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妾……」周氏終於開口,說話的時候滿臉哀怨,眼睛裡淚盈盈,說不出得委屈。
「這王府的規矩我不清楚,但是在我這房子裡,行的就是我大梁國的規矩,冒充皇親國戚,這可是殺頭的罪過。」話語依然不疾不徐,但是卻讓周氏遍生寒,想好了兩人的鋒,卻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始發招,就已經被定上了死罪。
「王妃,妾錯了,妾不該……,求王妃饒妾一命吧,妾……」周氏地跪在了地上,眼睛裡全是哀求,是想過要和王妃爭寵,甚至想著要王妃一頭,王爺可是說過,隻要自己勝過了王妃,他專寵的人就會是自己,就是王妃。
可是現在,哪裡還敢想爭寵的事,保命已經了當務之急。
「王妃您可不能懲了周姐姐,這周姐姐可是皇上的心尖寵。」一個一衫的突然開口,笑著和京默說話,隻是在眼睛餘掃到周氏的時候,眸裡帶了幾分歹意。
」王妃娘娘,周氏真是無心的,還請您饒一條命吧。」另外一個翠子見子開口,趕跪在了地上,神焦急,是真的擔心周氏的命。
京默沒說話,隻是掃了一眼站在那裡麵麵相覷的鶯鶯燕燕們,除卻著兩個子,竟然沒一人開口。
「周氏,念在你伺候王爺用心的份上,這一次我饒你死罪,杖責八十,以後再犯,本公主絕不輕饒。」京默一字一句地緩聲說話,說完之後就揮手,示意邊的人將周氏帶走。
聽著京默的話,周氏本來長舒了一口氣,以為王妃對自己還是有些忌憚的,卻不想到竟然不顧王爺對自己的寵,要責打自己八十大板。
八十大板,對於一個弱的人而言,那可是會要了半條命的。
更何況王爺對自己,也並非他們認為的那樣的深,等自己養好了傷,王爺還對自己有沒有興趣都不好說……
所以王妃著懲,真的比要了的命好不了多……
「王妃饒命,王妃妾……」周氏著急地求,可是京默卻好像沒聽到一般,已經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一口一口地品茶……
「王妃,王爺知道您這樣欺辱妾,肯定不會饒了您的,您不想剛大婚就和王爺惡吧?」周氏見伺候京默的人已經進了大殿,臉上全是倉皇神。
眾人都沒想到周氏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是明目張膽地威脅呀……
該是多麼寵,才能理直氣壯地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些站著的鶯鶯燕燕們,對王還存了心思的,在此刻都變了臉……
隻有王的正妃,大梁的京默公主,即使聽了周氏這樣囂張的話,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減,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笑著看向掙紮地周氏,聲說了一句:「那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何乾?」
周氏愣住,看向京默,眼睛裡全是探究,心底的惶恐卻越來越重,萬萬沒想到,京默連王的寵都不在乎……
那自己好像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剛才我說的是大梁的規矩,現在咱們說說這王府的,你不分尊卑,對著王爺的正妃大喊大,剛才還出言威脅,我如果輕饒了你,會被這些漂亮的妾侍們取笑的。」京默話語中還帶著淡淡憾,說完之後就看著周氏,眼中全是哀憐。
周氏再也不敢說話,隻覺得後背生涼,心也懸了起來,現在唯一的指就是王,王說過如果自己過了王妃,那他肯定會寵自己的,所以他應該也是不喜歡王妃的吧,所以,他肯定會來的。
周氏在一遍遍和自己說著,可是越說心底的擔憂越來越重,因為不清楚自己在王爺心裡的位置,或許很重,或許很輕。
所以今天剩下的隻有一場豪賭,而這場賭博,自己可能會輸的很慘。
就這樣輸了,周氏是最不甘心的,準備的招數還沒開始呢,就這樣鎩羽而歸……
「我也不能要了你的命,所以就加二十大板,湊一百,去吧。」京默輕描淡寫地說完就揮手示意侍衛們將周氏帶下去。
心底深,京默是很失的,沒想到許繼喜歡的人竟然這樣的拿不出手。
本來他還準備好了要和周旋的,卻沒想到自己連出手都不用,就把自己玩栽了……
「等等,王爺肯定會來的,王爺會來……」周氏已經六神無主,說出的話都輕飄飄的,也沒想到,京默公主竟然會不顧王爺,就要收拾了自己。
「那就先打著,等王爺來了再說要不要繼續打。」京默見周氏絕地看向大殿外麵,臉上的笑容更重。
比誰都篤定,今天許繼不會來。
他那張臉呀,不養個三天五天的,怕是恢復不了原先的容貌。
所以呀,今天是真的有恃無恐。
周氏被打的訊息第一時間就傳到了許繼的耳中,夜二稟告完就站在那裡等著爺的示下,許繼卻沉默了很久之後才恨恨地嘆了口氣,低聲說道:「這個小東西,就是看準了我沒法出門,真真可恨。」
夜二一時間不明白爺真正的緒是什麼,明明說出的話語是咬牙切齒,可是為什麼說話的神是那樣的愉悅。
說完話後許繼就繼續看書,好像這件事已經和自己無關了一般。
夜二看著自己家爺的樣子,心底已經開始為周氏默哀了,一個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蹦躂的人,活該有這樣的下場。
夜二想著以後再也不用去伺候那個人,看那個人的臉,心瞬間就好得不得了。
「夜二,拿著爺的手諭將那個蠢貨救下來,如果京默公主要問,就說爺離不開的伺候。」
夜二愣住,他想告訴爺,這句話其實很紮心,可是終究還是缺乏勇氣。
爺的命令,夜二隻能乖乖聽著,隻是夜二心中不能違拗的神京默並不買賬。
「公主,還請您讓我將人帶回去。」說完了許繼的話之後,見京默沒有任何的反應,夜二心頭一陣慌,鼓起勇氣繼續開口,可是話音落下,再次看向京默的時候,京默依然老神在在地在看書,不管是夜二還是站著的滿屋的鶯鶯燕燕,好像不存在一般。
「公主,您如果沒有意見,屬下就帶著周氏離開了,王爺那裡還需要伺候呢。」夜二等了一會兒,再次開口,他不知道王妃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葯,更不知道王妃會不會放人,但是想到自己每次完不了任務那慘烈的懲罰,他隻能鼓起勇氣和京默說話。
京默笑著看著夜二,依然不說話,可是看著王妃的笑,他隻覺得脊背上生出陣陣的涼意。
「公主,求您饒命。」夜二俯跪在了京默麵前,很虔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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