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驚疑難安
406。驚疑難安
這一日,大楚皇帝暫住的溧城太守府發生了一件說出去絕對是驚天地的大事。但是知道這件事的人們卻絕對不會說出去,因爲這其中一部分已經被墨景黎滅了口,不能滅口的也都是墨景黎的心腹外加沒那個膽子。所有整個溧城裡上至名門顯貴,下至尋常百姓,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唯一知道的也只有昨晚楚軍的糧草被墨家軍給燒了而已。
墨景黎的房間裡,幾個太醫跪在地扇抖著子不敢彈。墨景黎坐在牀上神冷的盯著下面的人,臉上帶著風雨來的扭曲和猙獰。
告訴朕…來能不能治好?許久,墨景黎才冷聲問道。
房間裡沉默了許久,纔有一個太醫戰戰兢兢的道:啓稟皇上…這、刺客…刺客下手太重。而且…還下了藥,臣等無能,實在是迴天無力啊……
墨景黎臉上閃過一殺氣,冷笑一聲道:拉出去,砍了!既然無能,你還活著幹什麼?兩個侍衛進來,將剛剛說話的太醫給拉了出去。太醫驚恐的道:皇上饒命!皇上…皇上饒命啊!可惜墨景黎卻沒有毫理會他的意思,反而盯著剩下的跪在牀邊的太醫,問道:你們怎麼說?
幾個太醫早被墨景黎如此鐵冷酷的手段嚇得魂不守舍,連忙道:臣等一定…臣等一定盡力而爲…皇上饒命啊……
盡力而爲?墨景黎尤不滿意,太醫們連忙改口道:臣等一定會配置出解藥,一定回治好皇上的…一定會……現在誰還管什麼欺君之罪?欺君的話晚點死,不欺君馬上就要死了。衆太醫連忙滿口打包票,彷彿某人不是被人切了某個不該切的地方。而是不小心在手上劃了一個口子一般。
墨景黎瞇眼,冷冷道:朕給你們三天的時間。
是!臣等遵命!太醫們紛紛鬆了口氣,連忙應承道。
看著這些驚若寒蟬的太醫,墨景黎冷哼一聲道:滾出去!太醫們連滾帶爬的滾出去研究藥方去了。雖然他們心裡都清楚,刺傷墨景黎的人分明就是要斷了他的,別說他們能不能研究出解藥了。就算有當世神醫之稱的沈揚帶著碧落草來了都沒用。畢竟…人又不是蒜苗,掐掉了還能重新長出來。但是他們卻誰也不敢說出實來,畢竟,前車之鑑就在他們面前擺著呢。這一刻,這些太醫甚至忍不住在心中盼著墨家軍快一點攻破溧,他們也好逃命。
房間裡,墨景黎靠在牀頭上盯著手中那一張已經看了無數遍的信函眼神變換不定。
老臣邱玉楠求見皇上。門外,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想起。墨景黎沉聲道:進來。
一個文人裝扮的六旬上下的老人走了進來,看了看牀上的人謹慎的低頭行禮,不知皇上召見,有何吩咐?墨景黎盯著他看了半晌,才問道:邱大人,你也算是四朝老臣了吧?
邱大人連忙道:回皇上,老臣確實是太上先皇的時候便已經仕了的。只可惜他命不好,能力一般,長相一般,家世也一般,以至於歷經四朝依然還是默默無聞。不過總算是平時還算會做人,這些年也還是安安穩穩的過來了。到了現在,大楚朝中有能力的死的死走的走,現在也才勉強到他出頭了。不過墨景黎依然並不看重他,只不過迫於無奈,無人可用才提拔了他罷了。
墨景黎擡手將手中的信件遞了過去,道:那你看看,這個字跡你可認識?
邱大人小心的結果信件一看,顯示爲信上的容怔了一怔,但是很快就察覺到墨景黎冷的目,連忙將注意力集中到字跡上。皺了皺眉,半晌才搖頭道:會皇上,老臣…並不認得這字跡。
墨景黎冷笑一聲道:是麼?那麼是不是有點眼呢?
