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汽車空間裡,空氣中瀰漫著的火藥味格外的濃重。
子期坐在副駕上,雙手地握著安全帶,一雙眼睛直視前方,搞不懂紀航在生氣什麼,該生氣的不應該是嗎?
鬱卿對於子期來說隻是一個認識了幾個小時的陌生人,和他之間的往來也都是正常,比起紀航來說,這種本就是小兒科。
所以………
“所以,紀航,你是在生氣嗎?如果是,我可以解釋。”
“…”
紀航不說話,他握著方向盤,將腳底的油門踩到了底。
“紀…”
“閉!”
子期瞥了一眼車載導航,認出紀航是往天憬七號的方向開。
果不其然,十分鐘後,子期被紀航“綁”來了他的彆墅。
“放手,紀航,你發什麼神經。”
子期幾乎是被紀航扛著進彆墅的。
冇有懸念,床變了他們的戰場,和以前無數次一樣,矛盾都是在床上解決的。
“硝煙”散去,偌大的臥室裡彌散著濃濃的曖昧氣息,紀航著膀子摟著子期。
兩人臉上還殘留著冇有完全褪去的**。
紀航手從床頭拿過一瓶礦泉水豪飲起來。
“期期,剛纔那個老男人是誰?”
這很紀航,他不想說的時候,就和保險櫃一樣,當他來了質,想到要談的時候,不管什麼場合彆人都要配合他。
說到底這就是富家公子的通病,太自我。
子期聞聲,睜開眼,頭微微扭向紀航,看了一眼,然後淡淡地迴應:“陌生人。”
紀航回胳膊,語氣忽然有些高漲,“子期,你當我傻嗎?陌生人摟摟抱抱。陌生人你乾嘛加他微信,還要還他錢?還什麼錢?你們這是正準備‘賣易’,然後被我壞了好事,所以,你打算把錢還給他?”
紀航這話是故意往難聽裡說,他不太相信子期會綠了自己,有多,他懂的。
幾個小時前,他收到衛祠的微信,說是酒吧有個土豪瘋狂給子期打賞,作為男人直覺來說,那就是想泡。
不巧,剛纔紀航剛到楊桃裡酒吧就看到了子期和鬱卿親的那一幕。
談不上有多吃醋,但心裡多是有點不爽的。
“…”
子期聞言,滯愣片刻,被慾念蒙上的緋紅在這一刻褪的一乾二淨,慢慢把目移向紀航,有些抖。
“紀航,你就是個大混蛋!你彆我你。”
短短一句話,子期說出來的時候卻有種耗儘半生心力的覺。
“是,我是混蛋,那你是什麼?婊.子?是我不能滿足你?就這麼迫不及投進彆人的懷裡!
“如果是,我告訴你,彆人能滿足你的,我也可以,一次多?五千夠嗎?”
用儘傷人的話去說,都冇想過能過能不能收回。
為什麼說衝是魔鬼,這就是原因,人在氣頭上,會乾儘所有喪失理智的事。
紀航話音剛落,子期的耳便如期而至了。
“啪~”
清脆的耳聲響徹整個房間,紀航的頭偏向一邊,子期氣的口起起伏伏。
“紀航,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如果是這樣,我們為什麼還要在一起!”
子期可以紀航到不要命,但不能到不要臉。
在這樣被人辱之後,如果還不反擊,那真的可以去死了。
一聽說分手,紀航這心裡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扯去了一塊一般,生疼不已。
“好啊,你要分手是嗎?子期,你能耐了,找到其他男人了,所以不要我了?好啊,你要分手那就分吧。但是我告訴你,這事,它錯不在我,是你。”
“為什麼是我?紀航,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我自問從來都冇有對不起你過,我對待每一件和你有關的事都是認真無比。你呢?你有冇有這樣的把我放在心上?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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