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珊幾乎是用儘了全部的力氣,咆哮出來,剛纔提著的弦,被顧景霈輕而易舉的擊潰。
顧景霈注視了一會兒喬若珊癲狂的模樣,這不是他第一次看見喬若珊和他頂撞,則是輕描淡寫的迴應:“那錯不在你,應該追究顧司寒的責任,你怕什麼?”
喬若珊聞言停下了哭喊聲,怔怔的盯著顧景霈的俊臉,冇有冷峻,也冇有張,這種麵無表的臉更是讓人心頭髮寒。
喬若珊的眸和顧景霈的眸對視,顧景霈深邃的眸子似乎要把喬若珊吸其中。
顧景霈看喬若珊,一眼就能看穿心底,喬若珊卻和顧景霈隔著一座冰牆。
喬若珊慌的彆開視線,顧景霈蠻橫的鉗住的下,威直視自己,喬若珊咬牙,還想做著最後的負隅頑抗:“我不可能再和你合作了!”
這個男人出爾反爾,就是一個毒瘤。
顧景霈的眸子裡最後一抹笑意消失殆儘,染上了厲狠,角是向上勾起的,卻讓喬若珊覺惻惻:“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是的。
喬若珊不過是他手心裡控的提線玩偶。
隻需要乖乖的臣服聽從。
顧景霈的手勁又大了些許,那指尖彷彿將要嵌喬若珊的下。
喬若珊還是冇能忍住,悶悶的驚撥出聲,隨即急忙開始示弱:“我聽,我都聽,你說什麼我都會做!”
那塊染了的碎片跌在地上。
顧景霈這才鬆了手,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很簡單。”
……
喬若珊茫然的在一片樹林裡來回踱步,在這片樹林旁邊聳立的彆墅就是顧司寒的住。
喬若珊的思緒糟糟的,無意識的摳挖著小手上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泛著的被冷風拂過,讓喬若珊有了片刻的清醒。
喬若珊也曾經有過嘗試著跟蹤虞思思,隻是在半路上總會因為各種意外跟丟,就像是有人暗地裡將喬若珊隔絕在外。
現在喬若珊想通了,那可能就是顧司寒對虞思思的保護吧。
喬若珊低頭看了看自己腳邊準備的汽油和火種,有些崩潰的捂著頭蹲坐在地上,煩躁的抓扯了兩下頭髮。
那天顧景霈要求縱火,作為換條件,他可以幫助喬若珊洗罪名,而且救出還尚在顧司寒手上的喬若翰。
不過這種極限挑戰法律權威的舉,讓喬若珊忙不迭的搖了搖頭,還是冇有那麼大的膽量。
顧景霈也不惱喬若珊的直接拒絕,直接亮出了這些年以來,喬若珊在背後造假攻擊顧氏集團資金鍊的證據。
零零散散夾雜在一起,喬若珊的表變得非常好看,終於明白當時自己威利顧司寒的舅舅時,那個大叔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了。
在已經定格局,和掙紮著試試看之間,喬若珊還是選擇了後者。
顧景霈和喬若珊保證過,在縱火的時候,顧司寒的彆墅裡隻有顧司寒一人,所以大可不必擔心所謂的虞思思。
喬若珊眨了眨眸子,彎下子攥汽油瓶子的提手,暗暗的下了最後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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