眼?邱大人不解的將目重新放回信箋上。這一次倒真是看出來一點名目,猶豫了一下方纔道:這…皇上,這字跡似乎是師從…師從……
師從蘇哲的,是不是?墨景黎冷聲問道。當年蘇哲不僅是大楚僅次於清雲先生的大儒,同樣也是一代書法名家。想要拜他門下的人多如牛。但是能有那個機會從啓蒙開始就猶蘇哲教導的只有兩個人。
邱大人點頭道:不錯,不過…這人的字跡和蘇哲先生還是有極大的差別的,蘇哲字跡雋秀,有文人的清致和傲骨。而這人的字跡,卻更多了幾分灑和霸氣。早已看並不想象,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確實是有幾分蘇哲的影子,所以,應該是從小便師從蘇哲學習的。只有從小便開始學習,習慣已經刻了骨子裡。即使到了後來自一,也依然有跡可循。
墨景黎又甩出一封摺子,問道:這兩個字跡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邱大人打開一看,頓時差點嚇的子一跌倒在地上。這份摺子卻是定王的手跡,墨修堯雖然不是書法名家,但是因爲他的地位和名聲,他的字跡偶有流落在外的甚至比許多書房名家的更加昂貴。邱大人在朝爲三四十年,自然也是見過的。但是…定王不是已經死了麼?
有些驚恐的著墨景黎,邱大人甚至忘了應有的禮儀。心中暗暗猜測著因爲昨晚的事皇上是不是給氣瘋了。看著邱大人震驚的模樣,墨景黎臉更加難堪。難道他喜歡被人當瘋子懷疑?他拿著那封信對比了許久,但是留信的人彷彿是故意,信上的字跡有七分像墨修堯,但是又有三分不太像。彷彿是故意寫得似是而非的模樣。如果說墨修堯真的沒死想要要改字跡的份,那麼他完全沒必要字跡去寫信,甚至隨便想個辦法總能夠掩蓋住他的字跡。反倒是現在這樣,墨景黎不得不懷疑墨修堯是不是真的沒死。但是萬一這是墨家軍的人故弄玄虛,他就要當著全天下的人再丟一次臉。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墨景黎怕墨修堯,就連墨修堯死了都還怕的彷彿驚弓之鳥一般了。
到底是不是?!墨景黎冷聲問道。
邱大人苦著臉,道:皇上…這兩個字跡雖然有些像,但是隻怕…並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而且…定王已經死了啊。
出去。墨景黎沒好氣的道。
是,老臣告退。邱大人如獲大赦,連忙退了出去。
墨修堯…墨修堯!一定是你!墨景黎咬牙切齒的道,猛的想要起卻不慎扯了傷,臉一白險些再次暈了過去。也不知道墨修堯用了什麼藥,原本一點都覺不到疼痛。卻在他醒來後不久開始有了覺,然後越來越痛了。墨景黎狠狠地著手中的信箋,墨修堯!朕一定要殺了你!朕一定要殺了你!
墨景黎很想派出所有的人搜尋墨修堯的下落,然後不管他真死假死都再弄死他一次。但是其他人卻並不這麼看,包括墨景黎的心腹們。全天下都知道定王已經死了,而且還是皇上和鎮南王兩個人親自確認的,怎麼可能又死而復生了呢?至於深夜沒被任何人發現闖太守府的時間,既然麒麟都能夠悄無聲息的了楚軍的糧食了,自然也很有可能潛太守府。大多數人都將這看作是墨家軍的楚軍的挑釁和警告,至於墨景黎認爲的墨修堯還活著的事…一定是皇上太張了!墨景黎雖然很想證明自己是對的,但是他也知道當日雷振霆是親眼看到墨修堯的的。雷振霆在這件事上絕對沒有騙他的必要。而且…他也實在沒有臉面將刺客留下的信拿出來給衆人蔘考。如此一來豈不是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傷勢了?
