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轉了個,還是坐在他上,但卻與容政麵對麵。
那雙漉漉的,像小鹿一樣的大眼睛,清澈的落在容政的黑眸之中。
「剛才你問我知不知道你怎麼去找容蓉的脈,如果我不打斷你,你就會繼續說這是一件有多麼危險的事,然後,讓我乖乖在這裡等你對不對?」紫月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容政,不肯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變化,再繼續說,「畢竟這要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你也不會在沒理完之前,就出現在我麵前,你來是為了保護我,卻沒想到他們卻敢找同樣有媧神的婆婆下手吧?」
「事已經到了很棘手的程度,對嗎?」紫月擔憂地問容政。
「確實發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對這樣的玲瓏剔,容政在心中嘆息,本就瞞不住任何事啊。
「我再來猜一猜?」紫月問容政的意思。
容政點頭。
於是紫月的眸黯了黯,把這些日子,關於容政敵人的種種推測,選了最可能接近真相的說了出來。
「容蓉留下這麼多的脈是為了報復你,理應是選那些最強大的人誕下子嗣才對,但是百年之前,還是軍閥混戰的世吧,當時不會有人知道誰能為最後的勝利者。容蓉也一樣,就算憑藉和你一樣出眾的外表,迷了當權者,可最終的勝利,好像並不屬於那些人,所以的脈四散。」
「而到我出現之時,那座大山還是那麼的封閉,隻能說明的脈,還不到能擺弄這個國家的程度,不然以武力平那座山,隻為對付你,又如何?」
「想來,他們應該一直自恃統高貴,並不屑將自己的與統治者分。隻是我的出現,帶走了定魂珠,讓那座山出現異變,而之後你又以他們從未見過的強大實力,抹去了許多容蓉脈之人的記憶,這終於讓剩下的人慌神了,他們開始準備藉助統治者的力量,對付你,然後共可能從你上得到的一切?」
紫月的這一通分析,容政一開始隻是想聽聽是怎麼想的,但被說到最後,紫月已經可以從容政的手在自己腰上越箍越的力道,知道大概猜了個**不離十。
「而你以為把盧蕓弄走的人,會先對我下手,卻沒想到弄走盧蕓,隻是為了給你一種錯覺,是支開你的一種手段而已,因為自始至終,容蓉那些脈向你復仇的意願,遠沒有得到媧一族的神強烈,而恰恰婆婆又是這世上僅剩的另外一個擁有媧一族神的人。」
紫月終於把的分析說完。
其實事就是這麼簡單,喚醒祖,得到神,對容蓉的那些脈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隻不過他們之前的目標一直是容政,才讓他們都錯誤的以為他們隻是要對付容政一個人而已。
但事實上,故去的媧族人留下的神,仍活在世上的婆婆,對這些人來說,有著同樣的吸引力。
是他們疏忽了。
「既然你都猜到了,就知道我必須去了結這一切。」容政把紫月的一綹長發抓在自己手裡,萬般不捨,「如果……」
就在容政要說如果的時候,紫月的一纖指,已經在了容政涼涼的薄上,還從他手裡將自己的頭髮扯了回來。
「如果失敗的話,你就要同歸於盡?」紫月已經從容政上站立起來,半垂眼眸低頭看他,「別傻了,哪有那麼多如果,這不是還有我嗎?」
說話時,紫月已經在他們的這間屋子裡撐起了結界,在尋常人眼裡,一切如常,而在這虛幻著一層妖嬈紫霧的結界之中,紫月的狐耳與九尾乍現,魅世間的真容再度浮現在容政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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