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哥要是不願意原諒我,那就算了。反正呢,除了四哥,我還有三哥,二哥,大哥!”蘇言初繼續說。
蘇佑安差點吐。
太冇良心了,這個妹妹!纔想著要不然就原諒算了,竟然又氣他!
氣死了!要被氣死了!
他決定了,一個時辰之,絕對不理會這個臭妹妹了。
就算求他,他也不理。
所以,他開始忿忿地吃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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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刻鐘之後,三人吃完麪,蘇言初付完錢,就一起離開。
蘇佑安以為兩人會跟他一起往院子方向走去,冇想到他們冇有打算回院子。
“你們去哪?”他忽然開口,住了兩人。
完之後,想起自己暗暗立的一個時辰誓言,隻能作罷。
蘇言初回頭,淡淡說:“離開之前,我們再去一趟風月拍賣行。”
去拿點東西,再跟風華道個彆。
蘇佑安皺起了眉頭:“那個破地方跟我們犯衝,你去哪裡做什麼?回頭又被欺負了。”
蘇言初稍稍挑眉:“那些人被我揍了一頓,都不敢囂張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誰擔心你!”蘇佑安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我也要去!”
蘇言初聽了,倒也冇有反對他去。
為了照顧蘇佑安這個重傷之人,蘇言初特意將腳步放得很慢。
又過了兩刻鐘,他們纔到達了風月拍賣行。
蘇言初剛剛站在風月拍賣行門口,就有一個管事走出來,對行禮,態度恭敬:“姑娘,你來了?裡邊請。”
蘇佑安暗暗納悶,他可從來冇有見過一個風月拍賣行的管事對哪個客人這麼有禮,難道真的是被妹妹打服了。
雲北寒眸管事上停滯了一瞬。
如果他冇有看錯的話,剛纔管事對初初行的,不是普通對待客人的禮,而是屬下對主上行的禮。
看來初初恢複記憶之後,還順便把風月拍賣行給收服了。
他並不懷疑初初有這樣的能力,一個能夠製彼岸之毒的人,又豈是簡單之人?
蘇言初跟著管事進門,雲北寒則默然跟在邊,蘇佑安也一臉奇怪地跟著走進去。
管事將他們帶到一個雅間門口,開口說:“姑娘,請在雅間裡等一會兒,已經讓人去通知公子了,稍後公子就到了。”
蘇言初點點頭,正要進門,卻被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丫頭給攔住了。
“站住!”攔住的十五六歲,穿著西瀾的服飾,長得也算俏。
將蘇言初攔下來之後,看著管事,不悅地說:“餘管事,你剛剛不是說冇有雅間了嗎?怎麼他們來了就有了?”
餘管事聽了隻能賠笑說:“依依公主,這雅間,是提前定下的。你們來的時候,確實冇有空閒的雅間了。”
厲依依冇有一皺,冷笑開口:“餘管事這話我就不明白了,從來冇有聽說過風月拍賣行的雅間是可以提前定下來的,你哄我?”
餘管事角了,其他人當然不行,難不他們姑娘來自家產業坐坐,還不能提前備下一個雅間嗎?
“依依公主,風月拍賣行雅間確實不提供提前預定服務,但這位姑孃的雅間,是上麵安排下來的,請依依公主不要為難我們。”
厲依依聽了,倒也不敢跟風月拍賣行的人糾纏過多,於是看向了蘇言初,倨傲地說:“你!把這雅間讓給本公主,本公主就給你錢!”
“不需要。”蘇言初淡淡說了一句。
“冇有人敢拒絕本公主的要求!”厲依依蠻橫開口,隨後解下了腰間的長鞭,甩向了蘇言初。
餘管事大驚,要是姑娘被打了,他豈不是要以死謝罪?
他想要衝上去攔著。
卻發現蘇言初邊的雲北寒已經出手抓住了厲依依甩過來的長劍,隨後用力一甩,直接將厲依依甩飛。
“撲通——”
厲依依摔到一旁的牆上,最終倒在地上。
“哎喲——疼死我了!”厲依依難地哀嚎,甚至連對方怎麼出手的,都不知道。
雲北寒看都冇有看一眼厲依依,隻是朝著蘇言初低聲問了一句:“需要殺掉嗎?”
“不必理會。”蘇言初手拽著雲北寒的手,往裡走。
這時候,一個藍年衝到厲依依邊,將扶起來:“依依,你怎麼了?是誰的手?是誰?”
藍年一邊問,一邊衝著遠喊了一句:“皇叔,依依傷了。”
片刻之後,一個穿白服,清貴淩厲的青年,就出現在了那個藍年邊。
雖然被藍年喚作皇叔,但看起來比藍年大不了幾歲,也就二十三四歲。
“怎麼回事?”白青年開口問,嗓音之中帶著威嚴。
“皇叔,依依好痛,剛剛是一個姑娘和邊的男子手打了我,皇叔一定要給依依報仇才行!”厲依依哭喊著說。
“他們在哪?”白青年繼續問。
“進去了,這個雅間!”厲依依指了指蘇言初三人進去的雅間。
白青年眼眸凜冽,踩著端正的步伐,打算進去找人算賬。
然而,才走了兩步,就被餘管事攔住了。
“攝政王三思!剛纔是依依公主先挑釁的,想要搶姑孃的雅間,姑娘不答應,還要出手,姑娘邊的年纔會手的。攝政王若是不分對錯盲目護短,恐怕就要做好跟風月拍賣行作對的準備了。請三思!”餘管事開口說。
被稱作攝政王的青年聽了,皺起了眉頭,看向厲依依,冷聲說:“是你先挑釁的?”
“皇叔我……”厲依依稍稍咬,說不出話來。
隨後瞪了一眼餘管事,這人乾嘛多管閒事?氣死了!
餘管事十分坦然地讓盯著,心知肯定在罵他多管閒事,卻並不在乎。
他管的可不是什麼閒事,這是他家姑孃的事,要是不管的話,回頭不被公子打死?
被稱作攝政王青年見厲依依言又止,就知道管事說的不假。
所以他冷冷地看著藍年說:“厲墨白,看好你妹妹,再鬨出什麼事,你們就給我滾回西瀾去。”
藍年聽了,先是瞪了一眼自家妹妹,才連忙答應:“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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