如果是定王的,完全沒必要藏自己的份,又何必改變字跡?若是要改變字跡的話,又何必要和定王有七分像?分明是墨家軍的人故佈疑陣。如果真的不想讓人認出來的話,不說找人代寫,就算用左手寫別人也忍不住來吧。最後屬下的話終於勸服了墨景黎,也或者可以說墨景黎自己在心中說服了自己。只得派人重新加強了警衛,墨景黎心裡暗萬分的藏在太守府裡養傷了。
墨修堯依然盯著一副相貌平平的模樣混在墨家軍中,墨家軍上下除了冷淮等人誰也不知道已經去世的定王正在他們的營中坐著喝茶。雖然墨修堯易了容,但是大帳裡的衆人卻依然能夠覺到王爺的心很好,非常好。比昨天剛剛到大營的墨修堯相對比,很顯然昨晚王爺進城去做了什麼讓他龍心大悅的事。
王爺…可是有什麼喜事?呂近賢好奇的問道。其他人雖然都一副忙著自己手裡的事的模樣,耳朵卻紛紛豎了起來。
墨修堯悠然道:雲州六大世家全部同意歸順定王府,算不算喜事?
衆人一臉不以爲然,這算什麼喜事。他們誰也沒覺得哪個腦殘了的世家家主除非不得已還會投靠墨景黎。在墨景黎和定王府之間選擇,明顯定王府站的優勢要明顯很多。如果是墨景祈的話還能站著一個名正言順的大義名分,換了墨景黎這個篡位殺兄殺侄的,連這最後的名分都要保不住了。
墨修堯笑瞇瞇的道:別的麼…佛曰:不可說……只要一想起墨景黎現在的模樣,墨修堯就覺得這些日子的鬱悶一掃而空。昨天晚上忍住了下殺手的想法放過墨景黎一命,簡直是太正確了。想了想,墨修堯挑眉道:呂將軍,三天之可能攻下溧?呂近賢笑道:王爺放心,絕對沒問題。楚軍押運糧草的隊伍已經快要到了,最晚今天晚上一定會到。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手了。
墨修堯揚眉道:你打算趁大楚押運糧草的隊伍到達的時候殺進去?
呂近賢點頭,他確實是這麼打算的。何況,王妃離開時已經代過了。爲楚軍提供糧草的江南富商有一半是定王府的人,那些糧草本就是給墨家軍的,自然不能讓墨景黎得到。墨修堯沉了片刻,搖搖頭道:不,放他們進去。呂近賢不解的看向墨修堯,王爺的意思是?墨修堯道:派人幫著他們將糧草運進去。然後……取出一個緻的小瓷瓶放到桌上,墨修堯淡淡道:知道該怎麼做了?
王爺是說下毒?這隻怕不太保險。冷淮有些擔憂的道。畢竟是幾十萬兵馬,總不可能同時全部中毒。只要有一個被先發現了,就很有可能功虧一簣。
墨修堯淡淡道:不用擔心,這是本王從沈揚那裡拿來的。服用之後…一個時辰纔會發作。另外…這東西不致命,只是會讓他們暫時沒有力氣打仗而已。本王也不想殺太多的人。徐清鋒。
屬下在!徐清鋒起應道。
墨修堯揮出一張紙條,淡淡道:糧草進城之後三個時辰,本王要看到這些人的項上人頭。
徐清鋒接在手中,掃了一眼記在心中。點頭道:屬下遵命,屬下立刻去安排。
墨修堯點點頭囑咐道:你們之前進過一次城,已經驚了楚軍。想必守衛會更加森嚴,小心一點。
是,王爺。徐清鋒點頭,轉走了出去。帳子裡,何肅道:王爺打算先殺了楚軍的將領?只要領兵的將領死了,再多的兵馬也只是一羣無頭的蒼蠅。再加上大部分士兵失去戰鬥力的話,墨家軍卻是有可能兵不刃的拿下溧城。冷淮挑了挑眉,猶豫了一下才道:王爺打算收編這八十萬楚軍?
聞言,衆人皆是一驚。卻見墨修堯滿意的點頭笑道:冷將軍所言甚是。雷振霆一定想不到…他原本佈下的盟友,會突然掉轉頭來打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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