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誰稀罕你家的吃的,喝兩杯馬尿看你都什麼樣了!」木水被李興誌的話氣的不輕,但是他一向老實,這會兒氣到極點也隻是說出這麼兩句不痛不的話出來。
「不稀罕我家吃的,我家的蛋都去哪裡了?」李興誌一臉的酒氣噴到到木水的臉上,「還有你,一個臭娘們,還敢在外邊惹事生非,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這個賤人,在外邊丟我們李家的人,潑婦」
李興誌一邊說著一遍朝著木小草靠近,這時在木水邊站著的木小草揚手就朝著李興誌的臉打了上去,隻聽「啪」的一聲,不僅李興誌呆住了,木水也是瞠目結舌。
「你你打我??」李興誌用手了臉,他萬分的不可思議,木小草竟然打他?這是什麼況?他難道真的喝高了,產生了錯覺?
實在是木小草嫁過來的這7年來,向來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平時說句話都沒敢大聲說過,今天木生劉玉梅來說木小草回去鬧事,李興誌都有些不相信的,隻當是木生夫妻倆誇大其詞,就是想來撈點兒好的,要不是當時看著木小草又年輕又水靈,他纔不願意跟木水家結親呢
「對,打的就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木小草一邊說著一邊揚起手又給了李興誌一耳。
李興誌捱了兩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真的被木小草給打了!他頓時暴跳如雷。
「你個賤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然敢打我!你看我今天非打死你!」李興誌手一,就要去抓木小草。
木小草剛纔是一時不察,這才被李興誌打了,現在怎麼可能還被李興誌抓住?李興誌在院子裡追起了木小草,木小草一邊跑,一邊還要抓著機會再抓著院子裡的掃把,石頭往李興誌上砸,李興誌被砸的哇哇大,更是眼都氣紅了
「唉,住手,別打了!別打了!」木水看著木小草也沒吃虧,他也不想事鬧得太大,畢竟木小草還要在婆家生活,他讓李盼弟先進屋,然後木水去拉李興誌。
「滾,你算什麼東西,敢拉我,你看你教的兒就是欠管教,你等我收拾完後再來收拾你!」李興誌一把甩開木水的手,又使勁一推,木水怎麼可能是年輕力壯的李興誌的對手,他被這麼一推後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
「你敢打我爹?你也不怕遭雷劈!」木小草看著李興誌竟然敢對木水手,拎起燒火,就朝著李興誌頭上敲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啊!殺人了啊!」木小草燒火還沒打到李興誌頭上呢,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句震耳聾的尖聲!
「娘!娘快救救我啊!木小草這個賤人帶著爹一起來打我,哎呦,娘咧,我的頭好痛啊,娘啊,救命啊!」李興誌聽到自己娘回來了,他立刻開始了他的表演
送走了木夫妻倆後,李虎鬧著要去後邊山上抓螞蚱,於是李興誌的爹孃就一起陪著寶貝大孫子去後山了,順便打點豬草回來餵豬,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木小草舉著燒火往李興誌頭上砸,趙小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尖了起來。
「你這個死老頭,還站著幹嘛,別人都要把你兒子打死了,你趕上啊!」趙小芹接著朝邊站著的李收喊道。
李收看著自己的兒子臉都紅腫了起來,他二話不說,抓著木水的服領,一個拳頭就要朝著木水臉上打去,木水趕頭一偏,李收這個拳頭錯了過去。
但是趙小芹卻撲了上來,一爪子劃過,木水臉上出現了三道淋淋的抓痕!木水隻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痛,他用盡全力推開了李收,子朝後退去。
木小草看到木水臉被抓那樣,飛快的跑到了趙小芹邊,一子打了下去,「要你打我爹,要你打!」
看著趙小芹被一子打的慘起來,木小草心中說不出來的暢快,想到自己怎麼被折磨了一輩子,最後死的那麼淒慘,就恨,恨自己當初的懦弱,恨趙小芹和李收的絕絕義。
木小草舉起燒火又要繼續打下去,李收卻是沖了過來,木水看到木小草要吃虧,他也撲了過來拉住了李收。
李興誌這會兒酒還沒醒,他追著木小草繞了那麼幾圈,又被木小草打了頭,他覺得頭更暈了,此時他依著門欄,癱坐在地上,裡一個勁的喊著:「打,爹,娘,打死這個賤人!回頭我再找一個,再給你們生一堆孫子!」
木小草聽到這話,更是怒急,前世為李家做牛做馬,任勞任怨二十多年,結果最後累出了病,卻被一家人當垃圾一般趕了出去,最後在寒冬中熬了一個多月死了。
死後木小草覺得自己飄了起來,飄回了李家,沒想到看到的是李興誌帶著一個濃妝艷抹的人,趙小芹滿臉慈的拉著那個人,自己的兒子李虎還一臉興的沖著那個人喊阿姨,木小草心神俱裂的朝著李興誌撲去,結果一道亮閃過,滿頭大汗的就醒來了。
木小草醒了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死了又活了,還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問了問李盼弟日子,李盼弟說完後,木小草就想到了夢中周水蓮就是這兩天要生了,於是就急匆匆的趕回孃家。
但是得到的訊息卻跟自己知道的不一樣,木小草最後又回到了李家,這些日子,木小草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如果是做夢,為什麼夢裡的事卻是那麼的真實,如果是真的,那又為什麼一些事卻與夢中的不大一樣
就這樣,木小草一邊糾結著一邊迷著,直到責任田劃分,木小草這才驚醒,責任田的事夢中出現過,劃分方法以及大家的反應跟夢中的完全一樣,這麼大的事總不是自己隨便做夢就能夢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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