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一陣冷,我的控制不住的抖起來,表面上看我就跟患中風似的,就差口吐白沫了。
生們頓時尖連連,我也知道在這種時候變這樣,只會讓事態變得更糟糕,只會讓他們更恐慌,但是我卻毫無辦法,此時已經由不得我了。
看到我這樣,王雷這孫子好像還開心,哈哈大笑道:“好好地,你怎麼風了?”
其他人見我不好,都紛紛上來拉住我,問我怎麼回事。
這時,我的雙手不控制的一揮,將他們一一推開,就聽我張口嘿嘿笑道:“你們這些小娃娃,既然到了我不老仙的地盤,那就都留下來吧,誰也別想走出去!”
雖然話是從我口中說出去的,但聲音卻不是我的,就像黃天喜借我的說話一樣,可這個聲音卻是一個老婆婆的腔調。
這對於我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恐怕卻是駭人聽聞,他們臉上的表已經說明了一切。
“撞邪!鬼上!”孫靜雅突然說,搞的好像很有經驗似的,臉上的神是既恐懼又興。
不說還好,經這麼一說,場面頓時就炸開了鍋,眾人紛紛躲閃,此時我在他們眼中就是個妖怪,對我避之不及。
我也顧不上他們的態度,眼下最要的還是把那玩意從我上趕走要。
不老仙!
這讓我想起了之前的那個破神廟,想起了那個泥胎老婆婆神像,看來就是上了我的。
其實幹這行的,大仙要比尋常人更容易被上,因為全的竅都被仙家沖開了,但凡有個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都能上。
但大仙畢竟有仙家護著,上又有骨什麼的,有些道行高深,有經驗的大仙本也備一定的能力,而且他們往往還都有隨護法。
因此,按理說,沒有一定的道行,那些不幹淨的東西是近不了的,就更不要說上了。
不過這件事卻給我提了個醒,還是自己的經驗不夠富,自的道行不夠高,而且自己的兵馬不夠壯大,以後最好還是要弄個隨護法什麼的。
我剛才請仙家卻沒有請來,這個狗屁不老仙肯定是趁著這個空檔,上了我的。
但是上都上了,我也只能先探探的虛實,看看究竟想幹什麼,於是張口喝道:“我不管你是那條路上的,但你應該能看得出來,我好歹也是個大仙,你平白無故的上一個大仙的,就不怕我香堂上的仙家治你嗎?”
不老仙嘿嘿一陣尖笑,說:“治我?連你這個大仙現在都被我治著呢,你的那些仙家又能把我怎麼樣?”
這話倒是不假,不過既然還沒有占我的全竅,那就還有機會,於是我鎮定了心神,笑道:“不老仙是吧,既然你來都來了,那就報個名號吧。”
“怎麼?知道我名號好找我報仇是吧?”不老仙冷聲道,接著又嘿嘿一笑說:“不過我也不怕你尋仇,老仙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花家花月英就是我。”
在仙中,有三家合“三皮”,分別是黃皮、花皮和貂皮。
黃皮就是黃皮子,也就是黃天喜他們家,花皮所指的是花貍貓,貂皮則不用細說,是刁家一脈。
沒想到上我的居然是只花貍貓,這玩意能跟黃皮子齊名,倒不是因為家大業大,而是有一點跟黃皮子一樣,那就是小心眼,報複心強,而且喜怒無常。
它要想搞你,還真是毫無理由的,你只能怪自己點背。
知道是什麼來路了,我也只能順著來,好言好語的說:“原來是花家老仙,我幹這行也沒幾年,道行淺,沒看出老仙家來,還老仙家見諒。”
見鬼說鬼話,見人說人話,雖然有點貶義,但關鍵時候還真就得這麼來,上土匪,難道你還指他跟你講道理?
