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宗主頭疼,老實說,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孩子是個什麼來歷,魔尊明明是有丈夫的,魔尊也明明是差點毀了仙界的,怎麼看,魔尊與清水真人都攪和不到一塊兒去。
但清水真人是真的,小魔龍也不是假的。
好吧,他糊涂了。
“那個人在哪兒?!”副盟主怒沖冠地問。
許宗主比了個手勢:“后山。”
清水真人在后山給小魔龍治療傷勢。
小魔龍的上,除了自己主拔掉的一片龍鱗外,還撞掉了不,一條漂亮的小龍,幾乎就這麼毀容了。
清水真人心疼又憤怒,但他沒讓小魔龍瞧出來。
他用靈力一點點修復的龍軀,修復的過程有些痛苦,但每修復一次,龍鱗變會多長出一片。
小魔龍看著尾上三片新長出來的龍鱗,興地蹦了蹦。
脊背上與脖子上還有不,腦袋上缺了一小片,得虧是還沒開始長龍角,龍角一旦掉了,便再也長不出來了。
清水真人又用靈力修復了兩片小魔龍尾上的龍鱗,至此,尾全部完整。
整個過程,小魔龍都忍住疼痛,沒哭也沒。
清水真人了腦袋:“真勇敢,和你娘一樣。”
小魔龍將腦袋了過去,示意他先修復的腦袋,可是一條有頭有臉的龍!
清水真人于是將腦袋上的龍鱗修復了。
小魔龍跑到泉水邊,照了照“鏡子”,見自己又回來了,臭地打了個璇兒。
清水真人正準備給小魔龍修復肚子上的龍鱗時,許宗主領著殺氣騰騰的副盟主過來了。
清水真人的眸涼了涼,徒手撐開一道結界,將小魔龍罩在了里頭。
除了他自己,誰都看不見結界里有什麼。
許宗主將人帶到后,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兩個男人目冰冷地看著彼此,空氣里迸出了一道詭異的殺氣。
副盟主也算是容俊了,整個中域都找不出幾個比他更的,可面前這個男人,冰蓮一般完的容貌,仙風道骨的氣質,材高大,寬肩窄腰又長,以傾兒那好的子,若是真上了,十有八九會被這男狐貍給迷呢!
副盟主原本是不信的,這會子卻酸得牙都痛了:“你就是那個冒充上仙的家伙?”
清水真人的表很淡定:“我就是我,無需冒充。”
副盟主從看他的第一眼便知道他不是冒充的了,半仙與仙,雖只一字之差,可境界卻不是用丹藥、法或任何因素能夠彌補的,就算清水真人將自己的修為制了,他上的仙氣卻不是什麼半仙能夠擁有的。
副盟主冷聲道:“我聽說你找了一條小龍,來冒充傾兒的孩子。”
清水真人道:“就是青鸞的孩子。”
“青鸞?”副盟主冷笑。
清水真人云淡風輕地說道:“忘了告訴你,我不大喜歡龍,傾兒為了接近我,偽裝一只青鸞,日日夜夜地守在我門口……”
副盟主瞬間暴走:“住口!傾兒才不會這麼做!是魔尊!”
最討厭的就是鳥,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男狐貍變自己最討厭的東西?!
清水真人才不管他信不信,定定地看著他,毫不客氣地說:“姓秦的,你聽好了,你與青鸞沒有夫妻之實,你兒子才是假冒的,你兒子弄傷了我兒,這筆賬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念在你還算不知的份兒上,我今日便繞過你,但你給我記住了,屬于薇薇的東西,除非自己不想要,否則,我便是殺你們所有人,也要給一樣不地拿回來!”
副盟主氣鼓鼓地離開了!
他覺得這個男人有病,他與傾兒才是夫妻,他們怎麼可能沒夫妻之實?他的兒子才是魔尊的骨!
他從看到軒兒的第一眼,就覺到了脈的聯系,軒兒是他的兒子,他不會認錯。
魔族的一山脈中,秦軒守在祭司的側,一直到療完所有的傷,才走上前,關切地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祭司了仍有些作痛的口:“我大意了。”
秦軒道:“師父,他究竟是誰,為什麼連你都能傷到?”
祭司傲慢地說道:“我只是大意才讓他傷到,真正地打起來,我才不懼他。”
雙尾赤鷹飛了進來,化作青年修士,在秦軒的耳畔小聲地嘀咕了幾句,秦軒的面就是一變:“師父!小魔龍的消息走出去了,我父親他……他找上千嵐宗了!”
祭司蹙了蹙眉:“你父親已經不記得當年的事了,可如果他想起來你是他與另一個人生的孩子,你的地位……恐怕有些不好說了。”
秦軒搖頭:“不會的,我父親很疼我。”
祭司道:“我知道他疼你,但我怕他會出馬腳來,不等再等了,事不宜遲,你必須立刻化形,趕在長老們將小龍找回魔族前,取得魔族的繼承權。”
秦軒憂心忡忡道:“可我們沒有拿到小龍的丹。”
祭司打開了一個盒子,撥了撥里頭的龍鱗:“丹效果最好,但這麼多龍鱗,再加上為師的法力,應該也夠你撐到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