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已經將近淩晨了,小東西的嗚咽聲都沒了,整個蔫蔫的窩在顧南喬懷裡,顧南喬急的不行,顧不上難得跟男親近的機會,到家後直奔廚房。
去家村時,家裡的東西全都封好放在水缸裡,家裡幾天沒人住,隻有薄薄的一層灰塵,顧南喬洗米熬粥,等米下鍋後,這才開始收拾廚房。
當大夫的緣故,顧南喬有職業病,看不得家裡髒,家裡有一點髒,就要忙活半天,直到看得順眼為止。
給小東西準備的是南瓜粥,南瓜是嬸去年送給墨玉珩的,墨玉珩不會下廚,都堆在廚房裡,直到顧南喬來了以後,它們才發揮出了為食的價值。
小火慢燉半個時辰,直到空氣中瀰漫著南瓜和米粒的香味,顧南喬這才裝了滿滿一大碗的南瓜粥,晾涼後放在小東西麵前。
「小東西,來喝粥了,你看看合不合胃口,要是不好吃,明天姐姐再給你煮別的。」
顧南喬臉上帶著的笑容,狼崽子巍巍的站在麵前,看了一眼,小心的垂下頭吃了起來。
南瓜粥很香,連在堂屋裡坐著的墨玉珩也忍不住聞香而來,見到小東西吃的歡快,俊臉搐,很是無語。
他以為顧南喬熬粥是給他們吃的,沒想到是給一隻狼崽子熬的。
太意外了。
「小東西,你說我要不要給你取個名字呢?一直喊你小東西也不是一回事,你吃了我的粥,理應就是我的了,我給你賜名不過分吧?」
顧南喬自說自話「墨哥哥一直都孤零零一個人,你跟他一個姓吧,這樣跟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知道你是孩子,那就你胭脂如何?墨胭脂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呢。」
狼崽子現在改名墨胭脂了,它嗷嗚著,似乎是在應和顧南喬,它的表現讓顧南喬很是滿意。
了它的灰絨,顧南喬開始絮叨起別的事。
墨胭脂時不時嗷嗚幾聲,顧南喬權當它是在應和,說的更歡了。
目睹了全程的墨玉珩很是無語,看了吃的歡快的墨胭脂一眼,有心拒絕這個小東西跟他姓,可是在聽到了顧南喬喃喃自語後,又改變了主意。
小姑娘高興就好,姓墨就姓墨吧!
翌日是端午佳節,墨玉珩難得回來一趟,一大早就出去打獵了,顧南喬也早早起來,準備午飯。
經過了昨天晚上的南瓜粥,墨胭脂對顧南喬信任至極,見在院子裡摘野菜,便在周圍撒潑打滾。
顧南喬時不時跟它說幾句話,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把心裡話吐槽完了,整個人心舒暢,墨胭脂也高興的在腳邊打滾。
一人一狼看起來流完全沒問題,很是溫馨。
等墨玉珩提著野味回來,顧南喬看了一圈後,才定下了午飯吃啥。
這次打獵運氣很好,獵到了一隻梅花鹿,三隻野兔,五隻山。
手裡還有一千多兩銀子,不缺錢,自然也沒打算把獵運出去賣,而是留了下來。
「咱們中午吃韭菜餃子,再來一個辣子,燉一個山珍野兔湯如何?」顧南喬道「胭脂還是吃南瓜粥,等咱們去家村了,再去給它找點羊餵養。」
聽著顧南喬的碎碎念,墨玉珩滿頭黑線,小阿喬,你這是把墨胭脂當孩子養麼?還要餵羊,要知道羊可是稀罕,那都是富貴人家才喝的起的玩意兒。
現在居然要弄來喂狼,真是暴殄天!
周少瑾重生了,前世背叛她的表哥程輅自然被三振出局了,可她還有程許,程詣,程舉等許多個表哥……這是個我與程家不得不說的故事!
姐妹篇【邪骨噬靈】更新中……我生來就有一身邪骨,從小多災多難,還有一雙令我厭惡的眼,而姥姥卻說我的命格十分高貴,前途不可估量。沈南辭:“一切皆是命數,無論如何,我隻想成為你的妻。”程瀟岐:“我不信命,我隻信我自己,想要永遠寵愛你的決心。”顧崇明:“如果你的選擇不是我,我也心甘情願,隻要你是開心的,那麼在我這兒,一切都值得。”這是一個小白從弱到強,升級打怪的故事!【感情線寵文,男主女主撒得一手好狗糧!甜到爆!】
文人間贈妾本是常事,玉漏身爲一個低微侍妾,像件禮物在官貴子弟間幾經流轉,她暗裏盼望能流去池家三爺池鏡身邊。 真到那天,池鏡只瞟了她一眼,便向對面坐的主人家疏淡倦怠地笑着:“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他瞧不上她。 她揪着衣角低着臉,假裝聽不見看不見。 直到主人家異地爲官,將她託付給池府照管,她才得以走進池鏡的生活。 他薰她沒嗅過的香料,吃她沒嘗過的茶,在他寬敞富麗的屋子裏,擡起手輕薄地撫過她的臉:“你對誰都是千依百順,沒有一點自己的性格?” 他的天生高貴,襯得她如此低賤。 玉漏還有一點自尊,轉頭便與一個男人定了親。她賭池鏡會找來,因爲沒人像她這樣溫柔聽話,令人棄之可惜。 臨嫁前夕,池鏡躁怒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門前:“你知不知道逃奴是什麼罪?跟我回家。” 她沒應聲,看着他一臉沮喪的神色,她想終於可以跟他在經濟利益上談條件了。 * 池鏡出身侯門,瀟灑恣意慣了,一向無意於婚姻。最終擇了玉漏爲妻,一是看中她溫順持家,二是可憐她軟弱無依,三是成全她一片癡心。 何況他們已有了肌膚之親。 婚後不久有人提醒——玉漏此女,精明愛財,攻於算計。他從來不信,可笑,一個動不動就在他跟前臉紅害羞的姑娘,能有幾分心計? 直到偶然聽見她背地裏和丫頭說:“我犧牲尊嚴,犧牲情愛,就是爲了池家這份家財,要我白白拿錢賞人,做夢!” 池鏡怔了半晌才咬着牙進門,笑問:“夫人犧牲了和誰的情愛?” 玉漏:…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