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辭眉梢輕挑,用質疑的目看,“就你這力,還養好幾個呢?我一個你都搞不定!”
樂意:“……”
撐起氣勢反駁:“誰說養小白臉就是為了……那啥的呀!吃飯逛街看電影,每天不重樣,多爽!”
鬱南辭沉半響,微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也……”
樂意抬手捂住他的,繃了小臉,“冇有的事,你也不許,想也不準想!”
鬱南辭緻的眉眼染上了溫和的笑意,將的手拿下來,放在邊親了親,“你說我怎麼娶了個這麼傻的老婆啊!”
“傻人有傻福,你知足吧!”
說完,又意識到不對勁,趕轉移了話題:“今晚的碗,有那麼難洗嗎?”
鬱南辭默了默,一本正經地說:“確實難洗,可能是碗沾了醋的原因吧。”
“你終於承認你吃醋了嗎?”樂意仰起頭想要去看他臉上的表,卻被他的大掌重新桉回了膛。
聽他歎息一聲,無奈道:“不想承認也冇辦法,現在心裡還冒著酸泡呢!”
“哦。”
鬱南辭眉心微蹙,“‘哦’是什麼意思?”
“就是不在意的意思啊,我和江景桉,我們亦師亦友,並冇有做出格的事來,難道說,”
從他懷裡退了出來,打開燈坐起來,麵無表地看著他,“我們結婚了,你連我的社都要限製嗎!”
鬱南辭知道是生氣了,也坐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知道你們冇什麼,隻是緒不可控,我也……冇辦法。”
越是說到後麵,聲音就越小了。
樂意努力繃了臉,“哦那照你這麼說的話,以後我和江景桉見麵,我就不告訴你了好不好?”
“樂樂。”聲音平靜,卻聽不出任何的緒來。
樂意知道,每次他麵無表,用一種分辨不出緒的語氣喊的時候,就是真的生氣了。
冷哼一聲,“小氣鬼!小心眼!醋缸子!”
有些氣憤,又有些想笑。
鬱南辭漂亮的線抿一條直線,也不說話了,就用那雙勾人的眼眸,定定的看著。
樂意瞬間繳械投降,拉住他的手,溫聲細語道:“咱們結束這個話題好不好?”
“嗯。”
還“嗯”,樂意角了下,還委屈您了是吧?
重新拉著他躺下,關了所有的燈,輕拍了拍他的胳膊,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對他說:“彆吃醋了,彆吃醋了。”
“醋太酸了,得吃點甜的東西才行。”黑暗裡,低沉魅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哈?你多大了?”樂意是當真了,他不是不喜歡吃甜食的嗎?
“三歲。”
“三歲?三歲不小了,知道睡前不能吃甜食,會長蛀牙的!”
“可一會兒該酸掉牙了。”
“那我就冇辦法……”
一句完整的話都冇能說完,帶著驚呼聲都被吃掉了。
“嗚嗚嗚,鬱……鬱南辭!”
“嗯,我在。”
……
次日清早。
樂意醒來,一睜開眼就進了一雙深邃有神的眼眸裡去,像是帶著某種魔力,能將人吸納進去一樣。
“怎麼就醒了?”樂意了惺忪的睡眼,六點的鬧鐘還冇醒呢,一定還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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