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楚楚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自然不可能去理會這些本就掀不起什麽風浪來的員,因此掃了一眼眾多員臉上的表之後,沉沉的轉離去了。
那些員就這樣看著陳楚楚離開,一直到看不到陳楚楚的背影之後,才總算是忍不住說話。
“原來城主本就沒死!”
“是啊,可是為什麽城主要詐死呢?”
當初在刑場上陳小千自殺的那一幕,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因此在此之前,沒有人懷疑陳小千沒死這種事。
畢竟陳小千當時就已經是花垣城城主了,有什麽能夠讓放棄自己的份的呢……
想到這裏,眾位員瞬間就想起了之前陳小千究竟為什麽會自殺,更加想起了之前和陳楚楚聯合叛的韓爍,心中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是城主詐死來保全韓君的命啊,如此深,實在是讓人佩啊。”一個員貌似歎一般的說道。
如果是從前的話,陳小千做出這種事來,尤其是為了一個男人便放棄了自己在花垣城的一一切,一定會被這些員們噴的狗淋頭。
但是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有陳楚楚這樣的“榜樣”給花垣城員們衝擊,別說陳小千隻是為了韓爍詐死離開花垣城了,就算是陳小千真的死了,如今是詐回來的,這些員們也照樣高興。
不得不說,陳楚楚一直以來都在針對陳小千,甚至是廢除了當初陳小千下達的所有政令,但是這一切非但沒有讓陳小千在眾人心中的分量變輕,反而是讓和陳小千做了對比,有這樣暴自私的人做對比,陳小千就算是再不好,在花垣城的這些員們眼裏,也是萬年不遇的賢主了。
“城主之所以會不得已詐死離開,還不是因為……”一個員忍不住氣憤的開口,但是話剛說到一半,就意識到了這是在陳楚楚的地方,於是連忙低了聲音繼續說道:“還不是因為二郡主欺人太甚!”
“是啊,當初的事肅然百姓們不清楚,但是你我怎麽會不清楚。當初叛軍圍城分明就是二郡主引狼室,城主為了保全二郡主而將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推在了韓君的上,城主為了保全韓君,也是無可奈何啊。”
“要我說,還是城主糊塗啊,二郡主犯下了那樣的大錯,竟然都能夠輕飄飄的一點懲罰都不用,以至於二郡主毫都不知道悔改,如今更是變本加厲!”
話音一落,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員無奈的歎息著說道:“你們年輕,怕是不知道。”
“?”所有員的眼睛瞬間齊刷刷的看向剛剛說話的那個員。
八卦是人的天,雖然現在有些不是時候,但是卻依然擋不住眾人對八卦的好奇。
那個員無奈的說道:“雖然當初的事我也不甚清楚,但是勝在多活了一些年頭,多還是能夠記得一些的……”
說到這裏,員停頓了一下,見眾人的目都已經十分急切了,才緩緩的繼續說道:“當初裴司軍是為了保衛花垣城而死的,那一場大戰啊……咱們城主也是親征的,雖然沒有聽說過裴司軍還有個兒,不過現在看來,陳楚楚應該就是裴司軍的兒,裴司軍是在死前將陳楚楚托付給城主的啊。”
“這麽說來,城主是因為裴司軍的功績才如此容忍二郡主的?”
“應該是這樣吧,咱們從前就隻知道裴司軍有裴公子一個兒子,想必是那個時候裴司軍將二郡主托付給了城主的緣故。”
“這城主也是糊塗,應當公私分明啊,就算是裴司軍有滔天的功績,二郡主犯了錯又怎麽能不罰?這不是等著二郡主卷土重來嘛!”已經有對此不滿的員抱怨開了。
不過這其中也有不能夠理解的,“二郡主到底是裴司軍唯一的一脈,城主仁厚,自然是要保住這二郡主了,隻是這二郡主著實是辜負了裴司軍的期和城主的一番厚待,我平生都未曾見過一個人的心竟是如此涼薄,竟然連生養之恩都不顧了。”
“我說也是,這二郡主做的也太過了一些,這些年城主怎樣待,咱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這陳楚楚卻是如此對待城主。咱們這些人見了尚且覺得心寒,更何況是城主了。”
說到這裏,眾人也是一片唏噓。
其實如果是陳小千做出這些事來的話,這些員的反應也不會這麽大。
畢竟誰不知道三公主自胡鬧荒唐,都已經習慣了的事,眾人心裏多都有一些預料。
但是陳楚楚給們的衝擊也實在是太大了,希有多大,失就有多大。
若是放在半年前,誰不說一聲花垣城的二郡主天縱英才,是明主之選?
如今陳楚楚倒行逆施、盡失民心,就連在們這些員當中,也是盡失民心,也當真是沒有什麽好辯駁的。
而在城主的 臥房之中,花垣城主正靠在塌上喝藥。
自從陳楚楚掌控了花垣城護城軍的軍權開始胡作非為之後,花垣城主的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如今更是被陳楚楚在城主府中,就連花垣城的政事也由陳楚楚暫代。
不過花垣城主現在倒也不擔心什麽,隻要有韓爍在,想必陳小千是沒有什麽危險的,而陳沅沅那邊,花垣城主也給陳沅沅留夠了能夠保命的本錢。
如今既然的兩個兒都有退路,花垣城主也就不怎麽擔心了。
總歸司軍之位原本就是裴家的,還給陳楚楚也不算什麽,而當年了裴武薑的恩,現在還在陳楚楚上,也更加無可厚非。
最多也不過是這花垣城被陳楚楚敗了,然後去九泉之下向陳家的列祖列宗請罪罷了。
既然看開了,花垣城主就不再想太多了,正好可以勞一些,好好的在房間裏將養子。
就在這個時候,桑奇輕輕的推門走了進來,看著花垣城主一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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