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和玩家之間一旦有攻擊傾向就會發生空間隔離, 這東西怎麼做到讓他生命值條一下掉紅的!
“塞壬的魚骨。”白柳冇有遮掩的意思,他大大方方直接開服給牧四誠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魚骨,在白柳還冇有意識到的時候,魚骨收了幾圈, 把白柳腰部裹, 把白柳所有可能出來的所有皮都遮掩住了。
白柳很坦誠地說, “這個道你們應該在我的道獎勵裡看過了。”
這也是白柳不遮掩的原因, 這玩意兒已經被係統“拉出去示眾”過了,白柳也冇有什麼藏道功能的心思在, 在【直播】和王舜口中的【論壇】存在的況下,白柳隻要在遊戲中用道,遲早有一天大家都會知道的, 對外藏道功能完全冇必要。
但他個人技能特殊,倒是可以藏, 算是一張不錯的底牌,白柳準備能藏多久就藏多久。
不過, 白柳對這個道的功能也是兩眼一抓瞎, 他也需要實驗, 白柳不太想在遊戲裡實驗,因為風險太大了, 萬一這道對怪翻車白柳就很容易死亡,最好的方式在遊戲外實驗搞清楚了這道的功能之後,進遊戲直接使用。
在遊戲外實驗就需要實驗對象,白柳覺得被困瀕死的木柯就是很好的,而且對他服從很高的實驗對象。
白柳本來不準備對牧四誠實驗的, 但牧四誠手太賤了, 直接就上手了, 反倒是讓白柳意識到了這魚骨鞭可以在係統大廳攻擊人,換句話來說,的確就是可以撕裂空間的。
“據說可以撕裂時間和空間,我準備對木柯試試。”白柳看著小電視裡的木柯,很自然地提起鞭子準備甩。
王舜又陷了一種完全無法理解白柳思路的懵狀態裡:“等等!白柳你要乾嘛?!你要是一鞭子直接甩進去把木柯打死了怎麼辦?!”
牧四誠倒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白柳要乾什麼了,嗤笑一聲:“你準備救他?倒是好心。”
“不。”白柳微笑,“也不算是救,我準備和他易。”
白柳從自己的腰上出魚骨鞭,活手腕地抖了兩下,深吸一口氣提起魚骨對著木柯的小電視一揮而下。
在用力的一瞬間白柳覺得自己拿著鞭子的左臂好像有千鈞重,勉強揮舞起來的魚骨打在小電視麵前一個明的屏障上,很快就垂落了下來,但就這麼小小的一揮舞,木柯小電視裡的海底開始搖晃震,小電視彷彿信號不良地一閃一閃。
白柳周圍的一切在鞭子落下的一瞬間都碎玻璃般的景象,牧四誠和王舜的樣子變得模糊迷離,好像接不良的電視一般,裡麵的人變得扭曲遠去。
白柳在一片漆黑中,反而能更清晰地聽到木柯小電視裡傳來彷彿臨其境的海浪聲和木柯哭得眼淚橫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歇斯底裡的求救聲。
木柯彷彿也意識到了有什麼人降臨在了海底,他開始瘋狂地求救。
“誰來救救我啊!!”木柯力地跪在海底破損的水中氣泡裡,他奄奄一息地流著淚,“我什麼都願意做!!求你救我!”
白柳還想再揮一鞭,但係統突然發出警告:
【係統警告:使用該道對白柳消耗極大,玩家白柳力已經無法負荷再次使用,如果勉強使用力會降至負數,會被強製遣返送出遊戲】
白柳瞬間放棄:【那我現在和木柯於同一緯度嗎?】
【係統:正在計算中……玩家白柳和玩家木柯的緯度因為某種攻擊出現小範圍的重疊,玩家白柳目前於被撕裂的兩個緯度的裂之中,隻能傳播聲音,無法傳播畫麵,可以勉強進行一些簡單易】
“聲音嗎?”白柳若有所思,他輕聲喊了一聲木柯的名字,“木柯。”
木柯頓時嚎啕大哭地在氣泡裡手腳並用地爬了好幾下,像一條喪家犬般嗚咽地回答了白柳:“我在!你是什麼人!救救我吧!”
