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牆上只有我一個人的影子,但此時竟然多出來一個,也就說明我後有人!
誰!
怒喝一聲,我急忙轉,但是只看到一個影快速的鑽進了偏門,朝著後院中跑去了。
這裡不是一個鳥人都沒有嗎?怎麼突然間出現了一個?
來不及多想,我拿著手電筒就追了上去,但後院之中漆黑一片,而且青石地面還有點,急之下,腳下吃不住,直接摔的我一個踉蹌。
穩住再一看,這麼一愣神的工夫,那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用手電筒四照照,就見這後院還真不小,有好幾棟房子,都是兩層的小樓。
剛才那個究竟是什麼人?難道是這白家的?可為什麼看到我一個陌生人出現在這裡,他非但不趕我走,反而自己就跟賊似的跑了呢?
想著,我就用手電筒四掃,燈掃過二樓一扇窗戶時,我好像又看到了一個人,站在窗邊似乎在看著下面的我。
猛的一個激靈,趕把燈掃回去,那裡的確有一扇窗戶是開著的,但窗戶邊上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我看花眼了?
媽的,暗罵了一聲,我一咬牙,也就推開一樓的房門,走了進去。
四照了照,看見一點燈拉線,手一拽,燈泡閃了兩下,發出昏黃的芒。
屋一下子亮了起來,倒是讓我心裡踏實了不,四下裡看了看,只見這是一個廳,一邊是樓梯通往二樓,另一邊是隔間,看樣子是臥房。
眼見這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我就登上了樓梯想去二樓看看,木質樓梯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覺一腳下去就能把它踩斷了似的。
轉個彎來到二樓,這裡依舊是臥房,依舊沒有人,我走到那扇窗戶邊,頭向下看了看。
頓時,嗡的一聲,就覺腦袋發脹。
因為我看見樓下站著一個人,正昂頭向上看,仔細一看,那個人不就是我嗎?
我急忙後退了兩步,眼珠子轉了轉,一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就聽樓梯上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是有人走了上來,但是等吱呀聲都停了,我還是沒有看到人。
再走到窗戶邊向下一看,靠!下面又有一個我在昂頭向上看,我看著他走進了一樓,接著樓梯上又是一陣咯吱咯吱聲,還是不見人。
難道之前我在樓下面看到的那個人就是我自己?這怎麼可能呢?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我知道再這麼循環下去,那是沒完沒了,這個地方卻是太他媽邪了。
走!
正要走,眼睛的餘瞥見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中有個天真爛漫的小孩,手中拿著一木,在逗地上的一個小東西玩耍。
這樣一幅畫本沒有什麼吸引人的,但是我之所以停下來去看,那是因為我覺畫中的那個小東西有點眼。
那小東西弓著,一只小蹄子在空中抓著,完全一副進攻的姿態,像只貓,但卻和家貓不同,而且上還有斑點花紋。
這不就是一只花貍貓嗎!
不吸了一口涼氣,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一點和花貍貓有關的了,但這只是一幅畫,總不可能花月英的真就藏在這幅畫中吧。
不過往玄乎的說,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以前也聽說過得道高人用畫封住妖怪的故事。
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帶上再說,好不容易看到和花貍貓有關的,總不能錯過呀,這寧可錯殺三千,也不能放過一個,也許就對了呢。
想著,我也就把那幅畫從牆上取了下來,卷好了往書包裡一塞,急忙下了樓。
但是剛走出來,就聽一人冷喝道:“站住,把東西留下。”
我猛地一震,扭頭看去,就見旁邊站著一個人,應該就是我剛才追的那個,這時我才看清,他的臉上竟然帶著一個面。
面男!
我頓時就想到那個和一貫道勾結,想要龍棺菌和師父的那個面男。
但是再一想,又覺不是,因為那個面男臉上帶的孫悟空的面,但這個人帶的卻是一個白面,上面什麼都沒有,僅僅只著兩個黑的眼窟窿。
而且這個人給我的覺也不像是那個面男,我張口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個人生生的說:“廢話,出東西,趕快滾。”
他讓我的當然是那張畫,我一把抓書包,冷笑道:“讓我出東西也可以,但你要告訴我,這裡是不是白家,你是什麼人。”
那人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白家的一切也跟你無關,快把東西出來。”
他這句話倒是變相的承認了這裡就是白家,於是我急忙道:“怎麼跟我沒關系,我認識你們白家的白千靈。”
那人微微一震,明顯有些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白千靈這個名字的?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不從實招來,你絕對離不開這裡!”
我嘿嘿一笑,“那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跟白千靈關系非同尋常,你既然是白家的人,那怎麼也應該盡地主之誼,招待招待我吧。”
本想靠白千靈拉近點關系,卻不料那人突然哈哈大笑道:“誰告你我是白家的人了,我恨不得白家人全部死絕,你還想讓我招待你?簡直可笑!”
我去!不會這麼寸吧?沒想到上了白家人的死對頭。
既然說不到一塊去,那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於是我一邊挪,一邊應承著說:“既然你不是白家的人,那我從這裡拿東西,跟你也沒有關系,你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好吧。”
那人冷哼一聲說:“我才不想管這些閑事,只要你不這裡的東西,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但是你了,那我就不會好過,所以只能對你不客氣了。”
我說他剛才怎麼跟做賊似的跑了呢,原來他不是白家的人,而且聽他的話,好像是制於白家,在看守這裡的一切,只要有人了這裡的東西,他就要到懲罰似的。
說話之間,他一步踏出,手就向著我書包中的那幅畫抓來。
眼見他手,我急忙扭,躲過他的手,隨即拔就跑,但還沒跑出兩步,卻被他一把扣住了我的肩膀。
好大的力氣!被他一,我就覺自己一條手臂快要廢了。
急忙下蹲,接著我抬就是一腳,踹在那人的上,但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這一下好在讓我掙了開去。
也顧不上跟他較量,使出吃的力氣,我撒開了就一陣瘋跑,也不管他有沒有追上來,調頭就朝著巷子裡跑去,想借著巷子轉來轉去甩開他。
哪知道,我顧著跑路,卻沒注意到前面有什麼,轉過一個牆角,砰地一聲,我就和一個人撞上了。
頓時一屁倒坐在地上,摔了個屁開花,又覺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不張口罵道:“哪個孫子撞的我!”
好像不是剛才那個人,但是怎麼又出現了一個,之前一個鳥人都看不到,怎麼接連就出現了兩個?
那孫子似乎也沒有料到我的出現,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憨聲憨氣的說:“你撞的我,還敢跟我橫?”
說著就向我撲了過來,我頓時就覺好像一個球在了我的上,差點把我岔了氣,立即手跟他幹了起來。
扭打了一會,我發現這個“球”還靈活,似乎也有點拳腳功夫,跟我不相上下,一時間我們相互鎖住對方,難解難分。
擔心那個戴白面的追上來,我急忙道:“我不想跟你鬥,你快點給我撒開,有人追我呢。”
那“球”也著急的說:“我也不想跟你鬥,也有東西在……”
我聽的出來,他應該也被追了,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聽耳邊就響起了一陣嘶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