是個過來人,真出了這種事,我也認了,但你不一樣啊。」年紀雖然不大,但已經在老家嫁了人的蔡小玉,實在覺得讓紫月一個乾乾淨淨的姑娘來這種罪,心裡過意不去,所以想加倍的報答紫月。
又把巾過了一遍熱水,說:「我先幫你乾淨吧。」
「我自己來。」紫月卻是從手中接過了巾,開始自己清理上的汙。
隨便讓其人來自己,紫月還是有些接無能。
不過巾剛到那附近的位置,紫月疼的就是一的,眼淚不用醞釀就往下掉。
蔡小玉也是陪著紫月掉眼淚:「這個殺千刀的,辦事就辦事吧,怎麼能這麼對你,看著長的人模人樣的,怎麼盡做這種畜生都不如的事!」
對紫月的重傷,蔡小玉就覺得那個容先生不知道用了些什麼玩應,指不定本就是那裡不行,才會這麼作賤人!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蔡小玉氣憤的問紫月:「是不是那個容先生本不能人道,才這麼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