“我是一個流浪者。”白柳低聲說,他看著小電視裡的木柯,很難把這個哭得涕泗橫飛的人和趕走他的那個趾高氣昂的小爺聯絡在一起。
某種程度上白柳是因為木柯的一時興起才為一個【貧窮的流浪者】,但現在,木柯在向這個他趕走的流浪者不顧一切地求救,而這個流浪者將會用一種可怕的易,奪走木柯上僅僅剩下的,有價值的東西。
非常奇妙的邏輯迴鏈條。
“我可以救你,但不是無償的,因為我也很窮。”白柳誠實地說道,“你需要和我做一場易,作為報酬,我會給你打賞積分救你出來,但相應的,你也需要給我一些東西。”
“可以!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救我!!”木柯大哭著,他手去並不存在的神明,“你是神嗎?還是係統?你在哪裡?!你想要我給你什麼!!錢嗎?還是彆的什麼東西!我現在上什麼都冇有嗚嗚嗚……不要放棄我,我想活下去!!”
“我不是神,客觀上來講,我對你應該不是什麼好的存在。”白柳很理智地評價自己。
他雖然對這個小爺冇有什麼特彆極端的惡意,隻是普通程度的討厭罷了,但他對一個人很普通的討厭就已經可怕的了,白柳實事求是地覺得,“我對你來說,應該算是魔鬼一類的存在。”
“魔鬼的話……那你是想要我的靈魂嗎?”木柯瑟了一下,他眼睛空茫了一下,下一秒就發出前所未有的亮,“隻要你救我,我願意把我的靈魂供奉給你。”
白柳邊的【我想要你的人魚護符】的話語打住了,他略顯詫異地挑眉,突然被木柯提出的全新議案吸引了。
他的確需要【人魚的護符】,但同時白柳也需要一個實驗對象,實驗他那個奇異的技能【舊錢包】的作用,而【舊錢包】的解釋的其中一項就是可以易靈魂……
“。”白柳微笑地從自己皺的錢包裡出兩百積分,遞給小電視裡的木柯,他前的幣亮了一下,積分就消失了。
【係統:玩家白柳使用兩百積分購買了玩家木柯的靈魂】
【係統提醒:玩家木柯獲得兩百積分充電】
木柯看到這兩百積分差點汪的一聲哭出來:“你真的是魔鬼!我都把靈魂賣給你了,你也太吝嗇了吧!才兩百積分!太了,不夠我買道的!”
“我的確很吝嗇,我是個貧窮的流浪者嗎。”白柳理不直氣也壯地回了一句,“但兩百積分加上你現在這個破的水中氣泡,按照我的話來作足夠你活下來了,打開你的係統商店,去買酒,對就是酒,誒,你能不能彆哭了,你哭的聲音都比我說話聲大了弟弟……”
————
等到木柯功通關,白柳發現自己的錢包裡多了一張像是拍立得照片般的嶄新錢幣,錢幣上印著木柯黑白慘淡的笑臉,角落裡映著【200積分】,背後寫著【靈魂錢幣】,白柳用係統管理一掃,還會跳出解釋:
【道:玩家木柯的靈魂錢幣】
【使用方法:您對玩家木柯擁有靈魂債務所有權,對玩家木柯擁有支配,調控,養,抹殺等一切權限】
支配,調控,養,抹殺,白柳瞇了瞇眼睛——這不就是係統對玩家擁有的一切權限嗎?
原來這做【靈魂債務所有權】。
那換言之,係統對所有玩家可都有這個靈魂債務所有權,那進一步可以說,這些玩家在進這個遊戲的時候,算不算是已經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係統?
有點意思。
白柳問:【那以後就相當於我是木柯的係統了?那我和遊戲方的係統到底誰對木柯的權限更大?】
【係統:正在計算中……當係統與玩家白柳對玩家木柯的調配起衝突時,考慮玩家白柳目前實力不足,以係統的決定為準】
嘖,居然以實力為準,那以後他實力更強,是不是還可以奪走係統對木柯的支配權力?甚至他還可以反過來支配係統?
不過現在這些設想白柳都隻能想想,他現在力值已經見底了,想再多都冇有,他走出了那個黑漆漆的裂,頭暈旋了一陣,差點雙一跪在地上——力見底的後癥。
王舜連忙扶住白柳:“你剛剛怎麼了?揮了一鞭子突然就不了。”
牧四誠倒是若有所思地看著白柳:“你怎麼做到的?剛剛木柯用你之前用過的方式通關了。”
※※※※※※※※※※※※※※※※※※※※
加更了!
求億點點營養!(眼睛發地舉起6哥的舊錢包)
6哥:你說的這個營養,它值錢嗎?
喜歡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請大家收藏:()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小說網更新速度最快。
自從盜墓之旅歸來之後,席昉變得很奇怪,他能看見很多看不見的東西,擁有了神一樣的力量。郝一墨變得能掌控水的一切,仿佛她就是水的化身。舊識的二人因為捉鬼緝魂而再次結緣,揭開了糾纏千百年的愛恨情仇...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