聽我這麼說,花月英似乎覺有點面子了,嘿嘿笑道:“這還差不多,別跟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老仙我不吃那套。”
的!看來上這玩意還真不能來,於是我只好呵呵笑道:“恕我愚鈍,還不知道老仙家讓我們過來,又上我的,究竟有什麼指教。”
雖然表面上強歡笑,但我心裡卻七上八下,真怕說沒有理由,就是想搞我們。
花月英說:“之前嚇唬你們,的確是拿你們逗逗樂子,但也是看出來你不同常人,想讓你幫我辦件事。”
我去!你隨便逗樂子,卻把我們這些人嚇的半死,真有意思。
無奈的是現在上了我的,我也不能跟計較,只好應聲道:“不是老仙家讓我辦什麼事。”
花月英不急不慢的說:“別急,咱們把醜話說在前頭,事辦好了,當然是你好我也好,可要是辦不好,你的這些同伴,那可真就要留在這了。”
這是赤的要挾呀!
見我不說話,花月英吭了吭,說:“十幾年前,我遊山玩水到了這裡,看這裡地脈奇特,就想看個究竟,卻不料被人陷害,把我的真困在了十八裡鋪之中,我要你辦的事,就是去十八裡鋪把我的真救出來。”
我一愣,不解的說:“十八裡鋪,那村子不是已經不在了嗎?再說你這麼大的能耐,還救不出自己的真嗎?”
“要是能救的出來,我還用得著你?”花月英冷聲道,“天下萬,各司其道,仙家也不會萬能的,有些事對人來說輕而易舉,但對仙家來說卻是百般忌,還虧你是大仙,這點道理都不懂。”
無辜被損了一番,我灰頭土臉的說:“好,那你告訴我十八裡鋪在哪?怎麼去?”
花月英嗯了一聲,說:“那地方現在是一片墳地,你去了那自然就知道怎麼進去了。”
聽這意思,是要我去黑狗墳,都說那地方邪,去了肯定沒有好事,但是大家現在都在手上,我似乎也沒有選擇。
花月英繼續道:“你放心,他們在我這裡不會有什麼事,但是時間長了,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了,你最好快去快回,只要幫我救出真,我自然就會放了他們。”
說著,我覺一松,頓時活自如,看來是花月英出了我的。扭頭一看,只見陳學明他們都是一臉的驚恐,躲得遠遠地,看來是真把我當怪了。
想想也是,看我自己跟自己說話,而且一張裡能說出兩個聲音,再聽了我和花月英的對話,不那我當怪那才怪呢。
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況,沒想到還是發生了,從此以後,即便回去,我恐怕也不會安生了。
此時此刻,我終於明白什麼有得必有失,大仙雖然擁有非凡的能力,但也會因此失去常人的生活,甚至在常人眼中,那就是神神叨叨的神經病。
沒辦法,我也只能用“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來安自己。
本想說點什麼,但是看他們的樣子,就連我的發小陳學明都用異樣的眼看著我,恐怕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於是我也只能孤前往,或許走上這條路,本就注定了孤獨。
花月英說:“沿著路往前走,不要回頭看,到了那只能靠你自己了,希你不要讓我失。”
我看了陳學明一眼,他雖然也是一臉驚慌,但畢竟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還是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
沿著山間小道一直走,等我覺的走出來了,再回頭看去,只見哪裡還有什麼石碑和神廟。
眼見天要黑了,我也不再耽誤,直接往村子的北邊走,走了差不多二裡地,就見一片墳頭林立,想必就是黑狗墳了。
本想請仙家來護著我,哪知道無論我怎麼請,卻一個也請不來,好像他們知道我要幹什麼事,故意不來似的。
四看了看,到都是墳頭墓碑,哪裡來的什麼十八裡鋪?
就在這時,我卻聽到了一陣鈴鐺聲,尋聲去,只見一個人拉著車子慢慢走了過來。
我本以為是魏春華,正要躲避,卻聽那人吆喝道:“小夥子,要不要來碗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