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走廊中一團。男分爲兩個陣營,一邊保護我,一邊攔著暴躁的陳文航。
陳文航邊的幾個人見狀,有些直接皺眉看著我,一臉嘲諷的表,出聲說道:“我說你這人也真是夠了,多大的仇恨,非得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我紅著眼睛罵道:“滾,關你屁事?你跟他也有一?!”
“你……”人被我氣得眼睛圓瞪,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陳文航聞言,更是一副模糊了憤怒和無語的模樣,半晌才道:“樑子衿,你真讓我厭惡!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他媽早跟你提分手了!”
我那顆早就殘破不堪的心,竟然還能掙扎著會到被刺穿的疼痛,這點讓我自己也很詫異。
我還沒等出聲,一個濃妝豔抹的人就瞪著我說道:“就你這副潑婦罵街的樣子,文航甩你就對了,哪個男人敢要你?除非他是瞎了眼!”
“是誰瞎了眼大家心裡面都有數,你幫朋友說話,也不用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人羣中有人替我說話,但我已經分辨不出是哪個方向,哪個人說的。
耳邊嗡嗡作響,視線也有些模糊,我站在原地,被人拉著,推搡著,竟有些恍惚,大腦短暫的一片空白。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看到站在我對面的人,皆是安靜下來,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後,而我邊的人,也是慢慢轉過頭去。他們臉上是統一的表——驚豔。
我後知後覺,轉著僵的脖頸,餘一瞥,看到一抹高大頎長的影,就站在我後幾步遠的位置。
此時他正邁步向我走來,而我邊的人,則下意識的讓出一條路。
男人穿著一件深藍的襯衫,領口的扣子打開兩顆,出他修長的脖頸以及明顯的男標誌,結。
脖頸之上,是那張深邃立,好看的不像話的俊容。
黑髮黑眸,渾上下散發著強大且凌厲的氣場,一如所有人想象中的暗夜修羅。
我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心中想到,這不是面試嗎?
不對,他是駱氏總裁,我的頂頭**oss——駱向東!
駱向東走到我邊,因爲高差,他微垂著視線,睨著我,出聲道:“找你半天了,你跑到這裡跟人吵架?”
我對上駱向東的視線,他一雙黑的瞳孔,就像是一對黑曜石,黑的晶亮,好像一眼下去,永遠看不到底,很容易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由於駱向東的突然出現,前一秒還異常混的走廊之中,頓時雀無聲。所有人都看著我們兩個,而我則是呆呆的看著駱向東。
耳邊嗡嗡響,他說的話,我聽到了,但卻聽不懂。
駱向東看了我三秒,然後出左臂,很自然的攬在我的肩膀上。
他側頭面向陳文航和他邊的幾個人,俊的面孔上,帶著波瀾不驚的淡定,或者說是冷漠,薄脣開啓,出聲說道:“剛纔是誰說的,敢要的男人,是瞎了眼。”
駱向東的聲音不大,就是正常音量,但在落地聞針的況下,就顯得擲地有聲起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莫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爲駱向東上散發出的氣場,太過強大。
而剛剛纔說過這話的人,更是眼神躲閃,張的連垂在側的手,都握拳。
駱向東沒有等到回答,他一雙帶著十足迫的銳利雙眸,直接盯上陳文航。
陳文航跟駱向東四目相對,明顯的眼神中出驚愕和一抹不自信。
駱向東看了他幾秒之後,率先發難:“剛纔看你那架勢,如果沒人攔著,你還要打人是嗎?”
陳文航站在駱向東前不到兩米遠的距離,看到駱向東搭在我上的手臂,他眉頭一簇,不答反問道:“你是誰?”
駱向東眼皮都沒挑一下,徑自回道:“我是誰還用得著跟你報備?我就是問你,是不是你要手打樑子衿?”
駱向東的聲音中著明顯的挑釁和敵意,饒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楚的到。
陳文航面難看,但卻沒有發飆,他只是忽然點著頭,冷笑著對我說:“樑子衿,你這是做好了準備,早就想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是吧?”
我眉頭一簇,剛要出聲……
“現在是我跟你說話,你跟樑子衿說什麼?”出聲的是駱向東,此刻他已經沉下臉來,看著陳文航的目中帶著森然的冷意。
陳文航被迫與駱向東對視,沉默數秒之後,他出聲回道:“你是樑子衿的新男友吧,那我告訴你,管好你的朋友,別再讓像瘋子一樣,到打擾別人的生活!”
不得不說,陳文航也是真狠,我真納悶他怎麼好意思當著我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
從前他‘小氣’的不願意讓我多看其他的男人一眼,而如今,我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攬在懷中,而他卻坦然的承認,這是我的新男友。
故事中講爛了男人變心當陳世的例子,可我卻總不相信,就算人變心,也不可能是一天兩天的。
但如今面前的陳文航,他真擔得起翻臉不認人這幾個字。明明是悉的面孔,可現在我是真的覺得陌生的可怕。
有那麼片刻的恍惚,我覺得我的心不再疼了,因爲我不到,自己是被一個了七年的人所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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