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孫靜雅這姑娘確實有個,別人都躲著我,主找我說話也就算了,而且我覺好像還興。
但是聽到說髒東西,還是讓我不由得一愣,急忙問道:“是不是你們家有人出事了?”
“呸呸呸!”孫靜雅連呸了幾口,說:“是我們班的江一凡,有印象嗎?上個星期秋遊他也去了。”
要是說別人我可能還不一定認識,但是江一凡就不一樣了,一來是因為他在學校小有名氣,二來也是因為在陳雪家的那天晚上,有個生三更半夜鬼鬼祟祟,應該就是沖他去的。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我心裡頓時就覺跟那件事有關,急忙問道:“江一凡怎麼了?”
孫靜雅神的一笑說:“你要是能治,我帶你去他家看看怎麼樣,我以前就想看看大仙怎麼治病的,沒想到大仙就在我邊,太刺激了。”
我一陣無語,心說你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呀,但也沒心思跟貧,推著自行車說:“走吧,帶路。”
孫靜雅屁顛屁顛的在前面帶路,到了才發現,原來跟江一凡是鄰居,我說怎麼知道江一凡的事呢。
要說人跟人還真不能比,雖然只是一牆之隔,但孫靜雅的學習績和江一凡比,那就是一個地一個天,這丫頭仗著家裡有錢,長的好看,整天也就知道玩和談了。
孫靜雅應該經常到江一凡家裡,輕車路,進門後就對一個神憔悴的中年婦小聲嘀咕了幾句,那婦看了看我,皺著眉頭說:“小雅,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
孫靜雅急忙打斷道:“嬸,你別但是但是的,不要看我同學年紀輕,但他的本事我可是見識過,再說江一凡那是普通的生病嗎?不如讓我同學看看,你覺得呢?”
中年婦還在猶豫,孫靜雅趕沖我使了個眼,說:“周雲虎,你跟張嬸說一下。”
按理說,人家不願,是不能主強求的,但誰讓我那天晚上撞上江一凡的事了呢,而且我也很好奇他究竟怎麼了。
於是也就開口道:“張嬸,我是江一凡隔壁班的,雖然我不知道江一凡怎麼了,但要是你覺得事有點古怪,那就讓我看看,看的好看不好,也算我作為同學出點力。”
可能是聽我說話貌似有點門道,張嬸又盯著我看了看,這才歎了口氣說:“好吧,反正縣城的醫院都不收了,就讓你看看,死馬當活馬醫。”
說著,也就帶著我們上了二樓,進江一凡的房間,我頓時就聞到了一奇異的香味,雖然很香,但是聞著卻讓我覺有些不舒服,也就隨口問道:“張嬸,這屋裡面點什麼香吧?”
張嬸似乎很好奇我為什麼這麼問,愣愣的說:“沒有啊!我們家平時從不點香,最多也就是逢年過節的時候上幾柱,怎麼了?”
暗吸了一口涼氣,我試探的問:“你有沒有聞到這屋子裡有一奇異的香味?”
張嬸搖了搖頭,孫靜雅著頭四嗅了嗅說:“哪有什麼香味,男生的房間,沒有臭子味就算很不錯了,你還指有香味?”
看們的樣子,不像在撒謊,我不暗自一驚。
一個男生的房間,又沒有點香,那這香味是從哪裡來的呢?而且們兩個竟然都沒有聞到,難道只有我能聞得到嗎?
因為還不知道是什麼況,所以我也就沒有挑明,張眼四看了看,覺這屋裡除了異香撲鼻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稀奇之,反正我是沒有覺到有什麼不幹淨的。
但是據之前的經驗,覺不到並不代表沒事,相反,可能還有大事,而且江一凡現在連縣醫院都不收了,又怎麼可能沒事呢?
再看江一凡,只見他安靜的躺在床上,並沒有出現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又耍又鬧的況,簡直就跟死人一樣。
但仔細一看,就見這小子不僅臉紅潤,而且臉上還掛著笑容,但這笑容在我看來,為啥覺有點呢?
試了試鼻息,呼吸一切正常,但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就跟睡著了似的。
我心想該不會又是一個做春夢的吧!看江一凡那表,是越看越像,但做春夢總不會一直做呀,那玩意時間長了,能得了嗎?
做醫生的講究聞問切,幹我們這一行同樣也有聞問切,只不過“切”到了我們這裡,那就是該手了,經過前面三道關,該查的應該也都查了,再不手,更待何時?
看不出來什麼門道,我也就問道:“張嬸,江一凡這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張嬸想也不想的就說:“上星期秋遊回來第二天就有點不正常了,過了兩天,就變了這個樣子,這幾天大大小小醫院都跑遍了,人家都說小凡要變植人了。”
說著,張嬸眼睛一紅,淚水唰唰的就往下掉。
聽這麼說,我就更肯定跟那天晚上的事有關了,進一步又問:“那他從生病開始,都有哪些表現?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什麼特別不正常的反應。”
張嬸吸了一下鼻子,說:“秋遊剛回來,小凡每天都神十足,臉上一天到晚都帶著笑容,漸漸的我就發現他經常愣神,還時不時的傻笑,接著就茶不思飯不想,然後就徹底病倒了。”
說著,張嬸突然低了聲音,有些張的說:“但是有天晚上,我發現他竟然起來了,趴在書桌上似乎在寫著什麼,從那之後,每天晚上他都起來寫寫畫畫。”
靠!都這樣了,晚上還能起來寫寫畫畫,看來學習績好都是背後比別人付出的多呀。
我暗自苦笑,又急忙道:“那你有沒有看他都寫了什麼東西,作業嗎?”
張嬸搖了搖頭說:“不是作業,第一次我走過去看,哪知道他竟然快速的把紙了,然後直接吞了下去,之後我也就不敢再去看,只是的觀察,發現他每次寫完,都會把紙燒掉,就又躺回到床上,這兩天我趁他躺倒之後,就趕去把火撲滅,你們等一下。”
說著,張嬸抹了抹眼淚,轉走出了房間,片刻,手裡拿著兩張燒殘的紙走了回來,說:“你們看,這就是小凡這兩天晚上起來寫的東西,你們說他是不是學習把腦子學壞了?”
接過紙來一看,居然還是正兒八經的信紙,雖然被燒掉一部分,但還能看到一些字,一張紙上面寫著: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下
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那抖的葉
是我等待的熱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後落了……
後面應該還有,但已經燒沒了,而另一張因為燒的比較嚴重,只剩下:
要和你一起
走上那條麗的山路
你說那坡上種滿了新茶
還有細的相思樹
我好像答應過你
在一個遙遠的春……
看完,我渾都起了一層皮疙瘩,本來還以為是什麼線索,卻沒想到江一凡這小子三更半夜爬起來,寫的竟然是麻的詩。
被他酸的我直嘬牙花子,暗自納悶,難道這小子只是得了相思病?
但是相思病能病到他這種境界的,我還真是頭一回見,直覺告訴我,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但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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