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騰飛和杜佳南,之前想著更好的打擊辱蘇牧,還特意打開了免提。
此刻,蘇牧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狂風驟雨一般的怒罵。
“小兔崽子,你都乾了什麼好事?”
“老子不管你惹了誰,現在,立刻,馬上,道歉!”
“無論是下跪,還是磕頭,務必要讓那人原諒你,否則你就彆回來了。”
沈騰飛和杜佳南的臉都很蒼白。
等到電話那頭話語停歇,隻剩氣呼呼的息聲,他們才敢抖著聲音問道:“爸,到底……怎麼了?”
“你這崽子,還敢問怎麼了?”
沈騰飛和杜佳南的父親氣不打一來:“你在外麵到底惹了哪位神仙,就在剛才,和我們家族合作的所有公司,全都打電話來取消和我們家族的合作。”
“我們家族……馬上就要崩盤了!”
“如果你再不像那位神仙道歉,我們家族就沒了,將徹底從南江市消失!”
“所以,不管那位神仙讓你做什麼,你都要讓他滿意。”
“就算他讓你從他下鑽過去,你也不能皺一下眉頭。”
“聽到沒有,小崽子?”
杜佳南和沈騰飛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
他們僵地抬起頭,看著不遠一臉平靜的蘇牧,覺頭皮直發麻。
除了蘇牧之外,他們這段時間,還真沒招惹誰。
所以,他們父親口中的神仙,隻可能是蘇牧。
儘管他們一萬個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他們卻不得不承認。
“蘇……蘇牧。”
杜佳南和沈騰飛麵如死灰,猶豫著要不要給蘇牧下跪,乞求蘇牧的原諒。
“滾。”
蘇牧淡淡地說道:“你們什麼也不用做,因為不管你們做什麼,我都不可能原諒你。”
“所以,趕滾,彆讓我再看見你們。”
杜佳南和沈騰飛麵麵相覷。
他們也想離去。
可他們的父親都下了死命令,不求得蘇牧的原諒就彆想回家,這讓他們如何敢就此離去?
“蘇牧大哥,蘇牧大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彆為難我嗎家族了好嗎?”
沈騰飛將原來的驕傲拋到九霄雲外,恬著臉跪在蘇牧前,抱著蘇牧的大,死皮賴臉地哀求道:“牧爺,以後我就是你的狗,你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見狀,杜佳南也趕忙跪下,痛哭流涕道:“牧爺,我也可以當你的狗,你我乾什麼,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看到這番場景,歐青龍額頭青筋直跳。
沈騰飛和杜佳南可是他的狗子,現在卻倒戈到了蘇牧的旗下,這不是在扇他臉嗎?
“你們……”
歐青龍滿臉憤恨。
“龍哥,不好意思啊,我們也沒辦法,誰讓牧爺實在太牛比了呢。”
沈騰飛悻悻地說道。
“龍哥對不起,牧爺好像比你還要牛比,所以……”
杜佳南也滿臉的苦。
如果不是蘇牧真的太強,那麼誰又願意去當狗呢?
杜佳南和沈騰飛,轉頭又繼續抱著蘇牧大,毫無下限地想得到蘇牧的原諒。
然而。
蘇牧的臉始終平靜,眼神不曾泛起毫波瀾。
如果沒有薑紅雨那件事,他還有一丁點可能原諒這兩人。
但現在,這兩人想要他原諒?
絕不可能!
“我再說一遍,趕滾。”
蘇牧冷漠地掃了眼杜、沈兩人:“你們想當我的狗,那也請你們先想想,你們到底配不配,有沒有這個資格!”
剎那。
如同時空靜止,這一片區域安靜了下來。
陳雯雯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杜佳南和沈騰飛好歹也是有名的公子哥啊,卻連當蘇牧狗子的資格都沒有?
“蘇牧,你到底……是什麼份啊?”
陳雯雯驚疑不定地看著蘇牧。
沈騰飛和杜佳南的瞳孔也是在劇烈。
蘇牧剛才,居然說他們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樣的份,才能有魄力說出這樣的話啊!
他們也是南江頂級豪門的公子啊,放在蜀南區域也是響當當的人,隻要開口,立刻就會有無數人爭著搶著來給他們當狗。
可現在,他們想給蘇牧當狗,卻被說不配?
這實在太打擊人了一點。
他們忽然又想到,來陳家之前,他們還和歐青龍約好,這次一定要將蘇牧打擊得無完。
萬萬沒想到,最後被打擊得無完的人居然是他們。
關鍵是,蘇牧連底牌都沒有出,他們就輸了。
他們看著蘇牧平靜的表,心複雜至極。
蘇牧的那份平靜,就像是在對他們說:“我都還沒有用力,你們怎麼就倒下了?還真是不堪一擊啊。”
杜佳南和沈騰飛眼神黯淡,跪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喀嚓喀嚓。
歐青龍握著雙拳,指節被得直作響。
如果說,剛才杜佳南和沈騰飛倒戈向蘇牧,他隻是被蘇牧扇了一掌。
那麼現在蘇牧不要這兩人,嫌棄這兩人不配,便是把他給踩在腳下狠狠地辱了。
“彆用你的死魚眼瞪著我。”
蘇牧瞥著歐青龍,漠然道:“你,也可以滾了。”
“你……”
歐青龍指著蘇牧的鼻子,咬牙切齒,卻說不出話。
“彆指著我。”
蘇牧撥開歐青龍的手:“你知不知道這個姿勢,是對我很大的不尊敬。”
“除了我父母長輩,沒有人能這樣不尊敬我。”
“所以,你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話音剛落。
頂著明亮大頭的兇虎從影中走出。
“你既然喜歡這樣指著我,那就把你這手指留下來吧。”
說罷,蘇牧偏了偏頭,對兇虎使了個眼神。
“明白。”
兇虎猙獰一笑,一個箭步上前,猛地握住歐青龍的手指。
“你要乾什麼,不行,你不能這樣做!”
歐青龍驚恐大。
他想要反抗,卻反抗不了。
喀嚓一聲。
歐青龍的手指斷掉了!
“啊——”
歐青龍著那斷掉的手指,痛苦地咆哮。
“滾吧。”
蘇牧轉過,不再去看歐青龍的臉:“記住,以後彆再說,現在的南江市,是你的時代了。”
“因為,我才是南江市的王。”
“在南江市,我沒有說話,任何人都得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