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和萬翠雲那娘們比鬥之後,我總結了一下,首先還是我自己的問題,經驗不足,對這行來說,完全就是個小菜鳥。
這行裡還有很多東西我都不知道,而且水很深,還不是一般的深。那些不文的規矩就不說了,同行之間也充滿了勾心鬥角,真應了那句話:同行是冤家。
再一個就是我的香堂太寒磣,到現在還只有兩位仙家,其他人的不說,就是看萬翠雲那娘們的架勢,香堂上的鬼仙也不止兩個。
萬翠雲說的沒錯,要是香堂上的仙家全部出,我肯定會輸的很慘,而且按照這行裡擺陣的規矩,那也不以多欺。
因為人家又不是不準你全出,怪只怪你兵不強馬不壯,看來要想把香堂搞大,兵強馬壯是必須的。
正如黃天喜說的,是時候招兵買馬了。
不然下次再到擺陣的況,那輸贏可就難說了,就算黃天喜和白老太太再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呀!
提到招兵買馬,也就說到了第三點,也是最缺的一點,那就是錢。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發現這話一點也不假,因為立香堂本就是個燒錢的玩意。
仙家出了力,你不能連上供的東西都沒有吧,而且一直太寒酸了,仙家也會有話說的,再想招兵買馬,那就更需要錢了。
所以我決定下次不能再白忙活了,不管是出堂還是堂,該收錢的還是得收錢。
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丁曉敏做春夢的影響,最近我也常常做夢,也老是同一個夢,夢裡我竟然站在了那個小廟村的墳塋地裡。
我記得自己當時是去取龍棺菌的,之後還出現了一個面男,和一個站在遠往這邊看的人,面男看到那個人之後,竟然調頭走了。
但是在夢裡,面男並沒有出現,只有那個站在遠張的人,我不到平白無故的怎麼會做這樣的,而且幾乎隔兩天就做一次,還都是一樣的。
墳塋地裡一片死寂,那個人遠遠的站著,但是能覺到他是在看我,一連好幾次都是這樣,夢著夢著我就醒了,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好像了,而且還是往我這邊移的。
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就是心裡莫名的張,因為他不僅了,而且每做一次夢,我就覺好像離我又近了一步。
我不知道他走到我面前會怎麼樣,我想知道卻又害怕知道,但氣人的是,他好故意折磨似的,在我夢裡出現的次數竟然變了,有時候三五天都不見一次,搞的我還真有點想他,狗日的!
我一邊上學,一邊想著那個破夢,日子過的飛快,轉眼大半個月就過去了。
班級裡,關於我和丁曉敏的流言蜚語減了很多,可能在別人眼中,我和丁曉敏就是在談。
流言蜚語就是這樣,一件事只要坐實了,那也就沒有多人理會,就是模棱兩可的時候,你一舌我一的,想沒有流言蜚語都難。
我本來臉皮就厚,倒也無所謂,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丁曉敏居然也放開了,完全一副正不怕影子斜的架勢,別人怎麼說那是別人的事,反正長在人家上,也封不住。
只是我們班主任嚴厲打擊早,那架勢,是見一對拆一對,用他的話說,只要你敢死,我就敢埋。
要不是因為丁曉敏學習績好,又是班花,恐怕班主任早已經對我們手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我和丁曉敏也不敢走的太近。
王雷那小子跟我幹了一次之後,倒是沒有再找過我的麻煩,不過我能覺到這小子氣還沒消,可能在憋著,指不定哪天就會給我來一下。
這天星期六,本來打算睡個懶覺,但是大清早的就被我媽了起來,說丁曉敏來找我。我媽雖然識字不多,但也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自從上次見到丁曉敏之後,就認為我應該跟這樣的好學生多接,所以還喜歡丁曉敏的,但依舊時刻警告我不能早。
聽說丁曉敏來找我,我一下子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倒不是因為我有多麼相見,而是因為我很好奇,雖說我們兩個村子離的不遠,但騎自行車怎麼也要半個小時,這麼早的來我,難道又出什麼事了?
可能是進了這行的原因,我的直覺越來越準了,只可惜往往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穿好服,我撓著屁走出房間,丁曉敏正在和我媽說話,見到我之後,有些焦急的說:“快跟我走!”
我不耐煩的說:“這大清早的,我牙沒耍臉沒洗,你讓我去哪呀?”
丁曉敏湊近我小聲嘀咕道:“有急事求你幫忙,你先跟我走,路上我再跟你說。”
聽這麼一說,我頓時就嚴肅起來,心想肯定又有什麼邪乎事了,而且還跟有關系,要不然也不會來找我。
要說丁曉敏這姑娘確實聰明的,才來我家一回,好像就到了我媽的竅門,打著學習的旗號,我媽頓時欣然答應,還讓有空常來家裡玩。
出了門,就騎著自行車跟丁曉敏飛奔起來,見一個勁的往前騎,我急忙住說:“咱們這是要去哪?這方向好像不是去你們村子的路吧!”
丁曉敏這才了一口氣,說:“我沒說要去我們村呀,這是要去黃樓村,我舅舅家。”
我一陣愕然,心說倒黴事怎麼都出在你們家了,於是張口問道:“你舅舅家怎麼了?”
丁曉敏眉頭一皺說:“況我也不太清楚,昨天下午,我爸媽就過去了,走的還急,我問出了什麼事,他們卻不肯告訴我,只是讓我呆在家裡不要跑。但是我不放心,也就給就舅舅家打了個電話,但卻是我表弟接的。”
我呵呵一笑,開玩笑道:“你表弟說什麼了?他不會把房子點著了吧!”
丁曉敏似乎連跟我生氣的工夫都沒有,只是白了我一眼,說:“我表弟才八歲,說也說不清楚,還一邊說一邊哭,我只聽到他說什麼肚子變大了。”
肚子變大了!
的,這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前幾天,丁曉敏還問問春夢中發生的事會不會對有影響,我就說做個春夢不至於把你肚子搞大吧,沒想到現在就來了,只不過不是丁曉敏而已。
我呵呵一笑道:“該不是你舅媽懷孕了吧。”
“呸!我舅媽有沒有懷孕,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丁曉敏啐了我一口說,“其實我也納悶,就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所以天一亮,我也就來找你,想讓你跟我去看看,要是沒什麼更好,萬一真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你正好幫忙。”
我急忙道:“幫忙可以,但是臭話說在前面,可不是白幫忙的,萬一真要有什麼事,完事了你可要跟你舅舅說清楚。”
丁曉敏向我投來一個鄙視的眼神,似乎在罵我市儈,嚷嚷道:“只要把事辦好了,酬勞肯定不了你的。”
被說的我也不好意思的,但是沒辦法,想把香堂搞大起來,沒錢也不行呀!
之後一路上丁曉敏都沒有再說話,只是拼命的把自行車騎的飛快,我無奈的在後面跟著,黃樓村我沒聽說過,而且離的也比較遠。
等我們到那的時候都已經九十點鐘,家裡只有丁曉敏媽王應彩和舅媽,帶著八歲的王遠。
見我們出現,王應彩大吃了一驚,聽丁曉敏一說,頓時一拍腦門,說:“你說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
然後一把拉住我,誰:“雲虎,既然你來了,還勞煩你幫忙看看曉敏他舅舅。”
聽這麼說,我頓時也就意識到,肚子變大了的是丁曉敏他舅舅,不張口問道:“怎麼了?”
王應彩臉上的神猛地一變,有些害怕的說:“雲虎,你治過死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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